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弃一副没听见的模样,齐怀文话尾没落,便承受他长硕的性器往里猛得一送,进入到最深处去。
齐怀文本就绷着那根弦,被他突如起来的动作惊地叫出声,腰也忍不住轻颤,扭脸过去哄沈弃,小弃阿弃的叫,口不择言,捡着什么好听的就说什么。
可即便齐怀文自己都说得趴在摇椅上喘不过来气,沈弃仍是没止住的意图。
甚至齐怀文可悲的意识到经他那么一喊,沈弃揽住他的手,用劲愈发重了。
齐怀文发觉后终于放弃掉怀柔这条线,乖乖俯跪在摇椅上被他撞得随着竹椅吱呀呀地呻吟,一并后穴夹紧,想敷衍着完事便算了。
沈弃察觉出不对立即放缓了动作,仍是保持着全根没入的幅度,却是缓了下来,扬手就扇在齐怀文臀瓣上。
他从未这般过,齐怀文吓一大跳,拧起眉心转过头去看他,惊诧地瞳孔微散。
沈弃面上终于有了松动,与他对视了半晌,带着犹疑开口:“打打疼你了?”
闻声齐怀文泄了些笑意出来,他面颊本便因情欲染了色,浓密的睫毛都黏湿到一块,眼神迷迷蒙蒙很惹人去使狠逞凶。因此落到沈弃眼中便被认成另类的激励,俯下去吻咬在他肩颈上,急促地律动更深的埋入引得摇椅响得更为厉害。
齐怀文被一波波的锲入肏得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腿根似要抽筋,索性咬了牙抓水中浮木一般死攥着椅背才不至于被摇到昏了头。
精液在体内爆发时沈弃一口咬在他绷紧的后颈上,留下两排深深印入皮肤的齿印。对方满头的汗,交欢过后阖紧眼皮半张脸贴在椅背上,只动了动手指,完全没力气去阻止他留下印迹。
甚至都来不及沈弃稍微搂他一会,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齐怀文瞅准时机从他怀中滑了出去,直奔门口过去,下地时腿脚软,差点跪下去,却仍是不知哪里来的韧力走到门口一把插上门栓,随即半回转过来,满面冷肃的盯着沈弃。
沈弃侧躺在摇椅上,随着那没停止的动作晃晃悠悠朝已沉下眼唇抿成线的齐怀文看。
浊液还没来得及替他引出来,刚才跑去关门那番大动作使得稠乱顺着齐怀文腿根滑,水迹在日光下闪有一道亮光,如同张扬放肆的印迹,稠浓滑到膝弯时沈弃发觉他双膝上尽是咯得竹印的红肿痕迹,与白浊对映成趣。
沈弃微挑嘴角,十分满意。
眼看着齐怀文黑下脸,组织好言语箭在弦上即将发作。
“忘了讲,”沈弃发声打断他,是以往平静的语气:“今早赵伯带话说接孙子下学堂,会黄昏时才来。”
齐怀文闻言一双仍含有春意的眼瞪向他,颊侧压出的浅红竹印有些发肿,一身吻痕齿印相当狼狈。他此时一腔火堵着胸口,却只能被沈弃那副无辜神情浇得冒些热气儿。
赵伯抱着猫儿来时见齐先生正在擦头发,像是刚洗过澡,沈先生则躺在竹椅上翻了本书在看。
齐怀文送走赵伯,将纸盒打开,方一看到猫儿眼神便变了,连忙唤沈弃让他过来看。
沈弃走近后也明显愣了下,俯身伸指进纸箱中。
齐怀文正想说小猫怕人,那橘团似的猫儿便自己往沈弃指稍凑过去,呼噜噜的用声音表示友好。
齐怀文扭脸见沈弃垂眼时的那一抹柔情,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一记,也伸指去动动猫儿的耳朵,怕惊扰到小猫似的小声道:“不仅长得像,便连亲你都像极了西瓜。”
沈弃低低的嗯了声,挠挠尚没睁开眼的小猫的下巴,含着笑道:“这次你准备起什么名?”
“我想想啊南瓜怎么样?”
阿福对南瓜倒很友好,有时候甚至伸着舌头舔得南瓜一身口水。南瓜自睁眼起便黏沈弃,真如当年西瓜转世一般,沈弃练剑都要跟着在一边窝着。
后来沈弃转而研究足够两人躺上去的大竹椅时它也不跑开,齐怀文就旁观他们闹。
那次竹椅上一吓齐怀文,也不知打通了沈弃的哪条筋,食髓知味的偏要拽齐怀文再来几次。
齐怀文哪敢让他这么闹下去,被追问到疯,只好用那张椅子太窄作借口搪塞过去。
谁知沈弃还真就信了,隔天便找工匠做大尺寸的竹椅去了,好在齐怀文提前通过气,于是沈弃在几乎所有木匠那边碰了一鼻子灰后回来,找出书来,偏执的决定自己从最初做起,反正后院竹子多。
齐怀文这厢将阿福赶跑三次,栅栏都插完,将目光投到沈弃那里去,见他正在试,紧接着下一瞬便塌了。齐怀文又将目光看往一旁堆得比墙高的做竹椅的废材,心想再这么把这无用功做下去,过冬时柴火都该砍够了。
谁知道那把宽阔的摇椅后来真让做成了,很快就派上用场。
齐怀文前脚将晒足太阳的书收完,后脚天上就霏霏下起雨来。此地靠南,好在冬日里不冷,但晚春夏初没个停的细雨很恼人。
摇椅做成后放在檐下,没有什么事要出门时两人就在屋中呆着,对坐在桌上下棋、念诗、重提当年的旧事、做爱,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