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玩什么把戏。”
萧长栖被章怀远摸的有些厌烦,扭头避开他的抚弄,后xue里不断滑出地粘腻的ye体让他很不舒服。
章怀远闻言停下了动作——
“我只是在想该要你怎样帮我纾解。”
萧长栖注意到章怀远官服下隆起的硬块,他知道那玩意儿的狰狞。
“算了,老规矩还是用嘴吧。”
章怀远点了点萧长栖薄薄的嘴唇。
萧长栖一声嗤笑,顺从的钻进官服下面。抬头用嘴轻轻解开裤带,咬着边缘拉开亵裤。
立时,一柄贲张的怒剑拍在他的脸上。他不顾腥臊之气,张口就把整个gui头含入口中,用嫣红的舌尖仔细地舔弄着男根上的沟壑,灵巧地在铃口上面打圈,熟练的就像是习以为常。
男物经此刺激越加涨大,撑的一张檀口满满的。
萧长栖用嘴唇上下摩挲着青筋虬结的坚硬rou刃。
“做的不错”章怀远道“如今萧庶人的口活就连相思阁的小倌儿也比不上。”
萧长栖只当没听见他的话,他如今都随了他们的愿,做了他们胯下的婊子,这种言语上不痛不痒的侮辱,早就伤及不了如今的他,只是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还如此乐此不疲。
萧长栖努力仰头张开口把粗长的阳物一点一点吞入,shi热的gui头顶的他喉咙口非常不舒服,让他难受的直想咳嗽。
章怀远闭着眼睛享受着萧长栖的口舌侍奉。
温热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整个柱身,喉咙口软软的嫩rou蠕动着按摩着gui头。
“再深点,往里含。”
萧长栖只得继续张大嘴巴,努力把整根狰狞的巨物容纳进自己细嫩的咽喉。
嫣红的嘴角被撑得生疼,然而男人的凶器还在侵入。
粗大的男根一寸寸地被吞入,最终整个被含入萧长栖的口中。
清丽的面庞已经涨的通红,因凶残阳物侵入而涌出的眼泪盈在一双妙目里,水光潋滟,平添一丝脆弱。
章怀远见了更是多了几分想要凌虐、破坏身前人的欲望。
原本就青筋虬结的孽根顿时肿胀的更加狰狞,硬烫的男物在喉咙深处里横冲直撞。
萧长栖喉咙深处的黏膜不断因反射的干呕而剧烈收缩,软热的粘膜一下下收缩挤压着深插其中的阳物,章怀远感到无上的欢愉。
“动起来!”章怀远提出更冷酷的要求。
萧长栖只得摇晃着头,吞吐着口里的阳物,尽力包裹它吮吸它给它带来愉悦。
泪珠把眼角染得通红。
他用自己的唇、舌、口腔、喉咙的每一处服侍着章怀远,去赋予他欢愉。就好像彻底地忘记了这些部位原本的作用,此时此刻他们只是用来泄欲的工具。
口里的阳物进的太深了,深的像是要顶进萧长栖的胃里,他感到一阵阵反胃;同时像是要窒息一样,头脑整个都开始懵懵的。另一方面,来回的抽插摩擦的他喉咙生疼,生理性的抗拒让他的喉咙剧烈的收缩,却让狰狞的阳物攀上巅峰。
大量的口涎从唇角滑落,萧长栖仰着头麻木地机械地做着吞吐运动,窒息让他有些浑浑噩噩。
而此时,章怀远突然揪住了萧长栖乌黑的长发——
“唔——”
阳具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章怀远顶胯狠狠地Cao了数十下,颤抖着在蠕动着的喉咙深处里喷出了大股Jingye。
“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时间萧长栖被呛得涕泗横流,腥膻之气恶心得他不住干呕。
章怀远一边射一边抽出阳物把剩余的白浊悉数抹到萧长栖Jing致的眉眼上,看到他的浊ye玷污整个谪仙一样光洁的面庞,才心满意足的把胯下的yIn邪之物塞入亵裤。
白色的浊ye挂在萧长栖纤长的睫毛上,随着扑簌扑簌的眨眼流到了白皙的面颊上。
原本清逸出尘的人变得说不出的yIn乱、放荡,就像是莲花沾染了淤泥,明珠蒙上了尘埃。
章怀远整理好衣服,捡起榻上被yIn水药ye浸的透亮的角先生放入药箱。
看着委顿在地的青年,他唇边勾起一抹笑容“萧庶人,本官就先行离开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跪伏在床沿喘息着的萧长栖在他走后撑起身子,捡起掉在地上亵衣擦掉脸上的白浊,拭掉地上从他后xue里滴落的的药ye,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套干净的亵衣亵裤穿上,最后端过桌上的凉茶漱了漱口便躺回到了床上。
第二日,
萧长栖刚一起身,就感觉咽喉火烧火燎的肿痛。
果然,昨夜为那禽兽口交还是伤了咽喉。
“公子可要洗漱。”门外的宫人听见萧长栖起身便推门进来。
“嗯—备水吧。”声音嘶哑,饶是萧长栖也怔了一下。
“公子,你的嗓子。”宫人有些惶恐“奴婢去请章太医过来。”
“不用”萧长栖道“我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