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三营内主宅。
天将破晓,主卧里一声破了音的亢奋又难受的呻yin,打破了Yin阳交替时分万籁俱寂的沉静。
唐镇抱着乔司把他抵在露台的落地窗和自己之间,他上下几乎只有跟唐镇身体相连的地方有那么一个支撑点似的,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被唐镇一次又一次地顶到小腹甚至都微微凸显出体内性器的形状,浑身被汗洗了一遍又一遍,嘴唇被咬破了皮,眼睛里迷蒙着水汽,小腹上有他自己射Jing留下的Jingye,后xue被唐镇捣得xue口殷红,整个下身泥泞不堪。
“唔够唐镇!”一次猛烈的撞击让乔司透着情欲沙哑的嗓音骤然拔高,喊唐镇的时候尾音几乎变了调,“够了呃啊!——你特么放我下来!”
他混乱的脑子已经记不清楚这是唐镇今晚的第几次兴致盎然了,似乎从第一次父子相jian开始,撕掉了克制伪装的唐镇几乎一次比一次更加索求无度,乔司本来是个体质好到不行的主儿,结果最近自己整天被他Cao到腰酸腿软地没Jing神,而罪魁祸首竟然跟天天吃腰子补肾一样Jing力旺盛地夜夜都化身禽兽!
明明这几个月被强行绑定在唐镇身边,他们吃的都一样!
乔司被他折腾得肚子都有点疼了,忍无可忍地试图推他开,让他放自己下来,可唐镇一手托着他屁股,另一手就轻描淡写地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拉高,抵着玻璃摁在了头顶。他亲了亲乔司眼角生理性的泪痕,声音像大提琴一样透着性感的磁性,“跟你说过,去二营,午饭前必须回来。阿乔自己说,这是你第几次阳奉Yin违了?不发视频也就算了,如果不是今天我恰巧饭点回来抓个现行,你是要一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下去?”
之前集团有急事要唐镇处理,没了无赦代劳,他亲力亲为地一走就是好几天,回来的时候连个消息也没放过来,分明是打定了主意要查岗,现在却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乔司最烦这种时候还要听他哔哔哔地讲道理,他明明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还偏偏不得不听,听完还得分析他说的话有没有深意,糟心的不行,“本来也没几次!Cao,你能不能——停一下让我啊呃——把话说完?!”
“好吧,”唐镇舔了舔他微微有点肿起的嘴唇,暂缓了律动的动作,“给你申诉的机会。”
还申诉。
说的真好听。这特么都快床上地下的Cao一宿了!
乔司头抵着落地窗,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缓了口气,“林疏要参加这一期的考核,没剩下几天了,我多花点时间调教他有什么不对?难不成你愿意让他长长久久地在岛上待下去?”
“我其实无所谓。”唐镇用鼻尖轻轻磨蹭着他的鼻尖,咫尺之间看进乔司眼中的眸光看上去色情又缱绻,“对我来说,他就像是你玩的游戏里一走一过遇到的,是死是活,待在哪里,都没什么所谓。”
“我比较关心的,还是我们约定好的事。”他说着,话锋一转,重新扣紧乔司的腰,重重地朝着乔司体内那越发柔软火热的地方撞了回去,“我说你晚回来就要戴环吧?你非不要。那让你在戴环和上床之间选一个,你选了上床,现在又不愿意挨Cao——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的老天爷,他说这话竟然还有点委屈。
这简直就是逆了三观,节Cao连着脸,一起都不要了。
乔司想说什么,但很快唐镇加快了动作,他在连成一片不断击打着神经激烈快感中彻底失了声,半晌之后,终于感觉体内那凶器颤了颤,停下来,射在了他身体里。
乔司的身体年轻容易兴奋,大半宿下来几乎已经射空了,唐镇的高chao烫得他后xue本能地收缩,小腹绷紧,可是半硬的性器到底还是不能再在只刺激后面的过程中彻底兴奋了。
一瞬的强烈快感之后,他只是觉得累得难受。身心俱疲,只想能尽早结束跟唐镇之间的纠缠,越快越好。
而就在此时,唐镇方才脱衣服时随手扔在贵妃榻的手机突然响了几声。
——那是非常奇怪的铃声,像是什么接头暗号似的,清越笛音三长两短,随后归于沉寂。
唐镇听见这铃声,竟然妖Jing附体似的,把方才怎么也不肯放开的乔司从他下身上抱了起来,转而放到了身后长桌上,随即过去拿起手机,给屏幕解了锁。
卧室里贵妃榻和长桌之间距离很近,加上乔司本来就眼力好。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那是一封邮件,打开之后,里面竟然是一张手写信件的照片——
那是一张淡青色的古制花纹笺,乔司一眼能认出来全靠以前教他练字的老师科普过古纸,知道那纸在现今而言是个名贵且稀罕的东西,就连当年老师讲课,也只是拿着对着资料书给他科普的。
长这么大,乔司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拿这东西写字。
繁体的毛笔字,露锋入纸的行书,字迹透着行云流水的洒脱,铁画银钩的笔锋却又藏着金戈铁马似的争杀味道。
奇怪的铃声提示音过来带来了不同寻常的消息,乔司不露痕迹地稍稍变了个角度,偷眼看过去,看一半懵一半地把那封照片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