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三刻,晨曦微露。
蟠龙殿外候着几位盛装打扮的宫妃,她们卯时未至便已陆续到了,特意在夜色中多候了小半个时辰,但不想这一番作态依然没能换来皇帝的召见。
“李公公,陛下已经醒了多日,姐妹们都甚是思念挂怀着陛下,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只盼能见陛下一面!还望李公公再帮我们通传一声。”
为首的连妃褪下腕间一个雕工Jing致的缠金翡翠玉镯准备塞给李常顺,不想李常顺忙不迭退了两步,向她赔笑道:“娘娘这可折煞奴婢了,奴婢受不起。陛下昨儿个批了大半夜的折子,这喝了安神汤睡下还没到一个时辰呢。奴婢实在不敢打扰,还请娘娘们先回去吧。”
她们已经与李常顺磨了好一会儿,不想这死太监油盐不进,对着她们是恭恭敬敬的,却是寸步不让的阻碍着她们见皇帝,简直让她们恨得牙痒痒。
妃嫔中年纪最小的丽妃忍不住发了脾气:“自陛下醒了以后,皇后殿下就一直留在蟠龙殿中伴驾,而我们只是想见陛下一面都不行吗?”
且不提皇后的身份比你们贵重了多少,就说让谁伴驾见谁不见谁,还不都看皇上的心情,哪轮得着你在这委屈。
李常顺心中腹诽了两句,面上丝毫不显,只维持着恭敬的姿势,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罢了,既然陛下还在安寝,那我们就先退下吧,来日方长,总能见到陛下的。”
最后还是连妃开口,带着其他不甘不愿的妃嫔们离开了,她心中也是恼恨,但迁怒李常顺是没有必要且不智的,毕竟他是陛下的心腹宦官,给皇帝上眼药的机会比后妃吹枕边风的时候还多,就连楚宁也不会轻易得罪这种角色。
也不知楚宁那往日里不解风情的男人是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不过他总不能一直独占着陛下,再过些时候等陛下大好了,总要点其他人侍寝,楚皇后让她受到的屈辱,她一定要还以颜色!
打发了几个妃嫔,李常顺回了蟠龙殿,默默侍于外殿,听着从内殿传出的呻yin与喘息继续安安分分的装聋,只等着陛下有吩咐了再送热水进去。
前一日经太医院会诊确认,陛下身体已无恙,不日即可重返朝堂。一直等着消息的文武百官们十分高兴,内阁的几位相爷更是差点涕谢苍天。
除了一部分必须表现的面子功夫,更因为朝中需要皇帝裁决的大小诸事实在是都快拖不下去了。
这一年的端国天灾不断,外敌也不安生。渭河水灾、湘州旱涝、郑国占了南陵三郡,呼延又在北郊边界屡屡挑衅。实在是内忧外患,恼人得很。沈均与内阁的几位相爷不眠不休的商讨了多日,关于各处平患的人选刚敲定出来,半数的选定官员又在大朝会上被都察院参了数十条罪状,再连着拔出了一起昔年渭河水坝修建时的贪墨大案。
正当大朝会吵成一锅粥时,沈均突然怒极攻心呕出一口血,然后在一片惊叫声中从龙椅上倒了下来。然后一病多日,各地急待解决的天灾人祸、那批有待处置的官员、贪墨案,全都悬而未决,各方暗自角力的人马忐忑又不安的等着皇帝回来,朝堂上一片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其实朕是故意震伤了经脉,以换取对这些事的调整时机。”
蟠龙殿内,楚宁手腕高束于床梁之上,整个人悬挂而下,被沈均自下而上的Cao弄着。
“陛下又何需如此冒险啊啊!”楚宁一句话被沈均撞得七零八碎,在激烈的欢爱中几乎难以维持神志。
除刚醒来那日沈均拉着他不容拒绝的做了一回,后来倒还是节制了不少,只做些不到最后一步的亲密举动,还真让楚宁不时想起小表弟十五六岁那会儿。
不过沈均早就长大了,这不,昨日得了太医亲口解禁,这几日的忍耐就得让他变本加厉的找补回来。
沈均掐着楚宁布满指痕的劲瘦窄腰,发狠的撞进他紧致柔软的xue里。楚宁已经被他翻来覆去的Cao了一夜,没有太多力气,如今这个姿势又最是无处着力的,仿佛所有的依托都落在沈均Cao着他的粗大凶刃上。避无可避的捅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表哥你都被我Cao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啊”沈均低声笑着,又一下狠狠的Cao进去,几乎要连囊袋也挤进去,楚宁的嗓子已经哑得不行了,连呻yin都几乎喊不出来,只有一个下意识颤抖的闷哼,低低的压在喉咙里。他那射过好几次的阳具半硬不软的抖了抖,落出了两滴清亮的ye体,已经射不出什么了。
沈均暂时蛰伏,他享受着楚宁身体深处rou壁的收缩挤压,又用手摸了下楚宁容纳他欲望的xue口,喃喃道:“原来是肿了,真可怜啊”
嘴上话音未落,却又马上毫不留情的挺腰挞伐了起来,他到了要射Jing的边缘,齐根拔出又狠狠插入,每一下深入都砥砺过楚宁xue内最敏感的地方,以要撞碎他的凶狠与激烈,强迫这个属于自己的地方迎接来自主人的最后释放。
“啊啊!啊”楚宁感觉这声音仿佛不是自己发出来的,他隐隐尝到了嘴里一点血腥味儿,像是嗓子破了。
“谁在Cao你!叫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