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出道道青紫色的欲痕,一头乌黑光滑的头发散在白嫩嫩的肉体上,双腿大开,股间满是滑腻的体液,湿滑体液和汗液混在一起,双目紧闭,微抿薄唇,睫羽上沾着泪珠,像蝴蝶振翅般轻颤,柔弱无骨般任妖狐摆弄,让人见了,意乱神迷。 狐妖想要仙君与之心甘情愿的交合,忍不住松了松绑住旃檀的那几道紫金红纱,顿时觉得周身灵气大增,整个经脉都活络起来,他迷惑地多看一眼,也不知道这浮花浪蕊阁中到底收留了多少床笫间的天材地宝,这宝物竟然有增长灵力的作用。当然,狐妖今日并非是为修为而来,他放下幔帐,一喘粗气,腹下滚烫,忍不住又动了肏干的心思。
狐妖松开旃檀,把旃檀换了个位置,往手中再一唾润了润手指,便将伏在了旃檀背后,借着前一次残留的阳精游刃有余地进进出出。
这一次连润滑都嫌多余,仙君的秘处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正柔顺地张开身体,极力适应着闯入者的硕大尺寸。
“无忧散”的香气中,旃檀恍恍惚惚间只觉得面前似乎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伏在锦被上朝着幻影伸出手。
“维儿”
话还不曾落音,旃檀只觉得自己一次又一次被利刃劈开,粗鲁硕大的闯入者一寸一寸地深入自己体内,开始处处肆虐。
“仙君刚才是在叫谁?是你在天上的情郎吗?”
狐妖一想到身下的仙君居然敢分心想别的人,再一次发狠地动作,看着仙君被蹂躏时蹙眉的难堪模样,只觉得愈发畅快淋漓。狐妖品着今日的所见所遇,眉飞色舞间乐不可支。像他们这些平时只能盘桓在郊野的低等妖魔,往往只能和同样的妖魔苟且媾和泄欲,更要放着对方在颠鸾倒凤时忽生恶念一口吞下自己的元丹,他这样的低等妖魔,五百年来拢共只成功炼出了一颗元丹,勉强让他能在恨天城中有一席之地。
如今难得得到和天上仙人尤云殢雨,一两次浅尝辄止怎么能满足,恨不得此生就留在这床榻间,尽兴到地老天荒。
再看床上的旃檀,象牙色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灰败的煞白,股间更是又多了一滩腥膻的白液,尽管长夜尚未开始,却已经是泥泞不堪。
狐妖再一次泄身,正在云端飘飘欲仙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腰眼一麻,好像泄身之时自己下身凭空多了一个漩涡,正在源源不断地吸走自己视若珍宝的灵力。
他以为自己是沉湎色相掏空精血,慌忙抽身而出,倒在床边大喘粗气。
狐妖正要哂笑自己怎么遇见美色当头便像个凡夫俗子一样不知节制,忽然看到阁中红帐翻滚,从中款款而出一个鹤发童颜的青年男子,看他人模人样,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
“你谁呀?怎么进来的!”
狐妖慌乱中从幔帐堆中抽出自己的衣服,忙着系上腰带。
乐无忧默不作声,只是指了指手中的幔条,上面几个扭扭斜斜的文字“杏林圣手”。
狐妖一看,原来是个游方的赤脚医生,这种人出现在这种地方,自然不是悬壶济世,而是对方一想到这点,嘟嘟囔囔地提着裤子向乐无忧走来。
“怎么地,来卖春药啊,哥哥告诉你你来迟”
话未落音,狐妖忽然察觉自己胸前一热,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胸前正出现一道血淋淋的洞穿伤。
白发男子的手掌上,承放着狐妖尚在跳动的一颗心。
弥天色相之中,原来处处都是饿虎吞羊噬人磨牙吮血的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