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上次看魔教教主的那一眼,不知他现在过得如何,有没有走出来。当初攻破魔教的时候,参与过那场轮jian的人至今仍在大肆吹嘘,魔教教主就此沦为了整个江湖上的笑柄。他失去了武功,跟着我爹,与从前和他作对的正道众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他那个性子,少不得被人家欺侮。
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不论多么遭人白眼的戏码,只要与我爹扯上丁点儿干系,我爹总会成为被人吹捧一番,被夸赞高风亮节的那个。
魔教教主和我爹最终还是搞在了一块。
那天是我师傅出事以后,我第一次去找我爹。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我隔着窗户/门/屏风看这种画面了,早有预料的我甚至在真的看到苟合在一起的两人后,内心产生了一种平静。
我爹勾着他的腰深深地刺进去,魔教教主猛地揪紧了床单。他在我床上浪得很,在我爹这里反而讨巧地不叫了。他强忍着大声呻yin的欲望,一脸满足地被我爹压在床上cao干着。
我毫不怀疑这是我爹故意安排的,他似乎很喜欢拿这种事刺激我,然后欣赏我或愤怒,或麻木的样子。
我在离开我爹房间的必经之路上等候,但没多久魔教教主就过来了。我约莫算了算时刻,不禁笑了。
他刚从我爹床上下来,头发没有shi,想必是匆匆赶回去清洗,就是不知他后面那张饥渴的嘴是不是还夹着我爹射在里面的阳Jing。
我往路中一拦,笑道:“恭喜教主,魔教被灭,你终于能心安理得地当我爹的贱货了。”
他的脸色很难看,厌恶地说:“我现在身体不适,有什么话改日再谈。”
我像个调戏良家的恶霸,教主往哪边走我就过去挡他的路。三番两次下来他终于恼了,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可惜他气势十足,却没什么力气。
我恣意地笑着把他压在树干上,一只手往他腿跟儿摸去:“我爹又不在这里,你装什么装?”
我以为把他逼到这份上他该怒了,可是教主居然跟我服软了,他低着头,小声地哀求道:“我真的不想做。”
我何曾见过他露出这幅窝囊样子,心里登时就起了一股邪火,道:“如果我非要在这里弄你呢?”
他企图用身上整洁的衣裳遮挡一切的狼藉和泥泞,好像我不看到的话,他就没有那么悲惨。我爹真的能把他给毁了。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说,最终还是豁出去了:“我爹他根本不是那样的我看不得你作践自己。”
然后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魔教教主说我爹这次真的有性命之忧。
他中了一种非常罕见的毒,需要另一人服下生长在雪原的一种灵药,再通过交合引渡方能解除。但这种毒想要解除,就会对解毒之人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
我爹说不愿意以牺牲他人的生命为代价,但魔教教主为了救他,用了些手段,爬了我爹的床。
教主说,哪怕他知道自己是一厢情愿,但是没关系。
我却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惧。
既然魔教教主现在在我爹床上,那我爹根本就不需要我师傅去给他摘什么劳什子灵药,他是故意让他去送死的。并且我已经知道当初用沾着yIn毒的暗器偷袭我的黑衣人就是我爹,他既然连如此诡异的毒药都能弄到,那他真的需要魔教教主与他交合续命吗?这如出一辙的品味恶俗的解毒方法,真的让我很难不去怀疑我爹。
但他为何要这样做?玩弄别人的人生应该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才对。
但他似乎确实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一直在我底线的边缘疯狂地试探。
我能感觉到他不把我们当作真正的人来看待,但我以前只是以为他发了疯,才会胡言乱语,做出那些事。而今看来,这一连串诡事的背后,很可能还隐藏着一个我所未知的,巨大的Yin谋。
奈何教主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没过多久,他又回到我爹身边去了。
我没有去拦他,而是自嘲地想道:他执意要救我爹,即使我打断了他的手脚,他也是要爬着去的。
而我,等他们完事,把他带回了就是了。
我明知他进了这扇门要发生些什么,却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起先是我爹平躺着,魔教教主yIn荡地两腿大张坐在他的rou棒上摇晃,到最后教主实在没有了力气,瘫软地伏在我爹身上,被他抱着cao。他的身子极有韵律地随着我爹的插入起起伏伏,讨好地向我爹索吻,却让他给躲过了。
我倚在门板上,听到魔教教主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然后他一声惊喘,里面便没了动静。
我颇为自然地进去,仔细地为教主把衣服一件一件又穿回去,再把他从我爹的床上捞起来抱着,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和我爹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爹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傲慢的笑,说道:“虽然这婊子都被人cao烂了,但还真的挺好用。还有一章才完结呢,我的儿,要学会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如果不是我亲耳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