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动作显得如此的无礼却又暧昧,让一向情绪不外露的苏长卿也不禁气红了脸,“你究竟是谁?我何时说过要同你逍遥快活了?我与你素未谋面,你为何要口喷人?”
苏长卿一向以君子自称,从不做非礼调戏女子那档龌龊之事,活了大半辈子就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如今又如何承受得住青年孟浪之姿。
他只觉得心中硬生生地憋着一口气,几欲呕血。
“我的名字是顾淮,我可是苏道长您藏在这里的妖哦。”顾淮凑到他耳边,色情地咬住他的耳珠,吞进嘴里又吐了出来,发出暧昧的水声。
滑腻冰凉的触感让苏长卿面上浮现出热晕,就连呼吸变得不稳起来,他何时与人举止如此亲密过?
“别碰我!”他板起脸来训斥过于放荡的青年,可青年却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无论苏长卿佯装发怒,还是低声下气地乞求他,青年都没有想要放开他的迹象。
“苏道长”顾淮下巴搁在苏长卿的肩窝上,故意拖长了尾音,带着旖旎与情色。
青年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苏长卿的胸膛,微凉的指尖擦过已经挺立红肿的ru珠,惹得苏长卿身体一阵战栗。
苏长卿浑身的寒毛都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青年柔若无骨地盘附在他身上,再加上青年浑身散发的寒意,让他不由联想到一种令人心生恐惧的东西——蛇。
“我、我不是你口中说的什么道长!”苏长卿虽然不惧怕蛇,但被蛇缠着身子的感觉并不好受,只觉得寒意横生,头皮发麻。
他强忍着不适,对青年说到:“我只是苏府一名不起眼是庶子罢了。”
顾淮却像是浑然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伸出手掌揉弄着苏长卿的胸膛,已经硬得如石粒般的ru尖频繁从青年指缝中擦过。
未经人事的苏长卿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他咬着下唇,眉目间捎上些许隐忍,唇齿间却还是溢出了几声动情的低yin声。
“我知道你,苏长卿。”顾淮眉眼一弯,嬉笑地说到:“长卿若是想带我去你的住处快活也行,在夜深人静的苏府里,只有隐忍着不发出声音,才不会被人发现长卿金屋藏娇长卿你说是不是?”
“你别胡说八唔”苏长卿最听不得他满嘴胡言乱语,当下便沉着脸训斥他。
谁知那自称是“顾淮”的男子轻轻松松地捏住了他的手腕,抬眸之间也瞥见了地上那触目惊心的十行血迹。
青年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然后便捏着苏长卿两只手的手腕,将他的双手硬生生地从地面上扯开。
“扑通——”苏长卿自然是摔进了池水里,与青年一起。
四面八方的湖水在一瞬间将苏长卿吞没,而自幼便未曾触碰过苏府唯一的池塘,苏长卿水性也好不到哪去。
他只能在摔进池塘里的那一瞬间屏住呼吸。
他看见顾淮并没有消失,只是对方的身影在水里似乎变得更加真实了。
他看见青年微微颔首,那双妖艳的桃花眼紧紧的闭着,长如瀑布的发丝悬浮在水中,遮住了他的五官,带着一股柔柔的质感随着水流而浮动。
水流将两人距离推得越来越近,直到顾淮的鼻尖碰到了他的额头,苏长卿才蓦然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他刚刚居然看着一个妖怪不自觉的入迷了
苏长卿开始水中拼命的挣扎,却依旧躲不过沉入水底的结局。
霎那间,顾淮猛地睁开了双眼,他就像是一个水妖,视线紧紧锁定了苏长卿,他强硬地抓住了苏长卿的手腕,力道大到苏长卿都不禁白了脸。
对方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力气却这么大。
苏长卿脸很快就涨红了,在水底窒息感让他感到十分难受,整个肺都纠成了一团,他下意识地想要呼吸,吸入的却只有水,呛到鼻子里又是一阵难受。
顾淮似乎是没有见到他即近窒息的境地,依旧低垂着头,如墨的长发顺着水波从苏长卿脸庞划过,青年张嘴含住了苏长卿被磨破的指尖,那一点微弱的痛感在濒临窒息的痛苦面前算不上什么,苏长卿甚至感受不到。
但当他的指尖被包裹在温暖的腔囊里时,他分明感受到他的心尖猛地颤抖了起来,随后激烈地跳动了几下
像是回光返照
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眼前是放大的一张清秀的脸,青年以唇渡气让他重新活了过来。
恢复了一点力气,苏长卿也不再像刚掉进池塘里那般惊慌失措,他张开双手挣扎着要往上游去,但是他的脚踝却被不知名的东西给缠住了。
像水藻但又不是,一团墨色的畸形物体缠着他的脚踝,苏长卿心中一慌,抓住了顾淮的手,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青年缓缓靠近他,似乎是想帮他,但下一刻苏长卿就发现他把青年想象得太善良了。
青年并没有把他脚踝上的奇怪的东西给扯掉,而是手掌覆上了他的胸膛。
男性的胸口十分平坦,唯有胸前的ru首,在寒冷的刺激下硬的像颗小石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