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大总裁脚步不停,一把将人捞在怀里,给了他担惊受怕的小猫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言舒礼喉头一哽,揪着男人的衣角,身子不住地往下滑。
他的手脚冰凉,右手还提着一个纸袋。小医生嘟囔着,“给、给你买的章鱼烧,我排了半个小时呢”
肖翁松嗯了一声,接过纸袋,将半瘫的小家伙搂在怀里。言舒礼脚步虚浮,整个身子都要挂在大总裁身上。他想开口问自己身上臭不臭,神经又混乱地跳动,说着胡话。
能不臭么?
浑身的酒气,混着昂贵的香水,颊边还有没抹干净的口红印。
男人将他半搂半抱回了卧室,肖翁松让人陷在沙发里,自己去浴室放了热水。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手看,着了魔一样摩挲着指腹上的红色。
那是从小家伙脸上抹下的口红。
显然,是别的女人,或者男人的。
他醋疯了。
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肖翁松还未消化掉这满腹的憋屈,外面“咚——”的一声,大总裁心口一沉,急忙跑了出去。
言舒礼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耸起,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凑近一看,眼还是睁着的,紧巴巴地盯着瓷砖上的花纹,絮絮叨叨。
见男人靠近,还宝贝似的捂住,护崽般地叫嚣,“不、不给你看老男人,肖、肖翁松是我的呃我、我的”
“”
酸涩和喜悦一瞬间填满了肖翁松的心房,他捂着眼,笑声低沉带着魅惑。
他的小家伙,把他看得真紧。
“那这儿呢?”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鞋尖点了点另一片瓷砖。言舒礼歪着小脑瓜仔仔细细地比划,突然一个虎扑,双臂紧紧地盖住,刚刚大总裁点过的地方。
“还、还是我的都、都是我的”
“那我呢?”大总裁蹲下神来,指了指自己。
言舒礼费力地支起身子,撅着小嘴看了半天,手指摸过男人的眉眼、鼻梁、嘴唇,还有侧脸的轮廓,好像真的再检验一样。他一小孩子气地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我、我的”
肖翁松笑弯了眼,今天压在心里的Yin霾和不快被丢到脑后,捞起地上还在胡乱扑腾地小家伙,去了浴室。
小家伙被男人剥了个Jing光。
言舒礼的小脑瓜昏昏沉沉的,死拽着自己的小裤衩不放手。
“你、你不能拿走这、这是肖翁松的”
大总裁笑得合不拢嘴,不由分说脱下小家伙最后一块遮羞布,小酒鬼也好可爱。还没来得及调侃,言舒礼就钻到浴缸里了,他舒服地眯着眼,手还紧紧地捂住私处。
肖翁松给他洗了头发,热气熏得小医生的脸红扑扑的,酒Jing冲脑,慢慢地侵蚀掉他所有的理智。大总裁垂眸敛目,嫩滑的沐浴ru揉搓在小家伙光滑的肌肤。
昨天的伤口结了痂,却还有些触目惊心,被水一渍,还有些肿发。肖翁松的手划过粉嫩的ru尖,在肚脐周围打转,小家伙突然身子绷紧,警惕地看着他。
“手拿开。”男人的话没什么温度。
“不、不行你不能看我的小鸡鸡只有肖、肖翁松能看”
尽管大总裁耐心地回答了好几遍我就是,言舒礼还是不肯松手。肖翁松总不能凶小酒鬼,只得大力钳住人的手,揉搓清洗着小家伙胯间的分身和毛发。
“肖、肖翁松送了我很多东西你、你都没有”
大总裁额角轻跳,这又是把他认成了情敌?言舒礼见男人不搭理自己,神神秘秘地把手伸到他的面前。
“戒指你没有吧”
小酒鬼打了个酒嗝,肖翁松轻笑了一声,故意将手凑到小家伙面前,字正腔圆地说了一句。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