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不要了阿琛,我不敢了我以后真的不逃跑了呃”李斯言啜泣着,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李庭琛蹲下身,似笑非笑,“哥,你明明很想要的,为什么口是心非呢?”
他伸出手指在李斯言的下身轻轻弹了弹,疲软的jing体在刺激之下颤巍巍地站起来,“你看,它很想要呢,是不是?”
“不是的不要了求求你”李斯言不住地求饶,在如炬的压迫目光下抖得跟筛糠似的。
李庭琛恍若未闻,反而因为那求饶的绵软嗓音再度欲望升腾,性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大,满布青筋。
李斯言看到巨大的rou刃勃起,第一反应是要逃跑。
可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双脚使不上力,他只能微微弓起背脊,全凭手肘撑着身体颤抖地一点一点往前爬,每一寸都是战战兢兢,艰难险阻。
李庭琛好整以暇地看着,任对方爬了五分钟。
他在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狡猾的猫放任老鼠逃跑,不过是为了戏弄它,想将它玩弄到无力,再抓回来一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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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斯言来说这五分钟是漫长艰辛的一段时间,于李庭琛而言不过是短短一臂的距离。他只需抬起手抓住李斯言的脚踝轻轻一拉,李斯言之前的辛苦便成了徒劳。
火热的性器随即毫无阻碍地插进满布爱ye的rouxue里,发出清越的“噗嗤”声响。
“呜!不要!!!”李斯言发出一声哭号。
他不知从哪里骤然得到一股力量,让他有力气在一瞬间挣脱李庭琛的钳制,向前挪动。粗紫的性器因此从shi淋淋的小xue中滑出,被堵住的爱ye缓缓流出来。
李斯言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弓腰拼命往前爬,侥幸的想着也许逃得远了愤怒的人会因此放过他。
可只顾着逃跑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落在李庭琛的眼里是怎样的一副活色生香:雪白浑圆的屁股间汁水淋漓,被插得红肿的小xue里有白色的Jingye和细沫不断地流出来,把双腿之间弄得泥泞不堪。原本平滑的后背全是红色的吻痕和青青紫紫的印迹,腰上两侧更是明显,似乎可以看出前人是如何用力狠狠地抓握。
李斯言那漂亮的肩胛骨随着他的动作像蝶翼一样煽动,诱得李庭琛只想更深更重在他体内肆虐,狠狠地占有他。
李庭琛站起来,看得眼眸幽深,心底的猛兽在不断地叫嚣,怒吼。他慢慢地一步一步往前走,昂扬的怒龙在他腿间晃动,来势汹汹。
“哥,你刚刚不是还说不跑的吗?怎么出尔反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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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宽的屋子终究有尽头,何况这房间并不大。
身后的野兽从容淡定,前方是死胡同,李斯言被逼到角落,无路可退。
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堵黑色的墙和两根小小的圆柱,围起来的一方空间像是个容身之所。
李斯言慌不择路往里爬,藏进去,躲起来,掩耳盗铃地安慰自己,这样子李庭琛就不能找到他,抓到他。
“哦,哥哥是想弹琴了吗?”凶恶的男人慢悠悠迈开步子,停在一个通体漆黑的乐器旁。
“不想我没有”
李斯言在男人走过来几步的微毫时间里明白他根本无处可逃,也绝无可能逃脱。
他挪一寸,他走一尺,他爬一尺,他进一丈。
李庭琛只需动动手指,他耗尽力气所做的一切全成了徒劳无功。
“哥,我教你弹好不好啊?”
“不”李斯言牢牢抓着钢琴腿,不敢轻易松手。
赤身裸体的男人坐上皮质的软椅,弯下腰轻轻松松将同样赤裸的李斯言拦腰抱起,放到自己大腿上。
充当摆设多时的立式钢琴终于派上用场,在此时得到主人的垂怜。
十指交缠,落在黑白交错的琴键上,清澈悦耳的琴声叮叮咚咚响起来,灵巧的手指在键盘上移动,美妙的音符在空中跳舞。
旋律是《梦中的婚礼》。
动听的音乐让人陶醉,如果忽略抵在身后让人无法忽视存在的、硬邦邦的东西的话。
李斯言紧紧绷着身子,挺直的腰背看起来是那么单薄,直到身后的存在感极高东西突然明显地跳动几下,触感鲜明。他被乱了心神,手指按错地方,钢琴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嗡——”
“哥哥好笨啊,手把手教你都学不会。”李庭琛吻了吻他的耳背,“做错了要罚哦。”
动听沉醉的音乐声戛然而止,于此同时粗长火热的性器毫无阻蒂地直直捅进rouxue深处。
“啊——!!!”
李斯言双手撑在高低不平的琴键上,咬牙忍受身后新一轮的攻城掠池。
撞击的力度和幅度是那么地大,囊袋和tun尖狠狠碰撞,发出清晰的“啪啪”声,爱ye在快速摩擦之下化作点点细碎的泡沫,沾染在红肿的xue口和黑色的耻毛上。
“唔太、太快了”有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