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重重地一拳砸在了陈玉楼的脸上,陈玉楼没有躲也没有还手,感觉到了一股腥甜的血ye在嘴里蔓延,陈皮的脸色有惊讶也有恼怒,陈玉楼的右颊和嘴角肿了,他伸手想要去触碰陈玉楼被他伤的地方,陈玉楼却在他伸手的空档,得以退开两步,离开了他的禁锢。
“够了,陈皮。这一拳权当是我还给你,你喜欢的那个陈玉楼已经不见了,被我杀死了。”陈玉楼拭去嘴角的血迹,转身想要离开,陈皮怔了一下,立刻冲了上去将他拽入巷道更深处,推在了墙角,道:“你既然杀了他,可这身体仍旧是他,请你履行他的职责。”
陈玉楼听了陈皮的话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嘴角的疼痛和眼前少年的偏执让他联想到了许多不美好的记忆,陈皮拎起他的衣领,粗暴的扯开上面的纽扣,道:“是你说的,一个月几次都可以,那我想要,你就得给我!”
“啪啪”纽扣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陈玉楼脸色微微一变,他想要阻止陈皮,陈皮的吻却如暴雨般不断地落在了他的脖子和肩膀上,陈玉楼的手轻轻在腿上轻轻擦了一下,有那么瞬间,他记起了陈皮在夜里偷偷给他送吃食和护膝的好来。
陈玉楼一脸漠然地看着粗暴而激烈地在他胸前亲吻啃咬的黑色头颅,道:“你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张启山。”
陈皮的动作一顿,抬头之时,那双眼睛里有了些血丝,他狠狠一口咬在陈玉楼的锁骨上,咬出了血印,声音有些沙哑地道:“你是不是已经被师父调教得,喜欢这样的感觉了?激怒我,弄痛你,你很爽?”
陈玉楼没有回答,陈皮按着他两只手的手腕,低头又狠狠在他ru尖上一咬,落下深深的吻痕,他知道这里是陈玉楼最敏感的地方,陈玉楼果然有了颤栗的反应,轻声道:“我只是觉得,你既然那么喜欢我,你如果能给我好处,多你一个有何妨?你,你师父,齐天羽,张启山,张日山,在我看来没丝毫差别。”
陈皮的手瞬间掐在了陈玉楼的脖子上,他腹下的欲望已经昂扬,紧贴在陈玉楼的腹上,隔着那层衣料,也能感觉到那欲望的形状和炽热,陈玉楼眯起眼睛,看着陈皮那已经被彻底激怒的模样,笑道:“有什么好气的,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你喜欢这身子,我给你,但我做的事情你就不能告诉二月红。二月红给的月钱不够我花,张日山就给我大把的银钱,这很公平,不是吗?”
陈皮扼住他脖子的手松开了,却在划过他肌肤时留下了深深的血痕,指甲嵌入了皮rou当中,陈玉楼皱起了眉,陈皮分开他的腿,将手探入他tun后的花xue中,娴熟而又粗暴的顶入,道:“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爱过你。”
陈玉楼愣了一下,随即失笑道:“我知道,即使是那两个月。可是,我又何曾爱过你?”
陈皮粗狞的欲望狠狠地挺入了那已经艳红微张的xue口中,那一处虽然经过粗略地开拓,但和性器比起来还是过于小了。干涩的甬道和紧致的菊rou在大力的顶撞下,给予了双方同样的疼痛。陈皮没有啃声,他的手指再度嵌入了陈玉楼背上的肌肤,陈玉楼闷哼一声,道:“你真的想陪我一起死吗?”
回答他的,只有这寂静深巷里越来越来重的闷响撞击。这深巷里本就进出的人少,有看见的也自觉地没有上前打扰,但如果细看的话,这好似偷情媾和般的一幕,其实是单方面的索取和忍受。陈玉楼看着巷道外一闪而过,生怕打扰了的人影,忽然想起了那再次因他而死的黑瞎子。
猫,有九条命不过,瓶山一次应该不是齐步樵最后一次的命,不然他怎么会答应?可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了。他不知道黑瞎子是否在重新塑造rou身,每死一次塑造的时间又会有多长,但若说到亏欠,这世上有很多人亏欠他,他也亏欠了很多人,但那只黑猫索要他身体的代价,比起张启山等人实在是亏到要跳楼。
陈玉楼笑了,那黑猫两次都算是为他而死了,他扬起头,双腿用力夹紧了陈皮的腰腹,在他耳边低声道:“喜欢吗?我还可以让你更爽一些。”
陈皮在抽插中听不见陈玉楼说了什么,但他的气息喷在炽烫的脸上,却让他愈发地发狂,他一转方向,将陈玉楼顶在另一方墙上,粗大的rou棒在这飞旋的瞬间,完全顶入了陈玉楼的身体深处。
“呵。”陈玉楼张嘴咬在了陈皮的脖子上,细微地麻痒从陈皮脖子上传来,陈玉楼感觉到那咸涩的汗水里混杂的丝丝鲜血,侧头唾弃道:“年轻人,体味真重。”
这句话陈皮却听清了几分,他皱起眉,大力地握着陈玉楼的腿将他分得更开,却将他在怀里抱得越来越紧,他的顶撞也越来越快。陈玉楼的后xue已经痛到发麻,他看着陈皮脸上的汗水顺着他面部、鼻子上的轮廓不断淌下,他知道他快射了,那时是他警惕性最低的时候。要杀他,就是那个时候了。
粗壮的rou棒在一次次的顶撞冲刺下,渐渐到了巅峰,陈皮整根抽出,昂扬在二人之间的rou棒喷射出了腥涩的Jingye。
陈玉楼的双腿仍旧被分开着,几丝血迹从洞开的菊xue内沿着白皙的大腿慢慢流下,那是一副极度妖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