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深深浅浅地抽插,微微张开再稍稍并拢,很深的掌纹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刮擦旋转再顶着纤细的神经缓慢研磨,冰凉的润滑ye早就被低烧的体温温热,肠ye悄悄地渗出来,混在粘腻的溶ye里,通过抽送的动作带出细细银丝,一滴滴地往下落。
唐镇扶在乔司腰上的手绕到前面,伴随着埋在青年体内手指的节奏,握住乔司半软不软的前端,斯条慢理地挑逗。
快感又丝丝缕缕的攀上来,将身后隐隐的胀痛压了下去,乔司不由自主地扭了下从酸麻中缓过劲儿来的腰,往唐镇身上蹭了蹭。
父子俩本来就离得进,他这一蹭,唐镇那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的家伙就也被迫贴着他温热紧实的肚子蹭了蹭
“”又戳又蹭的,还蹭不到点子上,半上不下地被吊在半空似的,这感觉让唐总有点忍不了了。
乔司的后xue温热中逐渐松软下来,唐镇试探着把三根手指撑开的角度放大了一点,引来乔司不太舒服的轻哼,他觉得现在这个扩张的程度,乔司接受起他来虽然还有点困难,但应该也差不多。
于是就着这个姿势把乔司整个人悬空抱了起来,他站起来转了个身,竟然把人仰面放在了靠近落地窗边的桌子上
唐镇卧室是复古的欧式风格,床对面整片落地窗正对着那片被圈成禁地的沙滩海域,临窗一张贵妃榻,隔着没多远,就是一张差不多齐腰高、一米来长的长桌。
说起来,唐镇房间的床和这张桌子,都是十几年前把乔司接回来后重新换的。
热带海岛蚊虫众多,乔司血型遭蚊子,刚住过来没多久被叮了好几个包,唐镇就让人把床换成了个四角带立柱,方便搭蚊帐的款。后来又因为小乔司任性闹腾着不愿意下楼吃饭,他又让人在自己房间里给填了这么个长桌当饭桌用。
当时特意做得高了些,防着在卧室吃饭的乔司还得乱跑,高一点的,把他抱椅子上坐着,他下不来,就只能好好先把饭吃完。
后来乔司大了,搬出去自己一个房间睡,唐镇让人把蚊帐撤了,这两样看惯了的东西却始终没再动。
现在想想,却觉得讽刺。
当年给乔司搭蚊帐的那四根床柱后来成了唐镇方便绑他的帮凶,这个桌子,如今竟然成了给他开苞的地方。
乔司还发着烧,有些烫的后背刚一接触冰凉的桌面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受伤又发烧,这会儿刚清醒时蓄起的那点力气被唐镇折腾得差不多用尽了,知道挣扎反抗也没用,索性垂着大腿躺在桌子上忍了。
他看着唐镇站在边上把自己衣服也脱了,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夜幕深沉,屋里灯火通明,如果从外面往里看的话,一定分毫毕现。
虽然知道在这里没人有敢偷窥主家卧房隐私的胆子,但乔司还是觉得很别扭。
不过他觉得别扭也没用,主导这件事的人跟个毫无羞耻心的棒槌似的,丁点芥蒂都没有地欺身上来,抓着他的脚踝,把他两条腿对折了过去
唐镇特意把皮带扔在了一旁,意图非常明显,“乖一点,不绑你。”
乔司回了神,觉得自己后面被一滩黏唧唧的ye体糊得泞成一团,前面没了那只不断作怪的手本来就空虚得不行,迫于威胁还不敢自己动手,这会儿被分着腿对折过去就更难受,他挣了一下就听见唐镇这么一句,退而求其次地试图打个商量,“换个姿势,这样我难受。”
“这次不行。”唐镇压着他的腿,附身吻上身下青年始终紧抿着的嘴角,说出的话有些冷,裹挟着蓬勃的占有欲,“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男人,是谁。”
这话带着强势的侵略感,独占欲背后有更深一层的含义,乔司不想去琢磨,索性侧头任他舔吻,看着角柜上的那条皮带,没吭声也没反抗。
浅浅的吻顺着唇角滑过尖尖的下颌,在喉结上留下啃咬吮吻的红痕,又一路沿着锁骨在唯一露在外面的ru头上留恋盘桓。
酥麻的快感自被shi热舌尖游走的地方窜起,连绵不绝地往下腹汇聚,直到那急于想要被什么抚慰的器官忽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
“!!!”乔司整个人都震了一下,被情欲主宰的意识都瞬间乍然清醒,他惊愕地看着埋头在他推荐的男人,第一个反应是唐镇是不是疯了。
他们撕破脸后,纠缠了两年,唐镇对他近乎偏执的欲念凶相毕露,他长那么大,第一次接触到欲望、感受到情欲的快感,都不是在唐镇身上得来的,但是知道这东西让人难捱难熬又难耐难过,却都是唐镇给他的。
两年,唐镇守着那点自欺欺人的底线,的确没亲自上阵Cao过他,但除了最后那一步,他在唐镇手里,什么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
他最讨厌用嘴碰男人那玩意,满满的都是心理障碍,通常唐镇有这个意图的时候,他都反抗得分外激烈。
因为自己接受困难,所以也推己及人地觉得,别人肯定也接受不了。
但这还是两年来唐镇第一次自己用嘴侍弄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唐镇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