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容被按在了床上,压住了手脚。
他还没从男人的虐待中缓过神来,神情茫然,眼神都是散的。
傅叔和挑了根柔软的胶管,两指分开他的菊xue——那地方早就shi透了,轻轻一拨就软软含着手指,内壁的媚rou都被刺激成玫红色,颤巍巍软盈盈地簇拥上来,嘟成一团。
傅叔和轻松地把软管插了进去,绮容似乎终于清醒过来,挣了一下。
“唔”
“用温水还是甘油好一点?”傅叔和征询双胞胎的意见,“温水对于初学者来说是不是夹着没那么辛苦?”
“当然是直接用甘油啦,”双胞胎叽叽喳喳,“虽然甘油的挤压感更重一点对新手不大友好,但是就算主人您先用了温水也迟早会用甘油的,容少爷不还是得多受一遍罪?不如一开始就直接上了,反正灌肠灌多少遍都是那么难受。”
“也是。”傅叔和点点头,拿出了几袋甘油,又找了几个大小不一的肛塞,一一放在他后xue试了试,挑了个合适的留下。
绮容还有点不大明白自己身上将要发生什么事,抬头看着傅叔和:“主人?”
傅叔和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要给你灌肠了。”
绮容几乎是反射性地就要张嘴说不要,话到嘴边被傅叔和的眼神冰的一个激灵,默默低头闭上了嘴。
灌肠好难受啊,他难过地想着。
这几天都是他自己给自己灌肠,已经很痛苦了,落到傅叔和手里,不知道他又准备怎么折腾自己。
“帮我看着,还没领容容去做体检,我对他的身体情况不大有数,万一到他临界点了我还没发现,记得提醒我。”傅叔和对双胞胎道。
说着,开了一袋甘油接上管子,慢慢挤压。
“先来400怎么样?”他问绮容。
绮容沉默地咬牙忍着,不说话。
说不怎么样男人就会放过他不成?
ye体侵入身体的感觉异样的难受,肚子也渐渐鼓胀起来,肠子被ye体挤压刺激着,绮容立刻充满了便意。
“好了。”傅叔和挤完两袋甘油,拍了拍他的tun瓣,“夹紧,不许流出来,把屁股翘高一点,跪好了。这一次只让你夹五分钟。”
绮容大腿紧绷,呜咽出声,头紧紧抵在床上。
为了防止不小心弄出来,他只能压低腰翘起屁股,但是这样的动作让ye体全都压在了肠子上,挤得他Jing神恍惚不住喘息。
这大概是绮容这辈子经历的最漫长的五分钟。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傅叔和终于掐了表,“可以了,排出来吧。”
“怎么排?”绮容屏着气,虚弱地问。
傅叔和笑了:“就直接排出来啊,还能怎么排?”
绮容哀求他:“主人我想去厕所”
“你还爬的到厕所?”傅叔和嗤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tun瓣,引得绮容不住颤抖呜咽,“就在这里,我拿盆给你接着。”
绮容还是不肯,傅叔和已经不耐烦了,一手按着他的小腹揉捏,一手在他菊xue外打着圈的划弄。
夹着一肚子甘油的绮容那受得了他这样的压迫,一泄如注。
绮容羞耻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听不见哗啦啦的水声。
他身体很干净,排出来的甘油干干净净一点浑浊都没有,可是那种被迫在人前排泄的耻辱一点都没有减少。
傅叔和又笑了声,耐心地看着绮容完全被羞耻感浸透了,才再次有几分粗暴地插进了软管,一点也不手软的一袋袋压进去。
“800,十分钟。”
绮容崩溃了,双手不住抓挠试图从束缚中逃离出来,浑身都是冷汗,又不敢大力挣扎生怕痛苦更加剧烈,声音虚弱而又凄惨:“不可能的,唔啊放过我吧!”
“忘了说了,”男人的声音冷淡,“如果自己提前弄出来的话,我就把你每个xue眼儿都灌满,让你跪着含上一个晚上,到那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不可能了。”
“真的不行了”绮容仰起头,徒劳的摇着头,哽咽,“换个法子调教容容吧,容容听话这个真的不行”
“宝贝儿,别闹了,800一点也不多,就算你没灌过肠也受得了的,况且这两天不都是你自己给自己做的清洗?”
绮容绝望地把头再一次抵到床上,全身都在颤抖。
他决定收回前言,这十分钟才是他这辈子最漫长的十分钟。
等到十分钟过去,绮容已经顾不上羞耻,忙不迭地张合后xue排出肠道内的ye体。
“呵。”
傅叔和低笑了一声,扶住他软下去的腰,摸了摸被撑得还张的开开的菊xue,再一次把软胶管插了进去。
绮容几乎是一瞬间就爆发了激烈的反抗,扭动着身体挣扎。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继续了啊唔主人求求您!容容真的受不了的”
“你受不受得了主人比你有数多了,”傅叔和轻松制住他的反抗,不急着注入甘油,反而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