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屏风后,乐无忧为茫然
老魔物听到艳妓的勾引,反而放缓节奏,把自己丑陋的鸡巴从美姬腿间抽出,顺手抄起案几上的细长酒杯用里插进了艳妓的屁股里,用力的搅弄。艳妓身后溪水似的流出甘甜汁液,借着润滑,老魔物一下把自己的大鸡巴又送回了艳妓花穴中,软成一团的艳妓经过一番折磨有气无力地嘟嘟囔囔,“哥哥爹爹”地叫了起来。老魔物酒兴上头,一连在艳妓身体中来回捣杵了一百多下,满座众人只听得艳妓叫声渐渐沙哑,在老魔物壮气吞牛的撞击下散成了一截一截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好疼疼死人家了哥哥好壮好猛轻点儿轻一点儿呼好爽就是这里啊好舒服”
这权谋欲望间的老套桥段,千万年间,无论神魔,除非有幸运儿能明心见性大彻大悟,否则都离不开三灾九厄、七情六欲的困扰。
他们几个俱是下等魔物,空有一身野蛮力气,何时有机会能进浮花浪蕊之中享受倚红偎翠的温柔乡,一进阁中便兴奋不已,四处打量从不曾有机会踏足的头号风流地。
这几个姿态各异面目丑陋地位卑微的魔物欲念大动,阁内忽然玲珑清响,红衣袭人,含笑走进一位盛装美人,正是阁主铁如棠。他靓妆粉饰,一身朱红长裙里笔直修长的双腿时隐时现,云鬟堆髻,青丝间一支夺目的七宝琉璃花簪,额前两颊间皆装饰着珍珠形状的花钿,身后还追随拥簇着六七个衣着放浪香粉扑鼻的绝色佳丽。
被选中的七个人待在入夜的浮花浪蕊阁中,皆是兴奋不已。
小美人赶紧应承:“好哥哥,你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又粗又大,插得奴家好满足。”
红纱帐层层叠叠,影影绰绰间倒想是还有什么。他伸长脖子,却被身边艳妓揽住。
他的一声叹息,落在酣歌狂舞裘马声色的浮花浪蕊阁中,几不可闻。
“诸位。”铁如棠缓缓开口,“今夜来此,我等自当尽地主之谊,请先欢饮几杯,先尝尝我阁中佳丽是否合诸君口味,只是千万养精蓄锐,等会儿还有一餐饕餮宴等着大家来品。”
中有一人,倒是生的模样不错,只是衣着寒酸,勉强遮住一身壮硕的腱子肉,虽然双手正在身旁美姬的酥胸上摆弄,但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时不时瞥向铁如棠座位之后的红纱帐。
万花楼不比魔界的其他地方污秽阴森恐怖凄凉,它是整个下魔天的恨天城中最与人间别无二致的地方,处处都模仿人间秦楼楚馆的陈设,香烟旖旎,云鬟飘渺,几步之中就有纤腰薄面的美人眉目含春,朝他们搔首弄姿。
“小美人可觉得过瘾?这么粗大的宝物,你怕是从来没有机会尝一尝吧。”
在销金窟里玩乐,本来拼的是出手阔绰一掷千金花钱如流水,结果今夜浮花浪蕊阁却换了一种新的玩法,每位客人得到了一块名牌,随机抽选七位精壮的恩客,一同品尝新收拢的一位美人。
傀儡的一柘,当初在机缘巧合之中趁着赤焰尊落败问鼎称雄,又天性不喜刀兵,多年绥靖早已惹众人不满。此次破天无量一起兵他就形如幽禁,坊间传闻破天无量若是在天魔大战中得到一二功勋,下一步恐怕就是逼宫弑君了。
连他这白骨成精的妖物,亦不外如是。
老魔物顶着挺硬的阴茎,正按住怀中的美人在自己的座椅上滚作一团,他下衫轻撩拨,快活地操弄起美人的花穴。
七个魔物中修为最深的老魔物已经将近一千岁,灵力深厚不逊色于一般的仙人,饶是他定力深厚,也敌不过脂粉将领的巧笑倩兮,一双刚刚还夹着鲜美人肉的筷子,转眼就夹在了怀中美人袒露的一对雪乳上,咬得美人不停浪笑。
铁如棠一个眼色,身后的几位艳妓便腰身如水蛇般扭动,轻披兰纱桂缎,香雾缭绕地各自坐在魔物们的身边,盈盈劝酒。
“情哥哥,你弄疼人家了。”
浮花浪蕊,芳华摇落。
而酒,自然也不是寻常的琼浆玉液桂酒椒波,它乃是乐无忧亲手所酿的迷魂之液——醉春潮。
“好哥哥,看什么呢,看人家呀。”
他想再深究一眼,却只撞见铁如棠起身离席前的嫣然一笑。
老魔物听到后甚是满意,又狠狠地操了身下美人好几十下,把怀中近乎赤裸的白衣美人爽得叫声迭起,失张失致销魂荡魄地翻着白眼叫喊出淫词亵语“好哥哥,用力操奴,奴要爽死了”。
七个魔物走在爇红罗幂的地面上,简直就像探进娇盈美人艳香雪腻的肌肤上,更遑论浮花浪蕊阁中处处点燃悠扬深远的绮罗香,闻之则情欲大动,心思滚热。
这些绝色美人都是妖魔们从人间强掳来的良家女子,又辅以花样百出的调教手段和灌制淫药,方才炼成如今千依百顺的泄欲容器。
那声音初听艰涩,后来得了趣味,越发淫浪,听得其他人心摇神驰,纷纷忍不住抱起怀中的美姬艳童,动手动脚拨云撩雨。,
浮花浪蕊阁平日迎来送往皆是达官显贵,何时理会过下九流的社会微末,他们几个见到此群艳姬,浑浊的眼睛都要从眼眶里跳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