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浑然不知刚才陈译旻隔着手套玩他下面的时候,经历了怎样一番思想斗争。他依旧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位听话的病人,任由医生的手指在他的xue内肆意侵犯。
陈医生将手指抽了出来,把手指沾染的爱ye尽数涂抹在他的tun部,然后手又折返回去,使坏地掐了他充血的Yin蒂一把。
“啊——啊!”杰克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立刻变成了破碎的呻yin。
对方呻yin还未结束,紧接着陈译旻的嘴唇就吻上了他下面的rou唇。他张开嘴,把那片软rou含入口中,舔舐啃咬。灵活的舌尖迅速扫过小缝,拨开大小Yin唇,探入xue内。猛地一吮,受到刺激的小xue收缩了一下,又吐出一注汁水。
“哈......啊!好、好痒......”
杰克被他舔得下体酥酥麻麻,就要站不住。在他双腿一软时,陈译旻眼疾手快地将他的屁股托住了,那个软乎乎的rou蚌刚好摁在他的鼻梁上。
“好险,要是你刚才直接往我脸上坐,我的脖子估计就得断了......呃啊,你的水流到我眼睛里了。”
“医生,我里面好痒,像虫子在爬......我,我到底怎么了......”
陈译旻双手揉弄他的tunrou,缓缓起身。曲着腿坐了太久,腿都麻得快走不动了。他揽住杰克的腰,两人一起跌跌撞撞摔到床上。杰克炽热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陈译旻艰难地推开他,将他翻了个面。
“重死了,多长高几厘米你能拿来当饭吃吗?”
杰克没有听到陈译旻妒火中烧的埋怨。他面色chao红,泪痕纵横,嘴唇翕动,像上岸的鱼一样拼命汲取着空气中的水分。陈译旻抬起杰克的一条腿,搭在腰间。
“我检查出你的问题了。”
他扶住自己硬到发痛的Yinjing,硕大的gui头抵在已经十分松软,适合插入的洞口:
“你欠干。”
他俯身吻住杰克绽开的红唇,狠狠突入那个“生病”的小口,把那里捣得白浆四溅,汁水横流。小xue的主人一边哼哼唧唧地啜泣,一边被灌进一股又一股Jingye。最后Jingye射满了他的肚子,从合不拢的烂熟rou花中缓缓淌出,仿佛它的哭声也和主人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静谧的夜里。
陈译旻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杰克放大的脸,近到失焦的绿眼睛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他。他的心脏骤然停跳一拍,脑袋向后撞上了床头柜。
“......好痛!你吓死我了。”
“早上......好,哎?”杰克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喉咙像烧焦了一样嘶哑干燥,而腰像被棒球棍殴打过一样酸痛。他努力回想昨晚上发生过什么,但记忆到昨天晚上在酒吧喝酒后就戛然而止,再往下想就是一阵头晕。他攥住陈译旻皱巴巴的恤领子,将他一把拽过来:
“Cao,昨天晚上你喂我吃了火药吗?为什么我现在......咳咳!嗓子这么疼。”
说实话,就他现在这副喉咙喑哑,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样子,耍起狠来是真的没有什么气势,反而还让人心生愧疚。陈译旻淡定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缓缓开口:
“让我捋一捋。昨天你喝了很多酒,一个人把你送了回来。回到家后你就开始发酒疯,然后......”
陈译旻的脸有点发烫,但他还是像位专业的医生,尽量用正式术语说:“然后你脱掉裤子,拿着枪威胁我我检查你的Yin道为什么会分泌那么多黏ye。我用棉签刮取了一些样ye,又戴上手套对你进行指检......哎哟!”
随着陈译旻的话语,昨天晚上的事情像绘卷一样在杰克的脑海中徐徐展开。他的耳根都红透了,只想回溯时光,一枪杀了昨晚那个yIn荡而不自知的自己。羞臊之下,他抄起床上的枕头奋力殴打陈译旻。后者被打断了一下,然后用手臂保护头部,以最快的语速继续回顾着昨夜的“看病记录”:
“我初步判断为这是受雌性激素水平影响,具体原因可能是你说的‘太想-’。你的眼泪不停在流,小洞也一直流水......抱歉,应该叫‘分泌巴氏腺ye’。当时我没有测量的工具,不惜用嘴品尝你的ye体。经粗略鉴定它呈弱酸性,属于正常的分泌物。
我认为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满足你的性欲,所以我义不容辞地献出了自己的Yinjing......再往下我不描述了,这些你都非常熟悉。
总之你断断续续哭了大半夜,可能有点脱水。.陈这边的建议是要及时补充水分......”
“Cao!臭傻逼!色情狂!闭上你的狗嘴,老子杀了你!”
杰克吼得喉咙都要撕裂了,他羞愤地捡起昨晚扔在地上的枪,狠命抵上陈译旻的太阳xue,仿佛要靠这样来压碎他的太阳xue。
陈译旻用背部生生承受了所有的拳打脚踢,但当他看到杰克红得冒烟的脸时,还是觉得非常值得。说完后他乖乖闭上了嘴,故意睁大他的黑色眼睛,睫毛随眨眼上下翻飞,表现得像只担惊受怕的小动物。枪口不由得为之一颤,缓缓离开他的太阳x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