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柳被放在黑檀木桌上,深色的木质更衬得他肤如新雪。韩彬蔚倾身压下,上下抚摸他细腻的肌肤。
“你的肌肤便是上好的宣纸都无法媲美”入手处滑如羊脂白玉,目之所及见不到一点瑕疵。
初夏的傍晚,日光开始收敛,安柳被冰凉的木桌激出细小的颗粒。韩彬蔚抚过他的双ru、小腹,一直来到那个对他来说已不再神秘的花园。
他拨开两瓣紧闭的花唇,指尖在Yin户顶端一勾一挑,便剥出颗嫣红的珍珠来。男人用食指和拇指因长年握笔而长出老茧的部位,捻起花核揉捏。
“不不要”身前的嫩芽没被刺激就自己跳起来,安柳下腹发酸,弓身握住韩彬蔚在雌xue肆意玩弄的手。
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一个月多来二人之间的房事都是安柳主导,使出浑身解数把韩彬蔚的驴货弄硬,然后坐上去嗯嗯啊啊地榨Jing,这般仔细地观察他的花xue,还是第一次。
“不舒服?”韩彬蔚拉扯Yin核,偏头问他。珍贵的黑檀木上早就积了一滩安柳泄出的YinJing,说不舒服,在骗谁呢?
“没没有,我只是很高兴”安柳松开抓着韩彬蔚的手,重新躺会桌面,两条腿折在胸前,双手握住膝窝,颤声说,“你终于有些在意我了我很高兴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是你的”
安柳的玉jing戳在自己小腹上,马眼渗出的yInye给肌肤镀上一层银光;被夜夜疼爱的Yin户肿成馒头,花唇像被强行打开的蚌壳,里面娇嫩鲜美的蚌rou呈现在渔夫面前;较少被造访的菊眼羞涩地翕动,Jing细的褶皱间藏着亮晶晶的水光。
韩彬蔚在那口水xue处揉了揉,不出意外被掬起满手yInye。他拿过毛笔,毫不留情地把毛笔插进安柳花xue。
“呜嗯好痒”狼毫在汁ye充沛的Yin道里狠狠地搅了几圈。毫毛遇水渐渐变得柔软,随着男人的推进,被泡开的毫毛不自觉地卷起几根,刮挠在甬道内敏感的褶皱间。
痛痒麻全聚在安柳的下身,他脚趾紧绷,花道抽搐,透明的yIn水从xue口飞溅而出,沾shi韩彬蔚衣袖。
那根毛笔还未停止前进,一路攻向安柳子宫,毛笔尖戳在宫口,在那张比xue口还要紧致敏感的小嘴上打转挑弄。
“啊啊啊——好痒——韩郎受不了啦我要坏了”
可是男人没有因为他的哀求而动容,他不容人抗拒地顶开宫颈,让笔杆卡在宫口,手腕扭动,把安柳蓄满yIn水的子宫变成了自己的洗笔池。安柳檀口微张吐出红舌,大腿痉挛,脚背绷成优美的弓,在让人快要死去的剧烈快感中达到高chao。
“这毛笔是用小柳儿的身体开的,定会是最好用的那只。”他缓缓抽出毛笔,顺滑的毫毛再次划过rou道。安柳颤抖着,又喷出一股yIn汁。
毛笔已经被泡软,吸满sao水的毫毛股胀胀的,一压就是一指yInye。韩彬蔚用笔扫过安柳嘴唇,哄到:“小柳儿张开嘴,尝尝自己的味道。”
这称呼又亲密又羞人,但安柳满心欢喜,乖乖含入笔尖。毛笔在舌面刮挠,安柳吸吮软毛,腥甜的yIn水带着sao味,味道说不上好不好,但生生让安柳燥红了脸。
“好了,吐出来吧。”安柳看着眼前那被自己的yIn水和涎ye搞得一塌糊涂的毛笔,默默捂住脸,不愿看韩彬蔚。
安柳双腿还挂在臂弯间,被凝脂白玉包裹软红孔窍绽放在男人面前。那个地方被弄得一塌糊涂,层叠花瓣也包不住的蕊心颤巍巍地吐出蜜ye。男人用拇指按压充血肿胀的Yin蒂,尽情玩弄这点弹滑的软物,不时用拇指戳在蠕动的xue口,浅尝辄止。
“韩、韩郎我想要”私处被挑逗却又不得满足的空虚让他想夹住男人的手,但安柳怕韩彬蔚玩得不尽兴,只得坚持着把腿开到最大。可他真的快受不了这份快感了,他的甬道一阵阵抽搐,就连深处的子宫也发酸发软,流出大量yInye位男根的入侵做好准备。
韩彬蔚终于玩够Yin蒂,舍得分神去关注那渴望得到他的入口。他又把那只毛笔拿了起来,安柳余光觑见,回想那欲仙欲死的快感,bi口一缩,他腿间那滩水洼又大了一圈。
“这次不放进去。”韩彬蔚说完,分开他的手,将两条长腿放下来,又把他翻过身,后背朝天,脚尖堪堪踩到地面。
冰凉凉的软毛触碰在娇嫩的皮肤上,安柳打了个激灵,他发现这是那只在他身体里肆虐过的毛笔,还未明白韩彬蔚想做什么,滚烫的硬物抵上他shi软的xue口。
安柳感觉得到,硕大的gui头在他花缝间滑动,每次只陷入xue口一点点,在甬道饥渴地想将它纳入体内时,又残忍地抽出,继续用怒张的马眼吸吮花缝间的嫩rou。
毛笔还在他背上游走着,留下ye体吸附在他皮肤上,微风拂过,阵阵凉意袭来。韩彬蔚覆手在他的皮肤上,感到他细微的颤抖,沉默片刻,轻声问:“很冷么?”
不只是冷,还有雌xue的空虚,他想要,想要那根阳物给他暖暖身子
安柳点头,那根停在他xue口的rou棒想得到指令一般,有如鸡卵的gui头进入媚xue,柱身势如破竹地撑开他的身体,到达他最神秘,也是最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