因为疲劳,虽然瀑布的水流声很大,三顶帐篷中都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雷斌回帐篷后,没心没肺的睡着了,全然不顾郁鹤的Yin道里还塞着松球。虽然松球不大,但木质的球瓣卡在xue口,稍稍动一下,便刮一下脆rou敏感的内壁,郁鹤又不好意思在雷斌面前把它弄出来,虽然他现在已经睡着,但是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于是他爬出帐篷,准备去远一点的小溪旁把松球拿出来再清理一下shi漉漉的xue道。
作乱的松球在他走路的震动下不断摩蹭,郁鹤几次因为刺激腿软趴下,最后一段路几乎是爬到小溪边。看到水流才松了一口气,脱下裤子和内裤,前方的性器半翘着,郁鹤无暇顾及,张开腿,一只手扒开两片Yin唇,xue口突然接触到冷空气收缩的更小,松球也被含得更深。
“呃嗯~”他不小心叫出声,在黑暗幽静的森林里显得很大声。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森林深处有不知几双眼睛在盯着他,恐惧渐渐爬上心头,这里离帐篷很远,如果有什么危险他无法及时得到求助。他喘息难耐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这样呻yin就不会泄露,加速手上动作,伸入三指进入花xue中抠挖,全根没入。
郁鹤的腰软了下来,从鼻腔哼出嗯~的喘息,蜜xue被自己的手指插满了。
手摸到松球根部抓紧,想慢慢扯出来,谁知从后面伸出一双恶魔之手抓着他的手快速向外扯。松球划过内壁,被整个扯了出来。
“啊啊啊痛嗯啊啊啊”郁鹤尖叫出声,松球被整个拿出来,滚动在脚旁。
郁鹤的花xue中一阵空虚,不安的收缩着,还没看到来人是谁,那人就把自己巨大的鸡吧插进刚刚完喷水的秘洞中快速抽插起来。
郁鹤惊吓得向前爬,被陌生人cao进小xue的羞耻让他不由自主流下泪水。
“啊啊不要放过我”
陌生人哪管他的求饶,抓着他的腰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郁鹤光裸的膝盖被石头摩擦出血丝,由于趴在地上,硕大的ru头也隔着衣服被石头摩擦着。后面的人不为所动,被他挣扎的烦了,男人保持着跪着的姿势,抽出巨刃,把他抱起来面对面,再对着xue口,“噗嗤”一声,全根没入,继续动作。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求你嗯停下来”
由于头被按埋在胸口,双手被那人一只手缚在身后,郁鹤此时就像刀板上的鱼rou,无法挣扎,任人宰割,巨人一下又一下劈开他的身体,郁鹤绝望的闭着眼,泪水划过脸颊:“停下来雷斌救我求求你”
男人的火热突然顶到某一点,郁鹤整个人都颤动起来:“啊啊啊啊那里啊不要嗯嗯啊啊“
男人对着那个点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被抽插的迷离的郁鹤,嘴里呻yin出来令人羞耻的yIn语:“嗯啊不要太深了“
男人不知疲倦地挺动着,突然被束缚的双手被放,而屁股上落下雨点般的巴掌,tun波不断荡开。
“贱货是个人cao你你都会这么爽吗??是不是要被几个人轮流干才能堵住你两条腿中间的洞?”
郁鹤两瓣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听到了熟悉的雷斌的声音,才知道是他的恶作剧一腔委屈让他呜呜的哭了出来:“你你吓死我了你啊不要顶了啊啊啊讨厌你”
空中雾气弥漫,郁鹤的鼻尖和头发被水珠附着,双眼通红,双眼皮也哭肿,没有了往日的矜傲。雷斌看着他的脸,顶开xue洞中最深处的宫口,在闹别扭的郁鹤手抓着雷斌背后的肌rou,留下指痕试图缓解酸胀的痛苦,敞开身体接受了他的Jing华。
雷斌想把他抱回帐篷,郁鹤挣扎着跳下他的手臂,不理会他,连裤子也不穿,就这样向帐篷的方向走过去。
雷斌捡起脱在一旁的衣服,看着他的背影一瘸一拐,觉得挺有意思的笑了笑,跟在他后面一前一后的回去了。
到帐篷看到郁鹤用纸巾在清理下身,看到他回来,把纸巾扔在一边,倒头就睡,不看他,明显还在生气。
雷斌躺在他身边,用shi毛巾帮他擦腿上的Jing斑和泥土:“在生什么气呢?”
郁鹤也不睡了,坐起身来就给了雷斌一个巴掌:“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雷斌把他抱进怀里,郁鹤哭累了也不再挣扎,只是还板着脸。
雷斌跟他额头碰额头,眼睛看着他,他眼睛一眨就掉两颗泪下来,雷斌没办法,他对这样的事情不拿手,他甚至觉得郁鹤跟之前相比,没有那么好相处,他在想是不是药吃的份量太大,第一次有为难的情绪。这种情绪没法靠暴力,冷漠来处理。
两人对视很久,雷斌最后亲了亲郁鹤的眼睛:“你的睫毛别扑腾了,蹭的我的嘴好痒。”
郁鹤看着雷斌为难的样子就突然笑出声。雷斌不想承认他有点如释重负,带着郁鹤一起睡了。
郁鹤睡觉的时候,雷斌从来不让他穿着衣服,一来方便cao干,二来也能观察身体的变化,现在才十来天,ru头和ru晕有点变大,胸也变软了,虽然很不明显,但是也感觉的出来在慢慢长大,不得不在衬衣里面穿一个背心才不会显得那么突兀。下身从薄薄一条缝,到现在Yin唇变厚,Yin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