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还顾及着乔司身上有伤,唐镇做了一次就退出来,乔司浑身软的没力气,瘫在桌子上看男人用介于餍足和欲求不满之间的目光盯着他,眼神一交锋,乔司就自己撑着从桌子上坐了起来。
他肩膀连着手臂活动不方便,自己清理的话怕是会真的把伤口在崩开一次,但让唐镇来,他又实在害怕这禽兽把他扣在浴室里再来一遍。
思来想去,他侧着身子用一边的屁股受力坐着,尽量不压倒身后那个此刻特别不舒服的部位,张了张嘴,咳嗽了一声才找回呻yin之外的动静,“你找个人来帮我做下清理吧。”
唐镇简直出离地震惊了,“找个人?”
“嗯,找个人。不要你,我自己也不方便。”
乔司说的理所当然,唐镇听着却气笑了。
也不直接拒绝,唐总转身拿了电话回来递给他,“打电话吧。给哪个部打都行,整个集团范围内,你看谁敢帮你这个忙。”
其实也不是没有,乔司觉得,如果他给巴颂打,巴颂会来的。
毕竟他没脑子。
不过没脑子也罪不至死,他还不太愿意这么坑那汉子。如果可以的话,他会选择打给唐镇的那对死忠犬心腹——无杀或者无赦。
毕竟都是祸害,随便坑死哪个都算是为民除害了。
可惜那俩都不是傻子
思来想去,乔司把电话扔桌上,勉强撑着桌面跳了下来,“我自己去。”
天旋地转。
唐镇把他一把扛在了肩上。
射空了的肚子顶着男人坚硬的肩膀,锁骨搁得他七荤八素,一口气卡在嗓子眼还没吐出来,唐镇已经大步迈进浴室,把他放在了浴缸边上。
唐镇开了花洒调热水,一边试温度一边问他,“你是想自己撑着墙,还是想像刚才那样坐我腿上?”
“”乔司坐着难受,站着也不太有劲儿,哪样都不想来,“我自己就可以”
“宝贝儿,”好歹吃个半饱的唐镇心情不错,试好了水温拿着专门冲洗用的喷头管转了个身,“给你个良心的忠告,最好按我说的来。不然就算我有耐心,它可没有。”
说着话就带着乔司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自己的半硬起来的性器。
“”乔司沉默着,走到旁边单手撑着墙,微微俯下身去,妥协了。
好在唐镇还算有信用,说给他做清理,真的没干别的事。
只是水冲在那个被撑到这会儿都麻木了的地方时,乔司对唐镇“根本没撕裂”的这种说法存疑。
“不可能,”乔司蔫了吧唧地抻着脖子试图往后看一眼,无奈那地方根本不是自己能看见的,“疼死了,我都感觉到有血往下流了。”
“”乔司打小儿认死理,他认定的事情除非事实摆在眼前,要不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唐镇太知道他这尿性了,也不跟他废话解释,关了水让他等会儿,自己转出浴室没多一会又折了回来。
他速度很快,乔司回头也没看他来去一圈有什么变化,没Jing打采地撑着墙壁催促,“你快点,我没劲儿快站不住了。”
于是唐镇又把喷头拿回来水流声没听见,乔司听见了手机相机快门很轻的“咔嚓”一声。
莫名其妙地回头想看个究竟,谁知道转头一打眼,迎面撞上了唐镇拍好正往他眼前放的手机照片——
乔司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一打眼扫了个大概,都没敢细瞅,辣眼睛地赶紧移开视线,差点被照片闪瞎了24钛合金狗眼。
这尼玛
乔司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手臂收回来眉心狂跳地站直了,“唐镇你是不是有病?!”
“你不是不信吗?”男人斯条慢理地把拍他菊花特写的照片放到了最大,勾着羞愤欲绝脸上阵红阵白的青年下颌,强行让他仔细看清那纤毫毕现的特写,“自己看看就放心了。”说着搂着青年的窄腰又摸了摸推荐蛰伏的温顺器官,性感低沉的声音带着引诱,“我的名字,多叫两遍。”
看你个毛线球,叫你个大头鬼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乔司扭头甩开他,猛地回身抬手就是一拳,照着唐镇的脸直轰过去——他知道他打不着,也没想逞强真这个时候再跟男人动一次手,他目标非常明确,唐镇偏头躲开的时候他手往旁边一探,一把抢过了唐镇那放着不雅照片的手机,啪嗒一下扔进了刚放满半缸水的浴缸里。
手机浸水照片毁尸灭迹,唐镇本来就是要逗逗他,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觉得好玩,也没恼,由着他把手机泡了水,自己也懒得去捡,屈指在墙上扣了扣,示意他,“行了,不闹了。看你也累了,好好给你洗洗,洗完睡觉。”
谁特么跟你闹了!
乔司老大的不乐意,然而人在屋檐下,反抗无效也再没什么可说的,只能憋着气重新撑好,让他继续。
清理后面和洗澡洗头,洗到后来,又觉得有了点报复的快感,尤其是在唐镇给他两条腿上打着浴ye摸摸擦擦,他亲眼看见唐镇的东西又一次完全勃起成了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