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很难熬吗?”
傅叔和看着头紧紧抵在床上连大声哭泣都不敢生怕牵连到圆滚滚肚子的少年,又看了一眼自己再次硬挺的下身,只觉自己暴虐的凌虐欲已经尽数转化成性欲,故意问他。
绮容完全没有意识到主人的险恶用心,啜泣着轻轻点头。
很好。
傅叔和笑了,如果绮容这时候能看到他的神情一定会拖着痛苦的身体立马逃命的,可惜他没有:“那主人帮容容转移一下注意力吧,这样也能好过一点。”
话音刚落,他就一脚踩上了铁架床,把绮容拉起,按在自己怀里,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啊!”绮容瞬间发出凄厉地惨叫,双手无力地胡乱挥舞,“不不不、不要不要啊,不要,呃啊,主人,求您了,要坏了,真的要坏掉了!放过容容吧啊啊”
本来就已经快要被挤成一团的腹腔,又强行闯进一根粗大的rou棒生生顶出一条新路,内脏几乎要紧紧贴在一起,一下子就把绮容顶到几乎要感觉被捅死了,那根巨物还不甘寂寞地在他体内搅弄,绮容只恨不得自己立刻昏死过去,不必再受这样残忍的折磨。
他除了刚开始那句话再也不敢出声了,叫喊只会牵连到腹部,让一切变得更加痛苦,他无力地摇着头,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没停过的眼泪不停地掉。
男人却不想让他沉默。
调教,刑床,折磨,屈辱,痛苦凄厉的哭喊,都是今天让他兴奋的元素。
彻底兴奋起来的男人对怀中被虐待的小美人半点怜惜都没有了,他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肚皮。
绮容静了一瞬,下一秒爆发出更加凄厉的哭声。
“啊啊啊啊!不要按不要!要炸了真的会炸掉的!求求您了救命、救命!”
“今天夹的我格外紧呢,因为把你灌满了的缘故吗?干脆以后都把你灌满了再cao好了。”
“放过容容吧求您了!容容听话容容会好好伺候您的!给容容解开吧”
傅叔和按着那只装满甘油的肚子,一下,又一下,甚至还恶意地深深压下去几秒,然后才松开手,看绮容从痉挛着哭喊变成痛苦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急促地喘息。又或者不怎么用力地轻轻拍着他的肚子让里面的水晃来晃去,听他绝望的啜泣。?
“不啊”
怀里的小美人难过地已经叫不出来了,只在他抽出大半又狠狠撞进去的时候突然颤抖,发出短促而凄惨的一声。
“嗯?”傅叔和压着不停挣扎的少年,用rou棒又顶了顶,戳到一圈格外柔软的嫩rou,看着他又止不住颤抖,笑了。
“一般女性的Yin道长度正常在十公分左右,”他伏在绮容耳边低语,“主人显然是远超这个标准的,不过上次居然没找着,刚刚好像碰到了些什么?藏得可够深的,不挤一挤有点难碰到呢。给你破处的时候主人是不是答应过你给你通通宫口的?不如就现在吧?”
绮容虚弱地睁大眼睛,哀鸣:“不、不”
“改天吧求您了,容容到时候一定乖乖的,抱着腿打开求您cao”
然而傅叔和跟他说话大多数情况是纯通知。
他用力掐住绮容的腰让他别想从自己腿上爬下去,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着那小小的娇嫩rou环,痛的绮容嘶声惊叫。
“容容的宫口好小,一直都挤不进去呢,不过顶起来感觉好嫩。本来以为容容的小逼已经够嫩了,原来子宫还可以更嫩,插进去被箍住慢慢cao弄一定很爽。”
“没想到还得给容容的子宫破个处,容容可真不乖,到现在也不肯打开放主人进去,看来主人以后得再好好教容容,好让容容一被插进去就会拿宫口缠着男人的鸡巴吸呢。”
绮容一直在哭。娇嫩的宫口被顶弄抽插的感觉疼得他不住颤抖,但是在令人痛苦的快要发疯的被撑开的胀痛面前已经不算什么了,傅叔和每cao一下,他都觉得身体里的甘油胀的更痛苦一分,他恍惚间感觉那些ye体几乎快要被顶进胃里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在这残忍的刑罚里连膀胱都仿佛也进了水慢慢鼓起来。
然后他发现这并不是幻觉,清晨的牛nai已经进入了循环,尿ye一点一点充盈了膀胱,绮容发现在肠道残酷地充满ye体的情况下他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滴尿ye进入膀胱的过程。
那当然是幻觉,但是膀胱是实打实地膨胀起来了。ye体和rou棒的双重压迫让他充满了尿意和便意,整个下腹鼓鼓囊囊你挤我我挤你,每一处都难受得让人恨不得死去。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连眸子都黯淡了,无力地随着傅叔和的动作晃动。
傅叔和抽出性器,比之前都大力的再次顶了进去。
“啊——”奄奄一息的美人发出一声哀嚎,腰肢一弹狠狠一挣。
傅叔和的gui头成功被一圈嫩rou箍住,满意地笑了。
被顶弄的红肿不堪的宫颈口,终于抵挡不住侵犯,松口把残忍的施暴者放了进来。
“箍的我快要射了啊。”傅叔和说。
然后他开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