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什么?”
“什、什么都好。”。
我带他去了我的卧室,拿了块蛋糕和一杯果汁。
他乖乖的坐在床侧坐立不安,仍旧还不习惯的样子,背脊僵硬,十分拘谨。
小口小口秀气的吃着甜点,嘴唇薄薄的,很柔软,听说,拥有这种嘴唇的人都很寡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拿走他手里吃了一半的食物,端起桌上装着橘色ye体的杯子放在他面前。
“喝了它。”
他双手接过“谢谢。”
他怯懦的用卑谦的姿态向我点头道谢,端起杯子,粉色的嘴唇快要触碰杯沿之时,我笑着告诉他“里面加了药。”
抬起的手顿了顿,他眼睫微颤“不用那么麻烦,岑滕君可以像昨天那样让耀桂看着岑滕君的东西放进来。”
我若无其事的抱臂站在一边“只是助兴而已。”
“哦。”
乖巧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光,本来只是一半就能达到的药性他却全部喝光了,他的身体火热起来,理智全部被药性磨灭掉,手指迫不及待的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弯曲成,手把玩着rou棒,另一只手伸到后面,开拓红肿chaoshi的菊心。
“嗯啊岑滕~岑滕唔”
白浊从手指拉开的缝隙潺潺流出,顺着tun缝,滴落在灰色的床单上。
他竟是真的听我的话,含着这东西一整天,没有将体内的东西弄出来。
我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才发现,我捉住的是怎样有效的把柄,有了这件把柄,就相当于让他失去了对我说不的资格。
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不行了,必须捂住嘴,才能不让笑声泄露出来,但是,肚子好痛,太搞笑了,哈!
他眼神迷离的扭动身体,伸到后面去的手指不断在体内抠挖“嗯~嗯岑滕君~那里哈~”
夜还很长,好戏现在才要开始,我走过去一颗颗解开衣服上的纽扣,压上去
曾经听人说,如果专门找一个人欺负,一直欺负到他哭,欺负到他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让他因为自己而变得崩溃疯狂的整个过程,包括他死亡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都能让人保持极度的亢奋,比吸食毒品还要能让人上瘾,欺负一个人,本身就是能让人Jing神亢奋的事,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只要有了一次,就很难再停下来。
现在,我能够充分认同他的话,因为这种滋味,比任何的金钱权力还要能诱惑我,脑子里昏昏沉沉,连本就不剩多少的价值观也消失殆尽了。
“耀桂,快,腰部再扭快一点。”
“呜~嗯啊”
“对,就是这样,你真是太棒了!”
“岑滕~岑滕~岑滕”
大股大股的射给他,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的表情迷醉,脸上红红的十分艳丽,我们拥吻着,在他快要喘不过起来之前停止这个吻。
白皙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手脚大开的躺在我身下,粗重的喘息,在男生里不多见的秀丽短发shi透了。
我慢慢的,慢慢的,抱紧他的身体,享受着情事过后的余韵,他在我耳边小声抱怨着“呜每次都射进去,射到那个器官里的话,会让岑滕君为难啊”
听到这话,从他的胸口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不能射进去?”
我的rou棒还深陷在他的某个我称之为‘囊腔’的器官里,一般来说,从肛门插入会经过直肠、乙状结肠、降结肠、横结肠、升结肠等,但他的不同,除了有一幅系统的肠道结构之外,直肠前端会直通到一个类似于女人子宫的地方,但又与子宫不同,外口rou厚实多汁,呈面包圈一样的凸起,中间紧紧闭合,将这闭合的壁层顶开,里面含着大量润滑用的酬ye。
“那是什么”
“被诅咒过的器官”
我说“这可真新奇。”
他小心翼翼的问我“你不介意吗?”
“完全不。”感觉反而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梦境变成现实什么的。
他难得的露出了非常的表情。
如果他介意,我也不是不能忍忍,在他体外射Jing。
他咬着唇,撇开头,眼眶里的瞳孔颤动挣扎着“不是,就是太多了,肚子很涨啊,其实全、全部都射进去也没关系。”
就是在等这句话,我怎么会想在他体外射Jing,如果我向他稍微退让,他一定会感到不安,从而像我屈服,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既然耀桂酱都这样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恩哈~”
他张着嘴,看着再一次伏在他身上之人,一身细嫩的皮肤,瘦小的骨骼,向前耸动起来
明后两天是周末,当天晚上,我在他身上耕耘了很久,他一直在哭,用嘶哑的声音求我,摸了摸他汗shi的额头。
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抱到大腿上,面对着面,顶撞他的敏感点,他的大半个身体重量都压在了股心,rou棒深深的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