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蕊醒来的时候已入夜了,他动了动身子,下身一片干爽,想来是方叶生帮他清理过了。方叶生他陡然想起方叶生身上还是有伤的,自己居然就这么晕了过去,还让他照顾自己,方行蕊顿时懊恼不已。
方叶生听到动静从外间走了进来,“醒了?正好,方姨熬了粥,来喝一点。”
方行蕊忙问道,“你没事吧?”
方叶生促狭地眨了眨眼睛,道,“没事啊,还能把人干晕过去呢!”
方行蕊脸一红,恼道,“我是说你的伤”
方叶生也不再逗他,点了点头道,“没事了,方叔叫了大夫来,已重新上药包扎过了。”
方行蕊这才放下心来下床吃饭。
二人吃饭沐浴后,方叶生故意道,“那我回房间了,哥哥。”
方行蕊本以为方叶生自然还是要在他房间里过夜的,当下便吃了一惊,“你,你要回房?”
“哥哥是想我留下来吗?”
方行蕊顿时变得局促起来,“我没有,那你回房间吧”
方叶生无奈道,“哥哥为何总是口是心非?”
方行蕊闷声不语,方叶生又道,“我这次虽然受伤,但也并非一无所获,解蛊的法子我已经知道了,今晚我便留下来帮你解蛊。”
方行蕊眼睛一亮。他和方叶生因忘情蛊搅到一起,如今虽然已经龃龉尽释,但忘情蛊仍在他体内,这始终是他的一个心结,如今有了解蛊的法子,他自然是高兴的。
方叶生将解蛊的法子说予他听,方行蕊虽脸红,但他与方叶生早已做尽所有亲密的事,如今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当下二人便燃起香丸,脱衣上了床。
二人在床上说不上十分契合,总也有七八分了,方叶生俯下身去便要将方行蕊那处花xue含入口中,方行蕊却忽然合拢了腿扭捏起来,方叶生抬头用眼神询问,方行蕊咬了咬唇,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嫌我太太sao了?”
方叶生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方行蕊解释道,“今日白日里你在马车里,说我是个sao货你是不是嫌弃我”
方叶生哑然失笑,“那不过是床上助兴的话罢了。更何况,哥哥真的觉得自己够sao了?”
方行蕊瞪大了眼睛看他,方叶生正色道,“和哥哥做是让我开心的事,但如果不是哥哥也喜欢,我不会强迫你,我希望哥哥在床上也能坦诚一些。”
方行蕊被他认真的样子晃了神,下意识反驳道,“我哪有喜欢”
“哥哥又在口是心非。”
“好吧,那如何才叫坦诚一些?”
“坦诚一些便是不要再压抑自己,想叫的时候便叫出来,开心便同我说,不开心也同我说。有什么要求心愿也都可以说。譬如我对哥哥就很坦诚,我的心愿就是哥哥在床上再浪一些,再sao一些。”
方行蕊看他原本一本正经,不自觉听入了神,没想到后面又开始不三不四起来,不由得红了脸。
方叶生微微一笑,任他自己去琢磨。双手分开了方行蕊两条大腿,嘴唇凑了上去将一口花xue含入口中啧啧有声地舔舐吮吸起来。
方行蕊登时脑子就乱了,再想不了其他事情,他呜咽一声,双腿下意识合拢夹住了方叶生的头。小腿绷得笔直,脚趾都蜷缩起来。
方叶生先将两片大Yin唇舔舐得水光发亮,又用舌头顶开Yin唇,探入甬道内,模拟着性器的抽插,舌头虽然长度粗度都比不了rou棒,但却另有一重灵活的妙处,粗砺的舌面重重舔上Yin道内壁,收回时内壁里的嫩rou都几乎跟着翻出来,方行蕊只觉得似有一条灵活的小蛇在他xue中肆虐,花xue不住收缩张阖,已渐渐分泌了不少清ye,皆被方叶生卷入口中吞咽下去了。
方叶生舌尖不时扫过露出头的Yin蒂,然后又用牙齿叼住那粒蜜豆轻轻噬咬,方行蕊大腿内侧的肌肤细细抽搐着,没一会甬道深处涌出大团大团的清ye,尖叫着chao吹了。
方叶生直起身来,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小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物事,只见那物事乃是皮筋材质的一圈,上面围了一圈绒须,用时将此物套在阳具头部的浅沟,上面的绒毛进则伏顺,退则磔张,正是坊间常见的yIn器,羊眼圈。
方行蕊不识得此物,正要问时,方叶生已将那羊眼圈套上阳具,将阳具缓缓送入了花xue之中。
进入时方行蕊还没觉出什么,待方叶生的rou棒慢慢退出时,羊眼圈上的绒毛根根竖起,狠狠刮擦过敏感柔嫩的内壁,方行蕊只觉得头皮都要炸了。
羊眼圈讲究的是“先浅而轻,后深而微”,方叶生显然深谙此道,将阳具深深埋在花xue里,以半寸到一寸许的慢动作活动,花xue极速分泌着yInye,方行蕊只觉得花xue深处酸软无比,同时又痒在深处,让他无比渴求rou棒的抽插。
方叶生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适时出声诱导,“哥哥想要什么,说出来!”
方行蕊眼睛失了焦,茫然望着方叶生的脸,眼角眉梢都是春情。方叶生的话闯入他的耳朵,他想起之前方叶生说得“坦诚一些”。
“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