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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愣了。
他呆呆地坐在浴缸里,身上还挂着泡沫,滑稽又可爱。他睁大了双眼,掰着大总裁的手严肃地盯着看,男人被他攥住一只手,另一只还在尽责地伺候着小医生。
“你、你这是个假的我、我的是真的”
大总裁也不吭声,他才不要和一个没有理智的小酒鬼辩论。言舒礼却将他的沉默当做心虚,顿时嘚瑟起来,咧着嘴在男人面前晃着手。
炫耀那枚戒指。
小家伙的话本来就很多,醉酒之后,更加絮叨了。小嘴叭叭叭地讲个不停,把男人聒噪得头疼,恨不得把他团成球丢出去。
“肖、肖翁松最喜欢我了他没了我就、就不行”
言舒礼小脸酡红,摇头晃脑地说着醉话。他的手指戳了戳自己挺翘的ru尖,将粉嫩嫩的nai头捏起来给男人看。
“肖、肖翁松喜欢我的nai、nai头”
大总裁抿着唇,竟无力反驳。
这是实话。
小家伙又嘟了嘟嘴,说肖翁松也喜欢他的嘴唇。自恋的小酒鬼,把自己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挨个儿说给男人听。每一句都要加上,「肖翁松喜欢的」。
浴缸里源源不断地注入热水,小家伙还不配合。肖翁松被澎溅的水花打shi了衬衫,无奈地叹了口气。言舒礼的小屁股还没洗,不知道小祖宗涂口红了没有。
“那,肖翁松最喜欢你什么地方?”
大总裁温声哄着小酒鬼,循循善诱。
言舒礼果然上道。
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激动地手舞足蹈,他翻过身趴在浴缸边上,手指扒拉着光滑的边角,撅起小屁股给男人看。
“他、他最喜欢我的小、小花了”
“乖。”
大总裁眯了眯眼,心满意足。他一只手钳住小家伙的下巴,一只手掰开白嫩的tunrou。言舒礼的身子绵软无力,撑不过一会儿就要往下沉。
tunrou紧绷着,男人大力揉捏让人放松下来。大手将一边的tun瓣拉扯开,藏匿的小花暴露在大总裁眼前。
哦豁,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肖翁松眨了眨眼,对着灯看了又看,这小屁股花是中毒了?
tun眼周围泛着紫红色,外周有些晕色,在男人灼热的视线视线下,紧张地瑟缩。大总裁的闷着声,指腹好好地揉搓、清洗小tun眼,言舒礼呜咽着扑腾,不让人洗。
“他只能对我、我硬起来,你洗干净、呜也没用的!”
“”
这小酒鬼脑瓜里装的都是什么?!好不容易给人洗干净,肖翁松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他给人吹干头发,不由分说地将小家伙塞进了被子里。
言舒礼刚开始还哇哇乱叫着反抗,没两分钟就晕乎乎地睡着了,圆润的脚趾露在外面,男人细心地掖好被角。
肖翁松把地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物拾起来,拎起小家伙今天穿的衬衫看了一眼,没好气地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筒里。
哪哪哪都是口红印!
像什么话?!
肖翁松盯着那件衬衣气成了河豚,愤懑地冲了个澡,也钻进了被窝里。小酒鬼身上还是带着些许酒气,男人掀开被子带进了凉风,言舒礼还不满地小声嘟囔。
大总裁还没躺好,小家伙就贴了上来,八爪鱼一般地缠上了他。你说说,就这娇气包和臭睡相,除了他肖翁松,谁还要?!
或者说,谁敢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