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上半身的状况,从ru头被吸允出来的yIn秽颜色和大小,且对这一私密位置尤为偏爱所留下的痕迹作为参考,少年的下半身私处没有被玩弄到脱垂就该值得庆幸了。
山下耀桂尝试着将一条腿放在地上,那条腿仿佛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行动起来异常缓慢,半天才能移动一下。
他干脆直接用手帮忙,忍着针扎一样的酥麻感,把脚放下,另一只脚这同样的方法,双手撑着,屁股离开床沿两秒之后,跌坐在了地上,别说去勾那块撕烂的,塞在他肛门里,黏满施暴者浊ye的内裤,就连站都站不住,全身上下的皮肤没有一寸是完好,大腿内侧的嫩rou由于过度的摩擦开始发炎,更不要说股间遭受长时间侵犯,开出的荼靡花朵,快要腐烂的屁眼。
听到动静,坐起来看到跌坐在地板上,不知所措的耀桂。
重新一把将他抱到床上,这个点他该饿了,起身去为他准备早餐。
耀桂在床上太勉强了,每次还没尽兴前面就会失禁,虽然他本人说没关系,用手指向两边拉开xue眼让我进去,但我仅剩的良心,总不能真的把他弄死在床上吧。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继续Cao干他,在他连后面开始失禁,喷出白色的浓汁后,就会停止弄他,规规矩矩的抱着他睡觉。
即便我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每次完事之后,他还是一副被主人玩烂的模样,从上下的孔洞里不断流淌出白浊,大半个身体沾染着污秽,身体脏的不能再脏,像只能被扔到垃圾桶里的破烂玩偶。
美女班主任小田鸠拿着教材走了进来,她先是注意到了空空如也的课桌,然后遗憾的宣布“山下耀桂同学这两天请病假,大家有空可以去看望他,顺便把笔记带上好了接下来让我们翻到”
下课后,由美走过来“今天山下君又没来上课,岑滕君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说话,整理着笔记,却忍不住思索,是不是因为之前在耀桂身上用了性玩具让他着凉了?明明他说不要了的,我却还是插了进去,还开到最大档。
由美将一只手虚托着下巴,犹豫的道“那些谣言我也听说了,不过我不相信岑滕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岑滕君怎么可能欺负山下君,一定是谣言对吧。”
如果分开耀桂的腿强暴他不算欺负的话,我确实什么都没做,但我没有必要和她说实话,那样会引来很多麻烦,于是我不咸不淡的问“我为什么要欺负他?”
由美松了口气,重新拾起开朗的笑容“那就好,我知道山下君生病一定不是岑滕君的原因。”
上完国语课便是现代社会、数学、工艺,老师教授的知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放学后,我去了耀桂家,他家住在一丁目,到了他家门口,才知道那是一座怎样富丽堂皇的房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华丽雄伟,如同一座城堡,是王子和公主才能居住的梦幻场所。
不过,不知为何,如此漂亮的房子,我却觉得那更像是枷锁一样的东西,光是远远看着就有种胸闷的感觉。
给我开门的是一名戴着眼镜,穿着米色针织衫,感性的三十岁出头的男人。
他长的非常漂亮,右侧的头发夹在耳后,眼角下点着一颗泪痣,全身浓浓的书卷气。
和耀桂的气质不太像,该说是天差地别。
看到我时,男人微微有些诧异“你是?”
“我叫越前岑滕,是耀桂的同学。”
“你是越前岑滕?”
他皱了皱眉,审视着我“我是耀桂的父亲,你应该叫我叔叔。”似是认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连忙侧过身,邀请我进去“耀桂那孩子从小就没什么朋友,还是第一次有朋友找过来,耀桂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是我的错觉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欢迎又像是厌恶,不过耀桂不可能将我欺负他的事情告诉他父亲,而且他父亲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学校被同学霸凌,多次遭受男同性恋的鸡jian,应该会气到拿刀子捅我才对,怎么会用这种称得上和蔼的态度对待我。
男人转过身,准备茶水“耀桂啊,都不怎么和我说学校的事情,这两个月又总是在外面补习,就算回家也每天都会很晚,真怕他在学校被人带坏。”
握紧了手提袋,装作轻松的样子“耀桂酱在学校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况且我勉强会些跆拳道,就算他真遇到危险我也会保护他,叔叔不用担心。”
“是这样吗?”他松了口气道“那就拜托越前君了。”
“耀桂在房里,越前君过去吧,我马上端了水果进来。”
“谢谢叔叔。”
骗了那个男人,毫无负罪感的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即将进入思慕之人所在的私密空间,心率开始加速,一、二、三默数着数字,纸门近了,到伸手就能触及的距离,只要拉开它,耀桂的一切就会浮现在我眼前无所遁形。
手上传来金属的凉意,握住手柄,缓缓向右
书架、衣柜、书桌、转椅,和一张单人床,床上凸起一个鼓包。
耀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