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良在见到苏桁第一面后,对介绍他俩认识的人勾起唇角,低头轻笑了一下,继而理了理露着衬衣边缘的藏青色袖口。
他朋友付之扬直接拉着人后退了两步,瞪大了眼睛:“卧槽哥你别这么笑,就好像我是个拉皮条的。”
苏桁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地铁钱,递给付之扬:“中介费。”
得,俩当事人都满意,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夏温良笑出声来,透过纤尘不染的镜片,打量一身浅色休闲装的青年,不动声色地把目的地从宾馆改成了公寓。他彬彬有礼地伸出手,下颌微收,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温和:“幸会。”
苏桁很少这么正式地和人打招呼,配合地伸出手轻轻握住:“幸会。”
一粗一细的手指相握,掌心相对,轻轻摇动。
再分开时,苏桁手背上多了四个浅浅的指印
将人引回家后,夏温良温声细语地和苏桁交代协议的细节。
他把家里懒洋洋的大肥猫提来,放在苏桁腿上。白猫扬着松鼠似的大尾巴踩了两圈,就地窝成了个见首不见尾的团子,打起了欢快的小鼾。
苏桁把手指插进蓬松柔软的白毛中,连喝个茶都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它。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找一个长期的朋友不容易。咱们先尝试一个月,毕竟这个事情需要磨合。”夏温良循循善诱。
苏桁点头:“我没经验,温先生多费心。”
“客气了,”夏温良只想小孩太年轻,叫错了也挺有趣的,没有纠正他:“毕竟承受的一方比较辛苦,我会很尽量小心。”
就这样,苏桁双颊爆红地听着对方聊上床的种种细节,被哄得晕头转向。
他所有的经验都是小电影交的,夏温良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苏桁虽然不是最擅长的哪个,但绝对是夏温良遇到的最听话的一个。
几回灌肠下来,小孩忍得眼圈通红,在夏温良终于肯解开束缚抱他上床时,迫不及待地伸手环上那人脖颈,趴在宽阔的臂上,细细地打着颤。
真到了做爱的时候,他连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到哪里。一直盯着别处怕温先生以为他不高兴,但是如果看着那个人,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又几乎将他溺毙其中
“紧张?”夏温良笑着问,亲亲他的眼睛:“看着我。”
他直接略过了苏桁昂扬的Yinjing,把冰凉的润滑ye揉进异常紧窄的后xue里,三指并拢又张开,只把润滑ye送进深处便折返,浅笑着:“我轻轻的来。”
他抽出手指,把快要硬到爆的rou棍顶在瑟缩的小口上,看着苏桁水汪汪的尽是信任的眼睛,先抬手扶了下镜框,而后又牢牢抓在青年劲瘦的腰上,慢慢沉下胯去。
“疼”苏桁倏地攥紧床单,看着身上神情冷漠好似突然变了个人的夏温良,蹬着腿,小幅度地蹭着,不确定的声音里带着越来越明显的颤:“温先生疼呜疼”
“你是第一次,肯定会疼的。”夏温良藏在镜片后的眸光闪了闪,压下想要翘起的唇角,掌心慢慢地摩挲着青年柔软的脸颊:“我保证,一会儿就让你舒服。乖,先忍一忍。”
寸寸深入,那粗长的rou棒涨成了紫红色,在过分狭窄的甬道内挤开拼命蠕动着排斥它的内壁,借着粗糙的润滑开拓,突兀地造访了从未被入侵过的内里。
那刑具一样的家伙每进入一点,苏桁就咬着下唇,偷偷蹭着床单向前躲半点。
夏温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小动作,乐此不疲地重复着挑逗和欺负猎物的过程,然后突然坏心眼地抓牢了苏桁颤抖的细腰,猛地摆了下腰胯
“啊”苏桁凄惨地喊了一声,惊恐得如一只猛兽爪下的鹿,挑着shi漉漉的眼眸望着夏温良:“真的疼”
对方低下头注视着他,额前碎发随意地垂落,在昏暗的灯光中投下一片稀疏的Yin影,使得夏温良的眼神好似是含情脉脉的。
“抱歉。”夏温良俯下身压住人,把皱皱巴巴的床单从苏桁双手中解放出来,握住了,又十指相扣。然后他满是歉意地皱起了整齐的俊眉,温柔地吻了吻苏桁额头:“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才没忍住。”
果然,苏桁被安慰到了,把方才猝然掉落眼泪蹭掉,努力学着放松身体,双腿环住夏温良的后腰:“温先生,您为什么不脱衣服?”
“还不到脱的时候。”夏温良调整好用力的角度。
“我为什么呜”苏桁忽然感觉到埋伏在身体里的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不容拒绝地缓缓深入进来,似开疆僻壤般要慢慢撕裂他的身体,烫得初经人事的后xue阵阵收缩。
他忙不迭向上躲,却发现被以双手被扣的姿势牢牢禁锢在枕边,分毫动弹不得。
“啊啊!嗯”苏桁夹紧了双腿,腿内侧娇嫩的皮肤拍得一片通红。他随着夏温良的动作轻轻地呜咽着,呻yin中逐渐染上渐浓的哭腔,软糯的鼻音越来越重。
“温先生”苏桁瑟缩着肩膀,轻轻地抽泣起来:“温先生”
“乖,还差一点点。”夏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