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现在最应该说的是郡君为何被关进净悬司怎么才能把人救出来,而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
容国公一哂,“言之有理。”
容巽道,“那就请国公爷如实相告,净悬司现在办的是什么案子?又和城外的寺庙有什么关系。”
容国公与容桥对视一眼。
而后容桥开口道,“净悬司目前在督办中察令一案,龙空山上的兰隐寺前一天死了个中察令案中的重要证人。”
“又是方懿泽那个老东西!”
容巽话一出口,才惊觉,一时没扳住嘴说秃噜了。她略有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借着喝茶的姿势掩饰尴尬。
“如此一来便明白了。今儿我问过了,他回来那日是郭大人送回来的,他与郭大人解释说是在寺庙祈福小住几日,才会耽误了进城。”
“由此可见,他们是把郡君当做杀人凶手了,不过这样就不用急了,相信净悬司的办案能力,出来只是早晚的问题。”
容巽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封号与名字,是那么的让人说不出口。反正面对这一屋子的容家人,她实在是无法把宋也叫做自己,好生的别扭。
“闻你方才所言,似乎是认识中察令方懿泽。能否给我解释一下,你一个市井小民如何会认识官至正二品的中察令。”
容桥作苦恼不解的样子,看着她的那双眼却透着玩味的戏谑。
老狐狸,这是官场里对容桥的评价,起初知道这个外号的时候,容巽是极其嗤之以鼻的,那时候她心想,自家大哥光明磊落还有些一根筋,哪里会是老狐狸。
如今才知道,老狐狸容桥,当之无愧。
容巽轻咳一声避重就轻道,“我能不能知道方懿泽的案子具体性质?”
“当然可以。”容桥正一正袖口箭扣,面色不改道,“不过,在你知道之前,我更需要知道为何你会认识方懿泽。”
想躲?没那么容易,宋也接招吧。
“尚书大人是在推脱吧?依我所看大人是怕救你嫡亲妹妹而得罪净悬司,故而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
容巽的倒打一耙是容桥没预料到的,如此一来再追问下去,真成了他怕净悬司而舍弃亲妹。
容桥抚掌一笑,“很好,宋也。”
容巽就像只斗胜的公鸡,梗着脖子,洋洋得意,“如此就请大人详细说一说中察令之案吧。”
容国公一直看着二人交锋,他本是想试试这个让她女儿牵挂哪怕进净悬司也不忘的年轻人。
却没想到会在这人身上看到女儿的影子,方才他将容桥说的噎住那一瞬,洋洋得意的神情。
想极了平日里目中无人的容巽。
一想到这个还被关在净悬司牢中的女儿,容国公就没心思去观察任何人了,谁都没他的女儿重要。
先把女儿救出来才是正事。
如此一想这才道,“方懿泽被柳尚书奏了一本,具体原因是柳尚书的女儿柳莞被方懿泽休了……”
容巽一时没忍住抢话道,“啧啧啧,狗改不了吃屎,狗咬狗一嘴毛,这可真是好大一出戏。”
“你能听老夫把话说完吗?”不满被抢话的容国公,还维持着边喝茶边要说话的姿势,此刻卡住有些好笑。
容巽摸摸鼻尖,没忍住,她一向是想说就说不用顾及任何人。完全没想过自己现在是宋也还抢容国公的话头,是个不尊重的行为。
以前完全是大家看她是容郡君是容国公府的女儿,才没人和她计较。
“方懿泽休妻一事办的不地道,引起了柳尚书的不满,便挖出一桩方懿泽曾借用巡查名义侵占农民土地一案,一起参到了德惠帝哪里。”
“德惠帝对方懿泽家事没啥兴趣,但是对于方懿泽侵占土地一案可以说是极其震怒,便命令净悬司督办此案。”
“而前两天兰隐寺死的那个人,就是方懿泽案中的重要人证,一个江湖杀手,武功可以说是很不错。”
“这样的人死在兰隐寺必然大有文章可做,而小女又说过她去过兰隐寺,我看着黑锅,估计会扣在小女头上。”
听完前因后果的容巽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还有什么是被忽略的,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愁思百结。被忽略的到底是什么。
“对了,净悬司可有一位郭大人?”
容桥道,“郭琅字明曦,是净悬司的暗堂首领,负责一切暗杀行动以及所有朝廷不适合出面的行动,他是姚元锋的门生二人之间亦友亦父。”
“这人、是不是常着黑衣,面容硬朗,左手虎口处有刀伤?”
容巽心里有了计较。
容桥蹙眉,“你见过?”
“自然见过。”容巽略一抿唇,“我想你们需要查一下宋家村有没有什么人是关系到方懿泽一案的。”
容桥立刻就明白过来,他是在那里见过郭琅。
“此事我会尽快查出来。”
容巽起身道,“那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