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时,章怀远用过午膳,兴冲冲地背着药箱一路行来,穿过重重门户,行不多时,已到承明殿门口,步入庭中,却见静殿深深,空无一人,只闻虫鸣鸟啼。
一径往后走,谁知皆空荡寂寥,不闻人语,只得绕到一旁侧殿,方碰到一个宫人,他认出这是承明殿平日负责洒扫的湘晴,问道:“你家主子呢?”
湘晴福了福身道:“萧公子正在后殿沐浴。”
章怀远又道:“我刚才去后殿,怎么不见一人?”
湘晴道:“萧公子向来不喜人伺候,他每次洗沐时都把宫人内侍远远打发走。”
章怀远闻言心里一动,面上却不露:“知道了。”然后把背着的药箱打开,取出三副药剂交给她“等下我去后殿给萧公子诊治,你找人把这药煎好送过来,不用很久每副一盏茶时间就够了,切记用直接用药壶送来。还有,他素来面皮薄,我给他上药他必然不愿旁人看到,你叮嘱其他宫人内侍避开,晚些再去打扫。”
湘晴想起之前见皇帝给萧公子上药的情景,红着脸低头称是。
后殿,门窗紧闭。
屏息静听,只隐约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
章怀远站门口听了一阵方推门进入,轻手轻脚地朝内殿走去转到一处屏风后。透过屏风间的缝隙,只见氤氲水汽中,白皙柔韧的背脊屈成一条形状优美的弧线,即使在放松的状态下依然彰显着力量的美感,Jing致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凸起,上面的细小水珠在他的动作下一路顺着脊骨簌簌滑落,最终隐匿在滚圆的双丘之间,一时,端是无边春色——
章怀远的呼吸蓦然加重。
“谁在那!”萧长栖听见呼吸声猛然回头。
劲痩的腰肢绷成一张劲弓,附着的薄薄肌rou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章怀远眯起眼,想起握起那腰肢,收拢手指缓缓揉捏,那细腻紧实的手感真是令人着迷。
他从屏风后绕出来,看到萧长栖一脸戒备的神色,嗤笑道:“萧庶人何必如此作态,你身上哪处我没玩过弄过。”
萧长栖面上一僵,转过身来冷声道:“章太医今日怎么这个时辰过来?”
”上药还需要挑时辰吗?昨日陛下既吩咐了我,我自当尽力。”章怀远贪婪的盯着他赤裸的身体,视线扫过胸前的两点蓓蕾、圆润的肚脐、然后隐没在笔挺的双腿间,又道“今日可灌洗过了?”
萧长栖注意到他火热的视线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扭过头道“洗过了。”
原是自上次那处受伤之后,赵雍便命内侍每日清早监督他灌洗后庭,说是方便上药但是自他好了以后也并不让停,说到底不过是为方便他们随时玩弄这具身体罢了。
“既然灌洗过了,那就出来,我最近新想了个法子,正好今日试试。”
萧长栖抿着嘴唇从浴桶中迈出来,他知道今天怕是免不了又要受一番折腾,连日来章怀远只用器具手指就把他整的狼狈不堪,他实在是怕了他层出不穷的yIn邪花样。
“坐到桌子上去,仰躺下,双腿张开,自己扳住腿,把你下面那张嘴朝上露出来。”
他顺服地爬上桌子,摆好一副抱腿仰卧任君采撷的姿势,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光洁的肌肤滚落,在深色桌上汇聚成一摊水迹。胸前的两点樱珠在微凉的空气中渐渐挺立,萧长栖却对此无知无觉,一脸木然的盯着房梁。
正在这时,外间传来一声:“章大人,药已经煎好了,要奴婢送进去吗?”说到后面清脆的女声有些迟疑。
萧长栖一惊,听出是这些日子伺候他起居的翠微的声音,不欲让她看到自己这副耻辱的样子,撑起身子就要坐起来。
章怀远低声喝道:“躺下,别乱动。”然后高声道“不用送进来,我出去端进来——”话音没落地,人已经出了内殿。片刻之后,章怀远端着三个药壶进来,萧长栖知晓这必然是今天要用的自己身上的新花样了,闭上眼睛麻木的等待今次的亵玩。
淡粉色的菊蕾遇冷不由自主的颤动抖个不停,平日里密闭的xue口如今高肿得攒成了小小的一团倒真如一张樱桃小口。章怀远按上那处的软rou,用指腹揉弄着:“昨日你居然激的陛下鞭打你此处,萧庶人,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颇为硬气?”手下力道重了两份,揉改为捏,刺激的身下人一个激灵,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嘲笑“可是在我看来你却是自讨苦吃,蒋云蕊已经自请与你和离,陛下业已恩准,她于几日前回到蒋府,为了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得罪陛下,萧庶人,你说我该说你痴情还是说你蠢呢?”
萧长栖听到这番话一怔,知道他并不知道自己当初和赵雍的约定。但是获悉赵雍以履行承诺,他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如释重负。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什么比知晓阿蕊再不用受他拖累更好的消息了。
章怀远本以为萧长栖会因为这番话备受打击,却不料他神色平静,像是得到了解脱,唇间更隐隐有一丝笑意。他不愿见萧长栖如此神态,冷下脸拿起早已备好竹管,不经任何润滑扩张就捅入他的严丝合缝的后蕊。
萧长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