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方叶生借着帮方行蕊解蛊的名义又将人折腾到了半夜,方行蕊被他折腾得全身酸软,方叶生自己的伤也绷裂开来,将包扎的白布又染得通红,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方行蕊见状硬是冷下脸不准方叶生再碰自己,好好养伤。方叶生眼睁睁看着方行蕊每日在自己眼前晃,却看得着吃不着,如百爪挠心,心痒得不行。
如此过了半个月的光景,方叶生正在书房里鼓捣着什么,方行蕊已从衙门提前回来了。
他急匆匆走入书房时,方叶生将将手忙脚乱地将书桌收拾好,看向方行蕊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慌乱和心虚。
方行蕊狐疑地看着他,“你刚才在做什么呢?”
方叶生眼神飘忽不定,“看书呢?”
“那怎么我来了就不看了?”
方叶生嬉皮笑脸道,“书哪有你好看,你回来了自然便看你了。”
方行蕊眼神下移,看见方叶生的袖口和手上皆沾有墨迹,显然刚才是在动笔而不是看书。
他点了点头,道,“惯会油嘴滑舌,你过来,我同你说件事。”
方叶生依言走近,方行蕊趁机越过他身旁,迅疾地掀开了书桌上的第一张空白的画纸。
方叶生阻止不及,眼睁睁看着方行蕊掀开了画纸,露出下面那张他刚画完的画作。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子赫然纸上,相对而拥,一男子坐着,另一男子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再看那男子的脸,分明就是方叶生和方行蕊二人,画得正是那日在马车里方行蕊骑乘在方叶生身上的情状。
方叶生画工极好,寥寥几笔勾勒出一派春情。方行蕊万想不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东西,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你你画画这个干什么?”
方行蕊又惊又怒又气又羞,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期期艾艾,好不容易才说完整了。
方叶生见他倒是震惊多些,并无十分气急的样子,心下安心不少,于是凑近了撒娇道,“哥哥不让我碰你,我心馋得很,可又不敢违逆哥哥,只好作画聊作慰藉啊。”
方行蕊听他说得可怜,刚刚有些心软,忽瞥到画缸里还有许多字画,突然就起了疑心,走到画缸旁,抽出一卷字画,刚要打开,方叶生一把抓住了字画,干笑道,“哥哥”
方行蕊冷冷一瞥他,方叶生不自觉松了手,咽了口唾沫。
方行蕊打开一看,果然又是一副春宫图,画上的姿势变成了69式。将画缸里的字画一幅幅打开,果然皆是种种不堪入目的yIn靡姿势。有一张甚至画出了方行蕊的阳具正在喷射着什么,那连贯的水柱分明不是Jingye,而是尿。
方行蕊的脸色越来越沉,他抖着那张画,问道,“这里面的姿势,我们分明没有没有”
方叶生低下了头,方行蕊忽地反应过来,是了,定是他被蛊虫控制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做过的姿势了。只是没想到,他方行蕊,竟然被弟弟cao到失禁。
巨大的难堪席卷了他,他放下字画二话不说便向外走,倒不是气方叶生,是气他自己,他怎么,怎么就至于到底就如何,他也说不上来。
方叶生紧张地拉住他,“哥哥别走,你生气了吗?我这就把它们全部烧掉。”
方行蕊并未与他置气,听他这么说,心里倒不是滋味起来,“我不是我只是”
方行蕊的话说得不清不楚,方叶生却立刻明白了,“哥哥可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过yIn荡,因而觉得很难堪?”
方行蕊看着他,眼睛里无限委屈。
方叶生叹了口气,“哥哥还要我同你说多少遍,情欲本就是人之常情,这没什么好丢人的。哥哥应该学会享受它,而不是避之如洪水猛兽。”
方行蕊抿了抿嘴,显然还是不能立刻就转变想法。
方叶生咬上了他耳垂,笑道,“没关系,哥哥慢慢来就好。”
他的动作越来越暧昧,嘴里还呢喃着,“刚才的哥哥真是我见犹怜”
方行蕊看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刚要推拒,“你的伤”
方叶生含糊道,“没关系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哥哥再不让我吃我真的要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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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行蕊还要再说,“你先下来,我真的有事同你说,谢珩和”
方叶生已将他推倒在书桌上,将他的衣襟全都剥散开来,闻言重重拧了一下方行蕊的ru头,“哥哥在我身下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方行蕊胸口吃痛,身子一缩,“唔,好痛”
方叶生顺手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龙眼大的小球,在方行蕊眼前晃了晃,道,“这是哥哥的惩罚。以后在我身下只能叫我的名字!”
“什么唔!”
方行蕊话未说完,只觉身下花xue被顶开,随即一物一路推挤着xuerou被方叶生的手指送到花xue深处去了,冰凉金属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缩紧了花xue。
那小球停在深处后竟然便自己动了起来,还发出嗤嗤的声响,方行蕊刚抬起半边身子去看,那小球一动顿觉遍体酥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