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脸喘一口气,却仍是那股味道,可那口气还未换出去,头就让捧住扭过来,登时四目相对。
“这就是在学宫那四年多我的扮相。”齐怀文揽住他的颈脖,满眼赤忱,轻轻对他说话。
吐息间的一股茶味,却嗅得沈弃在暖热的被褥中如临冰窖。
这时齐怀文却凑近过来,是要与他接吻的序曲,他没有那个心思,只偏头毅然决然避开。
齐怀文却像对环在腰上的手的僵硬熟视无睹,见他无意只顿了一会动作便钻进被中,趁着沈弃敛眉冷望他时将沈弃的亵裤褪掉将他的性器握在掌心,手上动作着,眼皮却抬起,与沈弃对视。
“你”沈弃眼看就要发作,硬是又被下身猝然被人收紧的动作止住。
见他把话堵在唇齿里,齐怀文这才得逞似的将手劲懈下,抬眼含笑道:“要遵守方才的约定。”
沈弃沉着脸靠在床背上,嗅闻着交杂的气味,只等他还有什么花样。
他心细如发,不会不清楚如今的自己嫉妒得发狂,可却又带着满身的的气味,似乎除了专程气自己没有别的意图。
对方也像是意识到他脸彻底黑下去,谄媚地用手令他呼吸乱了拍。
“我猜你很好奇我的从前。”见撩动得差不多,齐怀文膝行到他胯间,撩起衣衫的下摆,用手支住勃起鼓胀的阳具,对准紧致黏湿的入口,缓缓沉腰。
一寸寸吞下的过程并不顺畅,齐怀文即便拧眉,却仍要望向沈弃,轻轻说:“我这是在坦白。”
此前他持续低烧半月,喝药也不见好,沈弃不敢碰他,此刻进入,只发觉那处紧致得有些陌生。不知是否错觉,似乎因那低烧,后方那张小口咬得愈发湿热。
兴许是病,齐怀文也撑膝撑不了多久,敏感发觉出齐怀文微微发抖时沈弃握住那截腰,令他平衡下来。
“舒服吗?”阴茎此时终于全根贯入,耻骨相贴时齐怀文仰脸长长出了一口气,闭上眼将手撑在他腹上晃摆起腰来,一并仰着脖颈喘息着说些令人面红耳热的话。
“骚穴夹得紧吗?大鸡巴干得我骚心都酥了,好哥哥啊啊对就是那里,嗯干得我爽死了”
他口吻放荡,摆腰模样拧扭奇怪,偏生生上身穿得齐整,可下身硬起的阴茎将衣摆顶起一段突起,仰起的颈脖修长,喉结在那截颈子上下滑动,淫糜异常。
他往常对众人端着先生模样,在辰知面前又扮作严厉的父亲,即便对对沈弃松下神逗弄,口中也不曾如此放肆粗野过。那副样子沈弃看在眼中,实在耳热,不知他究竟哪根筋搭错了,却又因先前那“约定”,无法问出口。
“嗯啊”他仍在摆着腰,不时因顶弄住敏感位置尖声叫出来。
又牵起沈弃的手,拿起往自己衣襟中探,教他伸指捻弄自己藏在衣下的乳首,乳头敏感,沈弃指上有很剑茧,搔刮起来他整个腰身都颤。
这一出出的都过了,兴许他觉得不够味,一面喘叫一面上前来衔住沈弃的唇。沈弃不常受如此刺激,让他勾引到也不似往常,只等舌尖灵巧探入口中便狠劲下按了他的腰再握着提起只剩冠头勾留在松软可人的穴口处,蓄势待发的粗胀阴茎一下比一下重得更深处锲。
等齐怀文发出些泣音再不能满口“好哥哥”、阳具的粗鄙字样往外吐,沈弃才稍稍缓了些攻势,却见他缓缓抬起虚脱汗湿的头颅。
“我当年就是这么骑在他身上,这么卖力地夹着他的性器。”齐怀文闭着眼睛,嘴角仍旧翘着。
“我不懂如何被干,学着那些妓女取悦客人的样子,摇着腰去说这些淫言浪语。”齐怀文瞥开眼来,眼珠深处倒映出沈弃忽得止下动作皱眉不愿再听的模样,继续笑道:“他当年的脸和你如今一般红。”
沈弃不动,齐怀文将顽固——几乎可以说是掐在自己腰上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掰下来,支着膝自己耸动起来,却正巧碰上性器头端擦过敏感点,垂下头发出几声细碎的低喘,仍强支起头,坚持对沈弃说:“但他不像你。你仍留着练剑的习惯,一身精悍瘦气。他年纪上去,外加不常走动,有肚子,躺下仍有。”
“我骑上去,大腿根总会先撞上他隆起的软和肚子。有那么一层,无论用哪个姿势,他也肏不进这么靠里。”齐怀文猛地往下一坐,肠壁一抽一绞地渴求被这根硕长的阳具喂饱,他缓一口气,又道:“可我当年没被人操过,于我而言已经很深了。”
沈弃早已不想再听,如今那股墨香气不止令人狂躁,只一闻见就刺痛他。
他气得直发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抽出性器想下床去躲开他的魔音,却被他用两条长腿绞住腰身,又让他握住了大臂,重心不稳被他拉得跌在他身上。
那样一栽沈弃没有预料,因而摔得很结实,放往常齐怀文定要大呼大叫喊痛卖惨。这次他却只是微微皱着眉,继而在他耳旁轻巧讲道:“他也没你好看。”
这样一句出自肺腑的夸奖沈弃在此刻却着实再听不得,张开口要打断这场荒唐的坦白。
齐怀文却不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