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出来,我就把这门砸了!”费秉郁怒道。
颜令瞪着隔间门,两只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怕费秉郁真的不管不顾地把这扇薄薄的门板给砸碎了。由于太过紧张,他全身都绷紧的像一条刚上好的弓弦,身体里那两个小xue也激动得痉挛抽搐着,把袁宿陵的那根性器吸吮的恨不得现在就射出来。
“嘘,放松”袁宿陵还继续凑在颜令耳边吹了口气,痒得颜令脖子一缩打了个激灵,“颜令,你下面不要夹这么紧,我他妈都被你夹痛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着他耸了耸腰,性器在颜令shi软滑腻的花xue里顶了顶,顶的颜令牙关都咬不住,轻轻地“呃”了一声。
这一声对费秉郁来说无疑是耳中惊雷,他跟颜令结婚期间上过那么多次床,不可能听不出来颜令在床上是怎么叫的——颜令脸皮薄,总是轻轻地倒抽凉气,忍着不敢叫出来,但是一旦稍微用点手段,他又可以叫得比最yIn荡的婊子还要下贱。
费秉郁是给颜令开苞的人,他对颜令在床上的所有反应都了如指掌,甚至说是一直以来都按着自己的爱好调教颜令,只是听颜令这一声闷哼,他就能想象出隔间里的颜令现在是什么样子。
门里的颜令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破碎的呻yin声骤然拔高,闷闷的从喉咙里传出来,他的指甲在门板上徒劳的用力刮擦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这会儿应该是被cao到了高chao。
颜令高chao的样子倒是很让费秉郁喜欢,因为他下面那两张小嘴都会夹得特别紧,像痉挛似的抽搐着,能把人给直接吸出来。
袁宿陵此刻就面对着这样的处境,颜令一张粉白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由于过度的快感而整个人都有点失神,两只眼睛水雾蒙蒙,长长的睫毛上缀着晶莹的水珠,不知道是额头滴下来的细汗还是眼眶里挤出来的眼泪,看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以唇舌舔舐这滴甘露来解一解胸中炽热的欲火。
然而更要命的,是颜令下面含着大rou棒的那处蜜xue。那里又软又热,今天夹得比平时更紧,夹得袁宿陵那根粗大的性器都有点疼,也更想狠狠掰开那双修长笔直,又白净柔韧的腿,cao到更深处去。
颜令已经不怎么能发出声音了,他半张着嘴,粉红的舌尖在洁白的齿关后面若隐若现,像是要喊什么,但袁宿陵狠狠按着他的腰cao进去的时候,他又只能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扬起脖子,像是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这是他的猎物,袁宿陵的眼神更深沉,像是淋漓的墨汁,漆黑得连颜令的影子都映不出来,能将一切吞噬。
他低下头,舔了舔猎物滚动的Jing致喉结,呼吸声越发浑浊如同某种正在进食的野兽,不管猎物挣扎的多么可怜,都绝对不会给与他一丝半点的同情。
他插在颜令秘xue最深处的地方,将白色的浊ye射了进去。
被撕裂侵犯的猎物在好几十秒后才渐渐从那股高chao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却仍旧瘫软在袁宿陵的桎梏之中——之前的性爱几乎抽走了颜令全身的力气,他现在就像是连骨头都被cao弄得酥软了,根本支撑不起这具沉重的rou身。
袁宿陵倒是满足,他轻轻啄吻颜令滚烫的脸颊,另外一只手却没闲着。
“嗯”刚刚从性爱中缓解过来的身体仍十分敏感,颜令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方质地柔软的棉质手帕在腿根处缓缓移动,将之前袁宿陵射进小xue、又因为重力而流出来的那些Jingye和他身体分泌的yInye擦拭干净。
隔着手帕,袁宿陵的那只手温度烫的吓人,但是由于他还能想到清理,颜令也就皱着眉把那点不适忍了下来。
他刚感到腿间清爽了些,便感觉到花xue入口被一团柔软的东西顶住,等他反应过来那正是方才还在擦拭Jingye和yInye的混合物的手帕的时候,那方柔软的棉质手帕已经被袁宿陵的手指顶进去了一小块。
“!”颜令身子一抖,此刻的花xue敏感得吓人,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方手帕的纹理,还有那上面又冷又黏的ye体。
那里面不用清理
颜令望着袁宿陵,想说的话才刚开口就被身下的不适打断,袁宿陵并没有要用手帕清理他花xue里面的Jingye的意思,而是将那方并不小巧的手帕一点一点,塞进那处狭窄的花xue。
颜令抓住袁宿陵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rou里,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浮现出几个发白的月牙,可袁宿陵却像是对此一无所感似的,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下。
“你应该不想就这么一路流着Jingye和yInye走出去吧。”袁宿陵“体贴”地说。
就在费秉郁忍不住快要真的把这破门砸开的时候,门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那扇被费秉郁敲得有点晃的隔间门开了条缝,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侧身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全身衣服都又皱又乱,衬衫扣子被扯掉了好几个,开到胸口,像是被人用力抓紧揉皱得一样,下身倒是稍整齐一点,只是裤子上一滩奇怪的水渍,把大腿到膝盖那一片都浸得斑斑点点的shi痕。
虽然形象有点狼狈,但袁宿陵面对衣冠整齐的费秉郁的时候却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