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对男人、性欲和交媾这些词,其实不陌生。
唐镇是没用他胯下那根东西真刀实枪地捅进过他的身体,但其他的代替品,反反复复的磋磨,在他离开之前,实在没少干。
以往的所有经历,都让他对唐镇话里话外的意思感到厌恶。
他下意识地挣了一下,被男人更紧地禁锢住,反而就放弃了抵抗,“跟自己养大的孩子做这种事,你就没点心理障碍吗?”
唐镇动动手指挑开了他对襟棉麻睡衣最上面的那颗纽扣,“如果最初收养的动机就是为了这一天,障碍什么的,根本就不会存在。”
乔司背对着他,泠然的声音听不出起伏,却在他解自己上衣第二颗纽扣的时候,挡住了他的动作,“所以你一直是抱着这种心情养大我的吗?跟两年前”
“谁知道呢。”唐镇突然打断他,“从前怎么想的,跟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他说着,告诫似的抽手在乔司薄薄睡衣遮盖下,左侧那小小的凸起上掐了一把,“再提那个人,我会更生气。”
乔司被他掐的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唐镇手掌下,他心脏怦怦地剧烈跳动,明明应该很紧张,可他却不许自己有半点露怯,“可是从前发生过的事情,现在也没办法把记忆格式化。”
唐镇在他耳边叹气,“阿乔,这个时候,激怒我对你没好处。乖一点,嗯?”
他一口热气吹在耳朵里激的乔司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他嘴唇抿得很紧,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做了一次最后的挣扎,“我在发烧,伤还没好,再裂一次大概就缝不起来了。”
“你乖一点,”唐镇那只作怪的手指有轻轻捏了捏乔司的喉结,粗糙的指纹忽轻忽重地蹭着柔软的皮肤,在要害上流连,“我不会弄伤你。”
这是唐镇第二次对他说“乖一点”。
按从前乔司对男人的了解,在强调让自己“乖一点”的时候,他要做的事情是全无转圜余地的。
只有配合,才能少点受伤,少点痛苦。
深吸口气,乔司背对着唐镇点点头。
他从唐镇怀里挣了出来,像是早已形成的某种默契,唐镇这一次没有阻止。
赤脚站在地上,乔司转身对着唐镇,开始脱衣服。
他解纽扣的动作干脆利落,在唐镇看来,像是在动手帮他拆一件觊觎多年的礼物。
宽松的ru白色睡衣被随手扔在地上,乔司顿了一下,看唐镇目光幽深表情玩味儿,把心一横,内裤连着外裤一把都拽了下去。
他有半年没这么赤身裸体地面对过唐镇了,现在突然这样动手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让从前已经习惯了做此类事情的他觉得羞耻又难堪。
尤其是脱光了之后,他愕然发现缠住了上身近三分之一面积的绷带位置及其尴尬的时候
四叔大概是怕他们父子再作妖,这次绷带打得尤为悲壮,从左肩到右胸,穿过腋下绕过后背,缠的厚实紧密,连乔司跳机时肋下被树枝划伤的地方也一并前前后后地勒了几圈。
一斜一横两道绷带之下,青年右侧的ru头埋在了绷带里,反倒显着被遗留在外的左边圆润小巧的嫩色凸起格外诱人
唐镇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带着沙哑的性感,对乔司勾勾手,“阿乔,过来。”
乔司嘴角抿得泛白,但明知躲不过去了,也不扭捏,往前挪了两步站在他身前,左边仿佛在邀请品尝似的小红豆立刻被男人捏在了指间
失去了衣物的遮挡,粗糙指纹下剐蹭揉捻带来的触感尤为强烈,乔司脸上阵红阵白,咬着牙控制着自己要躲开的本能,一口气含到男人拨弄亵玩的动作停下来,才重重地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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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镇把他搂近了一点,膝盖顶开了乔司的两条腿,让他挨近自己怀里,指甲轻轻地在生理性挺硬饱满起来的rou粒上刮了刮,微微仰头,含着笑问他,“你出去的这段日子,这里有别人碰过吗?”
乔司拧着眉毛摇摇头。
谁敢?
别说这半年他住在叶三家里甚少接触外人,就算接触得多,谁对他有这种心思,他早就送谁去见阎王了,能留到等他对自己动手动脚?笑话。
乔司想着,对我动手动脚的人,现在就你一个还活着了,不过你早晚也会死的。
一瞬的溜号被男人捕捉到,唐镇扶在他后腰的手插进tun缝间,做了个色情味儿十足的抽插的动作,不甚在意地说他:“杀气都溢出来了——你又在想杀我的事情。”
“如果有一天你打赢了我,死在阿乔的刀下,也算是种圆满。”抱着他岔着腿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唐镇勾着嘴角邪妄地笑笑,抓着青年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温声命令:“阿乔,帮我解开。”
关乎生死的话题与欲念纠缠在一起,在一方被另一方绝对控制的情况下,被毫不在乎地提及,反而带来危险边缘禁忌的快感,解开的外裤之下,黑色的内裤勾勒出半勃起巨物的形状,乔司厌恶地别开目光,却被唐镇抓着手覆在了那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硬热的器官上,“阿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