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绮容喘息着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不知道少年玩了什么花样爆发出一声尖泣,呜咽着扭动身体。
“主人也喜欢口交,容容该怎么感谢主人?”
“容容也给主人舔呃啊、呃哈不要,哈嗯嗯嗯,啊啊——”
绮容声音断断续续,几乎连不成句,到最后发出几乎破音的尖叫,腰肢抽搐完全释放在少年口中,瘫软在铁架床上,爽得两眼翻白,起不来了。
傅叔和平静地等他回神,伸手拍了拍,门轻轻开了,又爬进来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年。
两人亲热地纠缠在一起亲吻摩擦抚摸,两张脸庞一般无二,竟是一对双胞胎。
傅叔和伸手把胯下巨物从裆里解放出来,沉甸甸地垂在腿间,一看就已经硬的发胀了。他制止了想要扑过来舔他肉棒的双胞胎,示意二人把绮容搬到床上去,继续准备给绮容止痒。
绮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地毫无反应任由摆布,直到男人跪在他胸口旁把自己粗长的肉棒垂到他的脸上才恍惚有了意识。
“主人”他声音虚弱,似乎是还没有缓过神来。
“刚才不是说要给我舔?”傅叔和微笑,拿粗长的肉棒一下下的拍着他的侧脸,啪啪作响,“复习好了该实践一下了。主人遵守约定,给容容止痒了,容容是不是也该守诺给主人的鸡巴止止痒?不让你白吃,主人会帮容容的嫩逼和嫩屁眼也止痒的。”
“容容的第二项忍耐测试分数很低,因为容容根本就没有忍嘛。不过容容要是能舔的我高兴,主人就考虑给容容黑箱一下。”
“主人,别”绮容脸颊微痛,皱眉侧过头,躲避着男人的鸡巴扇脸,“别晃容容吃就是了。”
他脸被肉棒拍的微红,肉棒吐出的淫液又湿又滑黏了他一脸,甚至糊在了他的睫毛上难受地让他几乎睁不开眼,模样淫靡的和昨天他被颜射了一脸精水的样子有的一拼,看的傅叔和下身硬的发疼。
“就晃。”傅叔和说,“容容,不想被鸡巴扇脸,就赶快张嘴含进去舔,”说着他回头看向那对美貌的双胞胎,“别啃了,用你们最拿手的,好好伺候容少爷。”
双胞胎笑着,一个爬上了床,小心地坐在绮容的小腹上,另一个把绮容的腿摆成了型推开,头探进了他腿间。这样的姿势保证绮容被几个人压得严严实实,根本动不了也逃不开。
绮容艰难地睁开眼睛,被压得有些难受,似乎感觉到什么,睁大眼睛看着傅叔和,有一点后知后觉的害怕。
“主人”
傅叔和一边控制着下身不紧不慢地扇着他的嫩脸用淫液把他的脸涂满,一边漫不经心地安慰,“放心好了,真考验你耐力的正经调教还没开始呢。只要你舔的我高兴,这就是纯爽,很舒服的。后面这对口活相当好,你好好体会就行。”
绮容因为情欲变得迟钝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温热湿润,有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失禁了或者又不知不觉潮吹了,下体紧张的收缩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原来是两条舌头。
“啊!”绮容惊呼一声条件反射性的要坐起来,但是傅叔和正压在他胸口轻易把他按了回去,他不住喘息着,哭腔越发的软,“主人,不要,别让他们舔了!”
傅叔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发现一点有趣的事情,绮容似乎有一点“贤者时间”,在他高潮后特别明显。明明有快感快高潮的时候什么淫词浪语都能说出来,不管是放浪的张大腿还是淫荡的挺着下身往上贴甚至是跟着他用污言秽语自我羞辱都随意自然的做,可是一旦发泄完他似乎就变成另一个绮容,软倒是依旧软,羞耻心却很强,随便说两句话都能把他羞辱地不住颤抖哭泣,对做一点和性有关的东西都会哭叫着哀求他不要,总是两眼失神地陷入自我厌弃。
射精后比潮吹后更加明显。
潮吹后他还会有意识装的乖顺一点,射精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爽反应不过来,总是会显而易见地流露出对性事、对被自己玩弄的抗拒厌恶。
多好玩,软乎乎的小美人原来还有偷偷藏起来的高傲的一面。
傅叔和喜欢他这样,明明羞耻心很强的小美人被玩弄到放浪不堪,回过神来羞耻的恨不得当场去世,还要被大恶魔抓着讲述他方才有多淫荡进一步羞辱到神志不清,比单纯的和奸可有乐子多了。
傅叔和不说话的时候双胞胎一刻也没停的舔弄着绮容的小穴,跪在地上的那一个负责他的菊穴,坐在他身上的那一个舔着他的花穴,偶尔还照顾一下被撑开的尿孔。绮容屏着呼吸咬牙忍着下身舒爽的触感,意志终于还是在花穴被撬开舌头侵入的时候彻底瓦解了。
“不要,出去、出去!”他无助的哭喊,“什么东西,呜啊,有东西流进来了啊。”
未知的恐惧折磨地他浑身颤抖,花穴拼命收缩着试图把那不明液体排出去,少年用舌头堵住花穴转着圈的舔弄内壁引得他不停哭泣战栗,直到那液体彻底流进子宫绮容无论如何都排不出来了才抽出舌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