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玦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白茫,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腿间翘着的性器重重颤了一下,却因着插在马眼里那根隐秘的细小棍子发泄不得,浑身都因着这极度的刺激无声地痉挛起来,chao红燥热的面上静默地流下了一行泪。
——此去纵使无间炼狱,都且随得他去!
温热软滑的舌头在敏感的xue口上轻缓地舔舐过去,似是要将每一个褶皱都细细品尝一遍,牙齿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咬着xue口周边娇嫩的tunrou。
“哥别、别舔”从忽然的刺激勉强回过神来后,邬玦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手指颤抖着去抓邬陶的肩膀,却因着后xue里那根舌头猛然的一下伸戳激得错了开去。邬玦崩溃地浪叫一声,双脚在桌案上无力地乱蹬。脖颈与胸腹与大腿绷成一条拉紧的丝弦,喘息成碎音,软yin作变调,舌尖轻滑慢舔,奏出一首旖旎春曲。轻缓的前奏之后,有力的舌尖顶开不住绞缠张缩的肠壁,嘴唇紧紧贴着不断流水的xue口,竟开始吮吸他里面的yIn水与浊ye来!
他分泌的saoye林麒射进去的男Jing
邬玦几乎不敢去想眼下的情状,光是意识到邬陶埋首在自己大张的腿间,就足够叫他兴奋地难以自己。
“呜——!哥!”
如此刺激之下性器已经涨到了不能不管的地步,邬玦呜咽着想要将尿道里的细小棍子拔出来,酥软的手指却怎么都不听脑子命令,堪堪握住顶端,便又被柱身滑了出去。玉玦在后xue里随着舌头的勾饶与口腔的吸吮开始往下滑落,凹凸不平的玉身一寸寸擦过敏感娇嫩的肠壁,shi透的红线蜿蜒着激起细密的麻痒。
tunrou被人的手掌握住,浊重的呼吸烧在xue口,唇与舌与性器与阳物与欲望全部沉沦进深海
那又是何时的场景?为何竟似曾相识?那天晚上的烛火好像一直摇晃不定,映照着山壁上的身影高大到近乎扭曲有谁轻笑着叹气,嘴唇微凉柔软,如风一样舔过自己的后xue。情欲记忆交叠缠绕,往昔与当下很快便在欲望的作用下陷于混乱,神智昏昏里邬玦竟不自禁地开口哀求:“呜,陆谅峤让我射好不好?”
邬陶动作一顿,掐住大腿的手指无意中加重了力道,舌头慢慢从xue口退了出来,再缓缓向上舔上一跳一跳的柱身,握着腰身的手掌也滑落到性器上方,抓住了小棍子的头部,在张开的腿间抬首看他,开口的声音低哑而情色:“小玦,你叫我什么?”
“”眼睫如蝶翅般小幅度地颤了几下,邬玦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垂眸与邬陶对望——他的唇形窄薄,本该是典型的寡情冷性之人,却偏生显露出柳叶般的柔软和暖,纵使此刻唇边沾着晶亮的ye体与yIn靡的白浊,也丝毫不掩面容的俊朗贵气。
这个人,是他的兄长,他的执念,他的爱欲,他的脆弱,是他的欢愉他的痛苦他的过往他的痴心妄想赐他生,也够杀他死。
那双望上来的眼眸深邃如长夜,邬陶继续沉声逼问:“你叫我什么?”
右手掌心的伤口在这时开始隐隐抽痛起来,却好似撕心裂肺的痛楚一般将腿间阳物的肿胀性欲全数盖了过去。为了盛装赶赴这场末日,邬玦已将包扎的白布尽数拆除了,只用一条与肤色接近的棉布来草草遮掩住那条丑陋狰狞的口子。
这双眼里似是又涌起昨夜的杀意,近于僵持的静默里他无端想起那把剑似乎是林麒的。右手手指微微动了下,他忍着眼底泛起的酸胀,终于出声叫道:“哥。”
邬陶淡淡“嗯”了一声,再不多言,又缓缓从柱身向下舔吮到泥泞不堪的xue口,舌头灵活地钻进张阖的后xue,左右卷起舌来不断勾挑,戳搅得肠壁受不住地痉挛起来,搞得那处yIn水乱流,男Jing也与肠ye一起从唇与xue口的缝隙处淌落下来,怎么看怎么像后xue失禁。邬玦唇齿微微张着,泄出来的已不知是呜咽还是呻yin,胡乱叫出一声又一声的“哥”,混着夹在头发里的两枚耳环撞击声,直像是方才从他xue口里掉落下来的珍珠链子,细碎清亮又黏腻。
邬玦的大腿内壁濒死地颤抖着,浑身都快软化成一滩粘稠软腻的脂水,幸好一只有力的手掌隔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按住了往后瘫软下去的细瘦腰身,才没教他上半身被舔xue舔到桌案外面。
后xue酸胀难耐,前端更是痛楚不堪,邬玦早就无法控制那处的张缩,只能随着邬陶一下下的吮舐急促地喘yin,软着声音哭求他快点。
头顶的房顶一会像遥不可及的天幕,一会又像激流涌动的深海。天地在灭顶的情欲下重复颠倒回升,山峦崩裂又重整,沧海几枯,桑田数涨,玉玦穿越过远古洪荒,终于行到此时此刻——
邬陶的舌尖勾着那根shi淋淋的红线,将它从温软的甬道里一点点拖拽了出来。
“啪嗒”一声,玉身与红木桌案发出清晰的一声撞击响,直接撞碎幻觉里千万年的迷离与恐慌。邬玦还没来得及从后xue忽如其来的空虚中反应过来,左边的囊袋忽然被咬住,尿道里的细棍也在此时被小心旋出。刹那间犹似万里长堤败溃,他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胀憋多时的白浊从顶端喷洒出来,登时便滴滴点点地溅落在胸腹各处,混着昨夜林麒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