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藻是从隔壁市搬过来的,以前从未有过在夜晚的街道上行走的经历,即使有,也对身边发生了什么漠不关心,而今夜他设身处地被安置成一个十足的性玩具之后,终于恍然发觉路上的行人们是如此不同,自己也不必紧张于被看穿的危险了。
“唔——”
想到这里他难以自持地偷偷按着遥控器加大了功率,听着按摩棒嗡嗡地卖力运作,在两个sao的喷水的rouxue里咕叽咕叽地顶动,燥热的身体紧紧靠着轮椅椅背,发出兴奋的轻颤,轻薄的上衣都渗出了微微的汗气,胸口的nai渍也慢慢地晕染开来,shi淋淋地紧裹着两粒肥肿鲜红的nai尖,愈发显得饱满凸出。
郭宁此时推着他不紧不慢地走在市内一条有名的步行道上,不时就会遇到一个同样带着“宠物”遛弯的人,自家玩具被打扮的方式也是花样百出。有的穿着从头到脚裹得密不透风的黑色ru胶衣,四肢也被折起,勉强靠着手肘和膝盖在地上挪动,从唯一透气的鼻孔中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呼吸。
而有的玩具在眼下春夏交替的适宜气温里则大胆地一丝不挂,只有手脚戴着爪子型的软垫,肛门里塞着一条兽尾,脸上则被动物用的笼套遮的严严实实,仅靠颈上锁链的牵引慢慢前行,屁股上不时就会挨一鞭,驱使其爬到一棵行道树旁,像母狗般蹲在地上岔开腿根,Yin蒂下的尿孔地呲呲地射出一股淡黄色的热流,勃发的Yinjing却高高竖起,仔细看去马眼里竟塞了一根筷子粗细的尿道棒,露在外面的顶端还挂着一串小铃铛,随着动作不住地发出悦耳的声响。
“sao老婆都看到了吗?一会儿喜欢哪种玩法就记下来,回头老公一定满足你。”
郭宁笑嘻嘻地弯腰在对方耳边说了一句,余光瞥见陆藻红透的耳根和被洇的shi透的前胸忍不住那股得意,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被步行道围绕的中央地带是一个灌木丛圈起来的草坪,供行人们休息使用——然而也只有宠物的主人在休息罢了,草坪上那些五花八门的器械上无一不是挂满了正在卖力发情的yIn贱rou体,空气中充斥着Jingye和汗水混杂的浓烈气息,腐烂yIn靡。
“呜啊——好粗,大鸡巴好粗,母狗的贱逼好舒服呜呜——捅到,捅到子宫了,要chao吹了,咿——”
跳箱上坐着一名浑身赤裸双手反绑的双性少年,一面将顶端竖着的粗大按摩棒吞进紧窄shi滑的Yin道,一面涕泪横流地高声浪叫,白嫩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诡异的突起,教他动也不敢动,然而在感受到自家主人严厉的目光后也只能战战兢兢地扭着屁股,哭的愈发凄惨,胯间的rou棒却一股股地射了Jing,显然被虐的爽极了。
“呜啊哥哥好坏,啊欺负人家啊啊主人救我,贱奴的小逼要坏了,被哥哥插坏了呀——”
旁边的跷跷板上则坐着一对长相相同的双胞胎,身下的座位同时竖起两根形状狰狞的巨型假阳,塞满了rou红色的女逼和肛口,撑得两口rouxue近乎撕裂,两个小可怜却还是在主人的要求下玩起了游戏。每当一方被挑到高处,就能看到两条雪藕般的长腿悬在空中不住地痉挛抽搐,下身也喷薄出一股黏腻发亮的透明sao水,顺着紧绷的腿根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洇出一片片圆圆的shi痕。
“唔——呜呜”
不同于弟弟的肆意哭叫,双胞胎中的哥哥始终双眼含泪表情隐忍,只有在实在受不了时才会发出低低的哭喘,白皙的身体拼命蜷缩起来,甚至偷偷伸手撸两把涨的发紫的Yinjing,指尖碰到根部冰冷的锁Jing环后微微一颤,转而向下摸索进熟烂滑腻的shi红花阜,剥开软糯的肥厚Yin唇,似是下了决心一般对准肿硬的花核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啊!——”
自虐的行为让他成功抵达了濒死的高chao,死气沉沉的脸上也终于变成了彻底的崩坏,不但翻着白眼眼泪直流,连舌头都吐出来耷拉在嘴边,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沾满了好看的下巴,整个人绷紧得犹如一张硬弓,被高高挑起在半空中仿佛静止的塑像,转眼又重重坠落下来,像极了一只垂死的天鹅,手脚无力地继续任由宰割。
好厉害看起来好爽
陆藻被郭宁推着轮椅远远地旁观,身体却早已难以自持,被掩住的口鼻急促地发出阵阵沉闷的欢愉哼叫,紧紧咬住了塞在嘴里的内裤,拼命地吞咽着自己的口水与体ye,还有郭宁Jingye的混合物,反而愈发觉得口干舌燥,后背都被汗shi了一片。
“sao老婆觉得怎么样?要不要也去玩玩,肯定很爽。”
郭宁的声音不失时机地在耳畔响起,陆藻不由得僵了一下,仿佛被看穿了心事一般闭上了眼睛。
好想好想去玩,可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好丢脸呜怎么办
他这般胡思乱想着,又忍不住偷眼去瞧场上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刺激画面,握着遥控器的双手也越攥越紧,不经意间将档数按到了最大,顿时疯狂地在轮椅上扭动起来。
“呜呜呜呜呜!——”
陆藻被这冲天的快感折腾的再也无法思考,丢掉了遥控器死死按住了自己的小腹,似乎这样就能抵消肚子里被顶的几欲作呕的感觉,轻薄的长袖恤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