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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林西虞同意姜念初就咬上了脆弱的后颈,与此同时他身下粗烫勃发的性器顶开了不断流水的xue口,一插到底。
“唔”林西虞仰起头,嘴巴微张,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像是被一瓶烈酒兜头浇下,每一滴酒ye途经的毛孔都为之收缩,让他浑身发颤,头皮发麻。
林西虞手脚软得撑不住自己身体,整个人发着抖往前倒,姜念初膝盖卡在他两腿间,牢牢地抓住他,不让他趴下。他左手揽着林西虞的细腰,右手穿过他腋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接着下身开始毫不停歇地冲撞起来。
姜念初咬得凶狠,锐利的犬齿破开皮肤,像狼叼住了猎物脆弱的脖颈,一旦咬上就绝不会松口。
漫天的信息素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散开,姜念初尝试往林西虞的腺体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但无论注入多少,他的信息素都像一滴水落入了汪洋大海,悄无声息,得不到回应。
不过标记还是如愿完成了,姜念初给面前这个萍水相逢的打上了属于自己的临时烙印。
林西虞感受不了信息素的气味,但他忽然有一种感觉,这个的味道肯定很好闻,也许比他闻过的任何一种香氛都好闻。
标记完成后林西虞再没有那种空虚感,他的腺体被姜念初咬着,后xue被姜念初尺寸骇然的东西完完全全填满了,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因此挣开了失落和饥渴,由衷地感到满意和愉悦。
林西虞觉得自己像飘在半空中,眼前朦朦胧胧的,又似踩在虚无里,在没有重力的太空中漫步。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失重感,被标记被完全满足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太舒服了
姜念初咬了许久才松口,下身的动作由温柔变为猛烈,又捏着林西虞的下巴要他转过来跟他接吻。
带着点点血腥味的吻意外地醉人,林西虞像是被吻得糊涂了,呆呆地迷茫地看着姜念初,眼圈红红的,眼角一直挂着几滴泪。
姜念初用捏他下巴的手抹去他眼尾的泪,叹息一般,“你怎么哪里都会流水?还流了这么多?”
姜念初没碰过其他,不知道究竟会流多少水,可他莫名觉得林西虞的体ye充沛得跟一样,就想逗一逗这个傻乎乎的,“你真的不是吗?”
林西虞抿着嘴没说话,任由自己沉浸在巨大的快感里,他背后的蝴蝶骨微微翕动着,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蝶。
不知道是他哪个动作激发了姜念初心底里的恶劣因子,林西虞不说话姜念初就偏偏想让他开口,他伸出左手握住林西虞的性器,随着顶撞的动作前后撸动着。
“唔”林西虞呜咽着吞下了所有的呻yin,他的耳朵原先白得近乎透明,现在却染着一层淡淡的粉。
“有没有人说过你声音很好听?”姜念初吻着林西虞后颈他留下的齿痕,诱哄似的,“叫出来吧,好不好。”
林西虞咬着嘴唇,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开朵朵小花。看他这副可怜巴巴又委屈的样子,姜念初忽然就不忍心再逗弄他,于是他说,“你怎么这么漂亮?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你?”
“呜没、没有我、我长得不好看的。”林西虞带着哭腔说。
“长成这样还说自己不好看,你让其他人怎么活?”姜念初很轻地笑了,“我想听你叫,叫出来给我听好不好?”
他问了很多次好不好,像是一直在照顾林西虞的情绪,可下身悍猛的动作又带着与语气格格不入的强硬。
“啊啊”林西虞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呻yin,他迷糊地叫着,手脚软得没力气,满心地享受着这个好心的带给他前所未有、绝无仅有的快乐。他整个人像是掉进了一罐蜂蜜里,周围每一寸空气都是甜的,甜得发腻,甜得醉人,甜得他不想停止。
姜念初低低的喘息好听又性感,林西虞看到他凌厉的下巴挂着一滴汗,忍不住伸手去接,刚伸出手那滴汗就落在他的手心里。
姜念初一直没有释放,不知疲惫地顶弄着,每一下都进得极深。等林西虞第二次释放后他抱着人抵到墙上,让他夹紧他的腰,不过林西虞早就失了力气,根本夹不住,两条修长的腿挂在姜念初的腰侧发抖。
姜念初幅度很小很急促地抽插着,两人的体ye在他密集的动作下被捣成细细的白沫,挂在他的耻毛上。挂不住的ye体就顺着林西虞的tun尖落下来,滴滴答答打shi了深色的地毯。
林西虞紧紧抱着姜念初的脖子,像是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好不容易抓住了最后一根浮萍,他的嗓子早已叫得沙哑,浑身也没力气,可还是很温顺地任姜念初动作,绷着腰承受着凶狠的撞击。
林西虞又射了一次,高chao时他甬道里的嫩rou紧紧绞着姜念初的性器,姜念初觉得自己也快要射了。他身体很烫,说出来的话也烫得醉人,他听见自己哑着声音问林西虞,“射进去的话,你会怀孕吗?”
林西虞呜呜地叫着,头在他肩膀上蹭,姜念初以为他是想说不会,但林西虞像是在忍着什么强烈的、几乎就要忍受不住的快感,含糊又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