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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威慑力很强,江帆睫毛抖了抖,登时想合拢被拉开的双腿。杜君棠似乎是察觉了,带着侵略的气势,凝视他,放在下面的手捏了一把他的性器,江帆呻yin出声,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江帆,腿分开。”杜君棠从他身上起来,沉声命令道,那声音沙沙的,吐字时混着不稳的呼吸。
江帆抿着唇,动了动置于脑袋上方的被捆住的手,在有限的挣扎里展示身体。他紧张地向他的主人张开大腿,那儿剃得很干净,能清楚看见勃起的Yinjing和被清洗过的shi润的肛口。
他是想更放浪一些的,可是这一切对他来说,又太过生疏。他连在杜君棠面前勃起都难为情起来,更别说这样张开腿,露出被他扩张过的后xue。
太下流了。太
江帆羞得无以复加,他艰难地用一边胳膊遮住脸,遮住眼睛,却感觉一只脚腕忽然被强行朝上拎了起来,腿被分成一个更羞辱的姿势。杜君棠扬手,打他的屁股,接连不断地打,他小幅度地扑腾时,杜君棠就会更用力,直到他抖着嘴唇认错,“狗狗错了,狗狗知错了,主人饶了狗狗”那动作稍顿。
“你躲什么?”空气里又响起一声脆响,杜君棠摸他的屁股,那儿已经被打红了,从皮肤里透出来的红,横在rou上,让人更想狠狠欺负。杜君棠顺着tunrou摸下去,轻轻揉他的Yin囊,他眯着眼睛,霸道得像变了个人,又或是更像他自己,他一字一字宣告,“你不能躲,你只能张开腿被我干,哭着在我身下汪汪叫,因为你是我的小sao狗。”
“我会Cao你的屁股,”手指没有任何预示地捅进了后xue里,一根,又一根,翻搅起来,摩擦着柔软的肠壁,往深处顶,“像这样”
“呜啊、啊!”
八六八六。他把呻yin压回喉咙里,只是想着那人的手指在折磨他,江帆就要疯了,更别提那些一遍又一遍碾压他Jing神的羞辱。
快活,是阔别已久的快活,被压抑已久的另一半自己占领了身体的支配权,他低头了,他所有的感官都在叫嚣着臣服。
“我是,”江帆晃着屁股,想让杜君棠插得更深,他侧着身子,ru尖在被单上蹭个不停,他用蒙了水雾的眼睛可怜地望着杜君棠,在被顶弄时,断断续续地说,“我是、主人的小sao狗汪、汪汪呜!”
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了。江帆忍不住夹紧了后面,又被强硬地破开。黏ye带出“啪啪”的水声,杜君棠熟练地玩弄着他,他敏感得不像话,前列腺ye从rou头汩汩流出,黏得到处都是。
“主、主人呜、呜”江帆呼唤道,强烈的刺激让他本能地想求饶,可他又无比想要杜君棠,他在抽噎时低喘道,“我要、要您进来狗狗要主人、主人的鸡巴”
说这话时,他显然是难为情的,他把头埋进枕头藏起来,却露出情动时泛红的耳朵尖,和一直不知羞耻扭动着的屁股。他生涩地勾引着,哑着嗓子,似乎还哭了,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Cao。”脏话尾音断得很利落,杜君棠又轻又短地低骂,带着几分不耐的焦躁。他骤然抽出手指,那只黏着yIn乱ye体的手摸上江帆的胯骨,强硬地将他翻了过去,托起腰,摆成母狗挨Cao时的姿势。
被捆住的双手还在徒然挣扎着,手腕磨蹭,那样撩人,入目满是情欲的色彩。江帆上身趴伏着,后背的肌rou匀称漂亮,蝴蝶骨支棱着,跟着肩头一下一下地颤。很宽厚的肩膀,那腰却很窄,抚摸过腰侧时,这个敏感的身体还会发抖,绷紧肌rou,呜呜嗯嗯地叫。撅起来的屁股还在扭,像长了小尾巴。
——欺负他,让他失控,让他哭,让他意乱情迷,让他求饶。
杜君棠已经全然想起来了,他现在也要江帆的身体,完完全全想起他。
衣服内裤被扔在地板上,房间里的灯很亮,亮到江帆感到自己无处可躲。
硬热的性器挤进tun缝,很缓慢地上下磨蹭,屁股被掰开了,肛口被Yinjing摩擦的感觉就变得格外清晰。
杜君棠揉着他的屁股,非常用力,像要发了狠作弄他,“谁教你说的那些?嗯?”
江帆有种强烈的、被桎梏的感受,他奇异地觉得自己不安又安全,他从那平静的语气中品出几分狠厉,于是惶急地摇了摇头,“没有啊、啊!”
火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ru头被捏住抚弄。赤裸着,杜君棠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叼着他脊柱最上方的那块皮肤,shi润麻痒的触感,杜君棠舔他,顺着脖颈来到耳畔,用沙哑冰凉的嗓音重复了一遍他的回答,“没有?”
“狗狗的全部都是您的”江帆半边身子被杜君棠刺激得麻掉,shi滑的舌头划过他耳廓,ru尖被捏得完全硬了,他不受控地仰起脖子,喉结上下鼓动,像求救一般呻yin,“狗狗只要您的鸡巴,一直都是,一直都是。主人主人”
“乖。就给你。”那手指从胸前摸过去,勒住饱满的胸肌,江帆沉浸在主人简短的夸奖中,他翘起屁股,感觉到身上的压迫感短暂离开,又带着更凶猛的力道,再回来。
回来,进入他,贯穿他。
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