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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早上林西虞从酒店离开去公司加班,到的时候周桐已经在电脑前整理数据了。
“你Jing神状态看着还行。”周桐见林西虞面色红润,全然没有之前浑浑噩噩的样子,关心地问他身体状况如何。
“发情应该是结束了。”林西虞回答。
“上次不是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吗?这次怎么这么快?”周桐有点诧异。
林西虞走到自己的位置放下公文包,打开电脑,“我碰到一个乐于助人的,他暂时标记了我。”
“?那总算是遇上了一件好事。”
“也许吧。”
林西虞开始工作,干劲满满,效率出奇地高,整理完全部资料比预计的时间早了近两个小时。
同事二人随便解决了晚餐,在公司大门前分别时周桐不放心地追问,“你真的没事了吗?”
林西虞仔细感受了下身体情况,觉得没什么不妥,就让周桐不必担心。
“可是我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我问了当医生的朋友,他们都说发情不稳定,可能跟不太一样。即使被临时标记了也只能暂时停止发情,须得完全标记才能真正终止发情热。”周桐看着十分不放心,“你可别又晕倒了。”
林西虞笑着说周桐担忧过头了,又说明天见。
他回家后洗了个澡,换下内裤时发现后头的布料好像有点shi,林西虞没放在心上。
可惜不好的话总是应验得很快,周桐一语成谶。
的体质果然跟不一样,临时标记消退后发情热迅速卷土重来,林西虞在夜里又一次被四处游走的热流逼醒了。
被强制压住的发情热来势汹汹,焚烧着他的身体,林西虞感觉又有东西不受控制地从他后xue流出来,极快地沾shi他的内裤。
他晕晕乎乎想从公文包拿肛塞时不小心带出了放在里头的退烧药,药片掉在地上,四颗白色的圆滚滚的药丸在药壳里转圈圈。
林西虞把肛塞,退烧药和按摩棒按从小到大排列放在床沿,然后坐在旁边的地板上,平视着床上这三样东西。
他烧得昏昏沉沉的,犹豫了半天朝按摩棒伸出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
一个人如果长时间只能吃糠咽菜,他也许会觉得这些东西不错吃。但他若是突然吃上了几顿大鱼大rou,再回头去看那些以往常吃的粗茶淡饭,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林西虞食髓知味地拒绝这根与他尺寸不符的东西再次进入他的身体,他甚至忽然觉得按摩棒的尺寸会满足不了他,或许他是忘了几天前这根东西刚把他折腾得欲生欲死。
这一回可不会再有从天而降的好心人来标记他,林西虞撑着身体去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了成人纸尿裤,任由体ye缓慢又锲而不舍地染shi了纸尿裤的芯体。
林西虞后来又朝三件物品的其中之一伸出了手,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感受着水从他身体里溢出来。林西虞觉得自己血rou里情chao高涨,汹涌的浪chao裹挟着骇人的热度朝他的躯壳迎面袭来,将他整个人牢牢地卷裹在其中。
他的皮肤渐渐滚烫,空虚一点一点地占据他的身体,痛楚一寸一寸地侵蚀他的神经。
太煎熬了。
林西虞咬着床单,手里紧紧攥着那半片退烧药。他很清楚他不是在发烧,可抓着这几颗药似乎就能让他有所慰藉,不那么难过。
林西虞很晚才睡着,他睡得很浅,却一直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沉浸其中,第二天差点醒不过来。
搭公交时他敢坐在椅子上了,车在离公司倒数第三个车站停靠时,林西虞努力地看向窗外。他很清楚见到人的几率极小,可就是带着点希冀,用不甚清明的目光在人群里寻找,可惜一无所获。
车站外头再没有那个人的身影,车厢里也不会有人把手放在他额头,体贴地问他是不是发烧了。
为了向大家正式介绍同时欢迎新上任的总经理,早上九点半林西虞他们要开一个重要的不能缺席的集体会议。主管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们一定不能迟到,最好提前半小时来公司。林西虞行尸走rou般踩着最后一分钟打了卡。
他坐在自己位置上,四肢无力头晕目眩,看不清电脑显示屏上的字。
林西虞打算开完会就跟主管请假,他真的好难受。
姜念初周一上午很早就去了公司,行动里带着点迫不及待,却不是因为新官上任的激动。
他找来主管,问他市营部是不是还有几个策划方案没给他,主管诚惶诚恐地说都整理好了,等会送过去。姜念初说好,又状似不经意地说,“是谁负责的就叫谁送来吧,我有不懂的地方也好问一问。”
姜念初坐在办公室等着他上任的第一个会议,他的手肘抵在椅子的把手上,指尖勾着一只笔,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问题。他抬头瞥见桌侧书架的最上方有一本蒙了灰的《圣经》,他看了一会,忽然站起身把书从架子上取下来。
你相信命中注定吗?
姜念初作为一个无宗教信仰的人,原本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