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两天之后,李佑立彻底放弃了自己的跑车,死气白赖的求雷斌把他的后面两个座位打下来改,这样一个车子能坐得下6个人了。
因为地处北方,虽在炎热季节,但是山上群雾环绕,很是Yin凉,早晚要穿着羽绒服,远处再高一点儿的山峰上还挂着雪。离着烟雨镇几个山峰的距离有一处景点,森林青葱茂密,森林尽头有一处无名小瀑布,瀑布的水顺着小溪向下流,名为金鸣溪,传言喝了金鸣溪的水,能金榜题名,所以高考之后,有很多家长会在山脚带着小孩接水喝,6月中旬,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雷斌一行6人决定去一次无名小瀑布,感觉在最高点喝上溪水更有用。话又说回来李佑立和张蓬这种已经是大二的学生,雷斌又早已提前被录取大体育系,郁鹤是那种不用喝圣水,砍掉半边脑袋也直接可以上大的选手,只剩阿清和林格格两个假模假样很虔诚的样子。其他人都想着去看看那个森林,李佑立和张蓬听朋友说由于森林那一个区域未开发完全,可以在靠近溪水旁野营和烧烤,在野外度过一晚对这些生活在都市十几二十年的人来说显得吸引力十足。
他们挑了个工作日的时间,收拾好东西在镇上买上了食物和水就出发了。照例是雷斌开车,林格格欢脱的跳上副驾毛遂自荐要帮忙导航。张蓬从书包里掏出两幅扑克,引诱林格格来后座打牌。林格格秀气的脸上出现无数表情,感觉犹豫不决非常心动。但是看了看雷斌心无旁骛地开车的侧面,逐渐褪去少年气的五官体现在越发高挺的鼻梁和眉骨,下唇很厚,时刻绷紧着。握着方向盘的手大而有力,四肢修长,无论在哪存在感都会很强。
阿清这两天早就听林格格念叨了无数次的雷斌,又看到林格格的眼神,心下了然,让张蓬别喊了,赶紧开始分牌。
张蓬开始洗牌,边洗边说:“我们玩争上游吧,前面那一对狗男女今天会辛苦一天,到了直接让他们休息,现在我们打牌,输了的人优先的惩罚是待会儿帮忙烧烤,决定了之后再大冒险。”
“嘿嘿,谢谢蓬哥成全。”林格格做了个鬼脸给张蓬。
郁鹤有点漫不经心,所以他被分到了和张蓬一对烧烤,阿清和李佑立明显很高兴的了一下。
第二局又是郁鹤和张蓬输,然后大家就开始想惩罚措施,李佑立很猥琐的提出了互捏胸部,阿清拍掌赞成。张蓬大叫倒霉想换一个女选手互相捏,但还是顺从的把外套拉开。郁鹤有点迟疑,因为昨天被绳结磨破的ru头还很敏感,再加上最近被雷斌玩弄调教下的ru头又大又红,还在思考间,张篷就欺身上手把郁鹤的外套拉开双手按上去意思性的抓了一下准备了事,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两手抓着小樱桃大小的ru头捏着转了一下。
郁鹤吃痛闷哼,由于头发太长,看不见表情。
因为外衣挡住了胸部,李佑立和阿清不知道发生了声:“唉,张蓬你干嘛那副表情?难道郁鹤有大胸吗?”
张蓬听见他们问话,把手收了回来,惊讶的说道:“恰恰相反呀,本来想再怎么也有一点胸,但是没想到郁鹤太瘦了,连胸肌都没有。”
阿清不屑地说“你是因为胖所以胸才会有rou,郁鹤”,郁鹤吃过这次教训也就没有听驾驶室动静,专心投入牌面中,刚刚被张蓬揉捏过的小樱桃现在肿着立了起来,ru头破皮的地方被衣服摩擦的隐隐作痛,郁鹤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身体越来越敏感,花xue的水也很多,刚刚ru头被碰,下面就有水分泌出来,害怕暴露自己的秘密,郁鹤夹紧双腿。
张蓬时不时瞟一眼郁鹤,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个多小时车突然开得很急很陡。把林格格吓一跳连忙抓上门把手。阿清也被甩到李佑立身上去了。
李佑立把阿清扶好,检查了一下没有碰到,问雷斌:“咋回事呀?”
林格格兴奋的说:“立哥我们到金鸣溪了,沿着溪边上去,再开不久就要到前面那个小瀑布了。”
“雷斌,你这车可以啊。”李佑立看着地上坑洼不平带着石头的山路由衷的感到佩服。
雷斌说:“可能只比跑车好。”跑车加了重音,“各位乘客,差不多快到了,收拾收拾,别玩了。”
阿清把小冰箱里放的rou类收拾出来不禁感慨:“饿惨咯~”
郁鹤在和张蓬烧烤;李佑立和阿清找了靠近森林的一点草地铺好野餐布;雷斌从后备箱拿着出工具准备搭起帐篷,林格格接过东西在一边帮忙。
郁鹤因为刚刚被捏ru头的事情担心着张蓬会不会看出什么,但是张蓬绝口不提车上的小插曲,愤愤地看向林格格忙碌的身影,胖胖的脸皱成一团,对着郁鹤吐槽:“林格格也太主动了吧,就怕雷斌看不出来是么。”
郁鹤淡淡的说:“你还有机会,雷斌不喜欢那样的。”
张蓬抓到了救命稻草忙问郁鹤:“对对对,他喜欢胸大屁股大的,林格格身材纤细比较适合我。”
郁鹤看了一眼张蓬臃肿的身材,被碳熏的一脸灰,十分落魄的样子。又看向远处林格格跟雷斌说了一个笑话,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