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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君棠冲完澡出来时,江帆窝在小沙发里,已经睡着了。他体型不小,缩成团时有点滑稽,又有点可爱。怎么着也不能睡在这儿啊,杜君棠看着眼前的大狗发愁。他走过去,用沾了水的chaoshi的手指点了点江帆的鼻尖,江帆的睫毛轻颤,大概还在梦里挣扎。直至那手指划过人中和凸起的唇珠,江帆才被痒得动了动脑袋。他眯着眼睛,下意识把杜君棠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舔,又轻又慢地吮吸。
“松开。”杜君棠没有强硬地抽出手指,只是下着命令,江帆就乖乖地停下舐咬的动作。沾了口水的手摸上他的脸,他哼了哼,没睡醒,竟然也反常地没犯起床气,傻笑着用脑袋蹭人。
杜君棠捏着江帆的下巴止住了他的撒娇。被含着手指舔的时候没起火,反倒被傻狗装可爱似的求摸求蹭给闹得口干舌燥。
屋里暖气足,江帆怕热,身上就一件背心一条短裤。杜君棠拽着他背心领口往下扯,在他胸前凸起的那点上拧了一下,他就闷着嗓子在沙发上“嗯嗯”地呻yin起来。短裤是低腰的,挂了一半在屁股上,白色的内裤边露在外面,杜君棠刚摸了摸他,他下面的小帐篷就支起来了。杜君棠的指腹捻着他的ru头不动了,他就侧着身子,难耐地扭扭屁股,内裤往下缩,露出一点儿性感的tun缝。
杜君棠哪儿会看不出他这些小动作,低声骂了一句,让他翻了个儿跪在沙发上。
小沙发的高度正好。江帆背对着杜君棠,抱着靠背,下身被扒光了,上身的背心被扯得皱皱巴巴,明显时刚被欺负过。杜君棠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只手按着xue口周围的褶皱。他感觉到江帆紧绷的身体,健硕的大腿几不可查地颤抖着。
“你说,是不是故意的?”杜君棠的手指戳进去,戳了一个指节,江帆就夹着屁股,把他咬得死死的。
他朝那饱满的tunrou重重地打了一巴掌,江帆被打得身体前倾,呜咽了一声。小沙发跟着他的动作晃。江帆的屁股不是嫩生男孩儿肥软的那款,他tun型很漂亮,常年健身让那儿变得又大又翘,很紧实,捏在手里就觉得有韧劲儿。哪怕光看着,都让人有征服欲。
杜君棠接连打了几巴掌,就想听听江帆要哭不哭地低yin,tun浪情色地晃,江帆埋着头轻轻摇脑袋,乖得不行。
“说话。”那根手指全戳了进去,里面又热又shi,他挺坏地转着角度戳,催着江帆。
“呜——是、是,狗狗的屁股痒,要您”
杜君棠不说话,拽着江帆的背心朝上掀,露出那截窄腰,把插在后面的手指抽了出来。江帆回头找他,睫毛已经有点chao了,眼睛红红的,一副特可怜的小模样。
“乖,给主人掰开。”
江帆被这些床话羞得头重脚轻,他挣扎着将双手伸到后面,重心都有点不稳了,还抓着自己的tunrou朝两边掰,露出亟待安抚的后xue。那儿刚被戳弄过,张开一点点小口,看起来很紧,又叫人好奇更深处的滋味。
杜君棠按着他的腰,居高临下地看他展示自己,痞里痞气地朝微张的肛口吐了口唾沫润滑,江帆像被吓到似的,又浑身兴奋,tun上的肌rou缩了缩,连带着xue也缩,隐约把主人的唾ye吃进去了些。
杜君棠用手指把那儿彻底揉开了,才抵在江帆的tun缝中间,扇了一巴掌挺翘的tun瓣,准备Cao进去。
“好像一直没和你定安全词。”杜君棠摸着他的腰和屁股,低低地说。
江帆想要杜君棠想疯了,此时也逼自己冷静冷静,他的主人在认真和他讲话,他也要认真回复。他想了想说:“主人,不需要。”他是真的这么觉得。学生时期他们玩的项目很有限,那时杜君棠也不在他是不是狗上面下定论,自然没有安全词。而现在他也不觉得他们需要这个,杜君棠没有伤害过他,一直都没有。他爱他。对江帆来说,最危险的事就是他不再是杜君棠的狗,可如果是这样,那定什么词也没用。
杜君棠从后面摸江帆的,没有对这个答案表现出满意或不满意,硬热的性器还在tun缝里磨蹭,他压下身,胸膛贴着后背,肆意地玩弄着江帆的身体。
“不行,”他摸得很暧昧,很有技巧,像调情一样,比调情更温存,一路往下面去,“说一个,小狗。”
江帆张着嘴,好久说不出话,他的Yinjing直直地硬着,一跳一跳的想要释放。他被撩拨得受不了,心里说了一万遍,让我来伺候您,我来服侍您,您干我吧,别这样
杜君棠还在用实际行动催促他,江帆闭着眼,喃喃道:“八六。”身后的动作恍惚一顿,江帆搞不清楚,或许是自己在那一瞬变得太敏感了,他颤着声音说,“就‘八六’吧,好吗?”
主人没回应他,只是压着他的腰,把Yinjing一点点挤进了他的身体里。他似痛苦似欢愉地抓着靠背,十指深深地扣进去,“啊啊”地叫起来,汗水从额头流到唇角,咸咸的,他顾不上擦,又太痒了,他只好舔一舔。
杜君棠这一送,把整根都插进去了,睾丸卡在外面,身体和身体的连接处几乎没有半点空隙,他勒着江帆的腰和肩膀,深深地耸了一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