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陆藻每天都会被用同样的手段折磨的生不如死,直至被玩的彻底坏掉,秦越才将他重新关进屋内,却要拖着随时会脱垂下来的可怜子宫像狗一样缩在笼子里。而当他看到秦越将怀孕的出轨对象带回家,两人一唱一和地羞辱正在受苦的自己时,才意识到丈夫是真的抛弃他了。
为什么不肯给我机会,我真的好想,好想为阿越生孩子啊
但陆藻再也等不到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对秦越死心,所有的一切都被意外冲击的支离破碎,覆水难收。
秦越最后的打算是将陆藻卖去一家地下娼馆,在此之前他被新欢怂恿着办理离婚手续,奈何陆藻抵死不从,只得将人捆了塞进后备箱准备亲自去法院,结果路上就出了车祸,死的面目全非。
幸免于难的陆藻被救出来送到了医院。等他身体痊愈再返回家中,那名叫叶篱的jian猾小人已将秦越的财产转移了大半,最后惺惺作态地丢给陆藻一笔钱,就将他这样打发了出去。
从此以后陆藻就开始居无定所,虽然有一份还算稳定的工作,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不停地搬家——多数时候是被见色起意的男人们sao扰的烦不胜烦,对比之下秦越曾经的的温柔体贴就成了他内心仅有的一点抚慰,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不断描绘加重,受过的那些苦痛也在脑海中渐渐消散,泰然处之。
只是身体上留下的印记永远是诚实的。曾经清纯羞涩的陆藻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饥渴的荡妇,夜夜都在欲求不满中苦苦煎熬,只盼着有一个能让他再次动心的男人疼爱自己,哪怕哪怕是鞭打折磨,yIn刑蹂躏,也能得到无比满足。
而郭宁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进了他的视线。
“唔唔啊你唔”
讲完自己的经历后陆藻就遭到了郭宁暴风骤雨似的突袭,将他按在沙发上一通狂亲,几乎让陆藻喘不过气来。
“叫老公!”不容置疑的语气。陆藻只得红着脸低低唤了一声。
“老公”随后嘴上又被亲了一口,男人的手也不安分地伸进毯子,揉着他两团肥嫩的雪白ru房。
“老子可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孩子。sao老婆这么sao,每天只要乖乖用小逼和屁眼吃老公的大鸡巴,老公就爱死你了。”
“嗯”
陆藻眨了眨眼,努力不让眼泪再掉下来,抓住对方的手主动往下身送,口中甜腻腻地发出了幼猫般的喘息。
从那天起两人就顺理成章地住到了一起。郭宁这个浪迹江湖多年的老流氓大约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被爱情撞翻车的时候,瞧着眼前的美貌小寡夫怎么看怎么放不下,不知不觉说话做事都变得小心翼翼,陆藻休养期间当真再没犯浑做什么出格事,着实将对方当成了宝贝一心一意地捧着。
反倒是陆藻躺了几天自己先没了耐心,被搁置的sao浪rou体只觉空虚不已,忍不住就会偷眼打量着男人鼓囊囊的裤裆和结实的胸肌,双手藏在毯子下暗暗地揉捏自己的软嫰nai尖,不知不觉间内裤又被逼缝中流出的sao水洇的shi透了。
“呜好痒”
这天他趁着郭宁在厨房里做晚饭,索性壮着胆子将手伸进了裤底,撸着那根半勃的粉嫩rou根,手指插进Yin道慢慢地抽送,又去转动塞在屁眼里的药棒,似是不满意那根的粗度咕哝了一声,愈发用力地搅动起肥软熟红的rou鲍蜜壶,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老公cao我嗯”
他兴奋难当地扭起了腰,纤长的手指拨弄着两瓣蝶翅般饥渴颤动的rou唇,夹在指缝间轻轻拉扯,又试探着捏住涨得肥红滚圆的小巧Yin蒂,指甲刮蹭着上面薄薄的嫰皮,激动的浑身战栗,rou腔深处又喷出一股清泉热流,打shi了白皙的手掌心。?
“嗯sao老婆chao吹了,嗯肚子好涨啊呃”
陆藻夹紧了腿根兀自喘息着,双眼迷茫地瞪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刺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强烈的高chao引发了还未稳定的子宫颤动,软乎乎的一团shi红rou囊又向下滑了几分,堆在卡着硅胶环托的宫口,隐隐地涨痛。想到万一被郭宁发现不知道会被怎么教训,陆藻有些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竟鬼使神差地脱下了内裤揉成团,一股脑地往Yin道深处塞去——下一秒就被拿着锅铲进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准备吃饭你干什么呢?!”
不出意外郭宁当场就开始狮子吼,气急败坏地冲过去拉开陆藻的手将人按在了床上。
“sao货!你不要命了!”
“啊”
陆藻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猛然间又像是打了个冷战,竟是腿间那根rou棒也射了Jing,两颗nai孔里也流出了几缕淡白nai汁,顿时满脸恍惚地嘤咛出声。
“老公呜老公”
好半天陆藻才勉强回神,看着面前气呼呼的郭宁委屈地撇嘴,攀住了对方粗壮的手臂再不肯放开。
“sao老婆忍不住了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啊cao坏这个贱逼也没关系,快来cao人家啊”
“小荡妇。”
郭宁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弯下腰狠狠地在那张sao话连篇的小嘴上亲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