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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从沙发做到地板,又做到床上。惦记着江帆今天在外奔波,杜君棠要了两次就消停了。他没戴套,东西全弄进了江帆身体里,江帆耷拉着脑袋小声说累,也不起来,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垫在下面,手指就探进tun缝里清理。ru白色的ye体顺着屁股流下来,动作的时候江帆略带痛苦地蹙眉喘息,看得杜君棠简直想再按着他来一次。
“起来,别犯懒。”杜君棠没有和他打商量的意思,“去浴室里弄,这样弄不干净,明天要难受。”
江帆竖着耳朵听杜君棠讲话,心口暖乎乎的,又觉得自己跟个不懂事的小孩儿似的,闻言缓着劲儿坐起来,挺不好意思地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脖子,那儿好几块他主人留下的印儿。
杜君棠把被子整个掀开到一边儿,两脚踩在地板上,江帆在床上慢腾腾地挪,他后面还有点酸麻,他怕牵着。
“怎么样?”杜君棠回头看了他一眼,“要扶吗?”这话难得透出了点那人的坏心眼,明明就是他弄的,竟然还问的出这种风凉话。
江帆吸了吸鼻涕,多能贫的一个人,傻了,不知道杜君棠怎么个意思,也不觉得人家要调戏他,就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了,主人我行。”
杜君棠背过身,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江帆听见了,那笑声温温柔柔的,不冷,他似乎太久没这么笑过了,听得江帆打起心鼓,跟重回初恋似的,鼻子泛酸,眼眶热热的,可还想跟着杜君棠一起笑。他就那么跟在他主子后面傻乐。
杜君棠先前的澡算白洗了,现在陪着江帆又洗了一道。江帆身子骨结实,不至于Cao两顿就站不住脚,加上做完了回神了有点害臊,非往墙角躲着,闭着眼睛,自己给自己清理后面。杜君棠随他去了,就是小腹还有点热,他真觉得江帆这么弄,比靠在他身上让他来弄还刺激。
“下次哭的时候不准伸手抹眼泪了。”杜君棠隔了段距离,跟他说。
江帆刚弄完,规规矩矩站在那里,等主人给了手势,才往那人跟前走。他点点头,答应了,但表情里带了几分疑惑。
杜君棠一把拉他到花洒下面,手指轻轻蹭过他锁骨下面被咬破皮的地方,话里有点责怪,“本来眼睛就要哭肿了,越揉越肿。”
他说话是轻轻的,沙哑的,又有点烫,江帆雀跃地想扑到他身上去。江帆想,他怎么那么好啊。江帆捧着颗装得满满当当的心,只觉得杜君棠的每句话都令他疯狂。水温合适,水流哗啦啦划过他赤裸的身体,舒服得像要化掉了。他想,如果他是只大猫,早就呼噜个没完了。
杜君棠在花洒下面搓搓他的头发,蹭蹭他的脖子,动作很干净,不掺一点儿颜色。江帆觉得自己快美上天了。快乐让他的大脑晕晕乎乎,他动作很轻地握了一下杜君棠的手腕,叫了声:“主人。”
杜君棠漫不经心地应他:“嗯?”
江帆傻乎乎地问:“您高兴吗?”
杜君棠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过话里没表示什么,只是做了肯定回答,又“嗯”了一声。
江帆挠了下杜君棠手腕内侧,看着还挺忸怩,半天才吭哧出一句,“我想让您更高兴点儿。”说完他就闷了,像在寻摸一个更委婉的说法,但到底还是敌不过自己的一根筋,他别别扭扭地提建议,“等忙过了这段儿,去见见以前的医生吧。我陪您我陪您一块儿去。会好起来的。”江帆怕自己这话说得不够清楚,又往后续了一句,“我看您难受,我也难受得快死了。真的。如果您不想让我陪,那我就不陪。但您要去看看。行吗?”
他在那儿忐忐忑忑地闭着眼睛,杜君棠还在搓他的头发,一只手被他抓着,就只能单手捋,末了还帮他抹了一把脸上挂着的水珠子。
“行啊,有什么不行的。你乖,听你的。”杜君棠淡淡地回应,江帆很认真地听,那话里没有抵触和反感的情绪,反而极轻盈,“带你一块儿,然后把你栓大门口,等着我。”
江帆这回再也忍不住了,扑过去就抱住了杜君棠,他也不管杜君棠会不会推开他,就一个劲儿在人怀里点头,“嗯嗯”个不停。
杜君棠被他抱得有些手足无措,心说还是折腾得不够,劲儿这么老大呢。
这一晚,他俩也和前几天一样,混一张床睡的。
翌日,江帆又无视闹钟,在床上迷迷瞪瞪地赖着,像只恃宠而骄的大狗。杜君棠倒是比闹钟早许多就醒了,他最近都这样,有个风吹草动就睡不踏实。他脑子里塞的事儿太多。
昨天那段令他心悸的小插曲,到现在也没能消停。
夜里江帆在另半边床昏昏欲睡,他摸着江帆光洁的额头,问他这趟出去还有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儿。
关于早先指出的那些疑点,和对杜家那二人的猜测,江帆回来的时候就报给他了。除过那些,江帆没和他提别的。杜君棠差点以为江帆在隐瞒什么,可江帆那双眼睛又太亮了,对他不闪不避,根本不像藏了事儿的样子。
彼时他问这话,江帆语气特别软,带着点倦意回他,没有啦,就只有那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