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消了结的性器还留在节奏型收缩的直肠里,被体ye浸泡着,萦绕着久违香甜的nai味儿,赵云岭保持着亢奋压着樊季不停地亲着。
樊季不耐烦地推开他:“别亲了,这儿硌着难受。”
他自打怀了孕,被伺候得身娇rou贵的,光着屁股坐在硬了吧唧的桌面儿上,打炮儿时候只顾着满足yIn欲顾不上,这会儿完事儿他就不干了。
赵云岭圈着他的腰看着他装逼耍赖撒娇,突然低下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托起他的屁股整个把人从桌子上抱起来。
樊季怕摔着,紧紧搂住赵云岭的脖子。
“屁股又大了......”
位置刚刚好,赵云岭毫不客气地含住他一只ru头使劲儿地嘬了一口。
一股淡淡的、微微发腥的、什么鸡巴nai味儿都没有的人nai被他吃进嘴里。
“啊......”樊季浑身打颤,直肠剧烈收缩着。
赵云岭的鸡巴根本没软下去,半截就赖在樊季屁股里不出来,直肠这么一刺激,他更硬了。
樊季搂住他的头,ru头又疼又痒。
太子爷几乎是两口就把他小樊樊的nai嘬空了,他从樊季怀里抬起头,眼神儿又坏又宠,仰起头索吻。
樊季低下头亲上去,从赵云岭嘴里尝到了自己的nai味儿。
一点儿都不好喝。
赵云岭又笑了,那是一种身心都特别餍足以后的笑容,烫着樊季的心,他站着抱着樊季,任由yIn水顺着自己大腿往下流,随着他的走动,樊季轻轻地呻yin出声。
最后,赵云岭终于抽出鸡巴,没有那玩意儿堵着,粉色的sao水儿流了一滩。
樊季看了看刚被自己坐过的那张桌子、又不可避免地看见地下这一滩,就特别挂不住:“你......这是别人的工作室。”
赵云岭可能把小半辈子的笑都提前预支了,他把樊季放在沙发上,自己合身压上去咬了他鼻尖一口,大鸡巴毫不费力地又插进了屁眼。
“现在才知道不好意思?”赵云岭捂住樊季的嘴,挺着腰开始缓缓地抽送。
太子爷刚才实实在在爽过一次了,没有前戏、没有温存,现在显然缓过来了,他欣赏着樊季交杂着愠怒和情欲的眼睛,继续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gui头次次都顶开生殖道口,浅浅地插进去,享受被小rou唇吮吸的快感,赵云岭眯起眼爽着,又不让樊季出声儿,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插xue时候发出来的啧啧水声儿。
“小sao货,你的nai真少......赵哥两口就嘬空了......”太子爷也不想要脸了,极尽调戏、欺负之能事:“都从小屁眼儿里流走了吧,嗯?你浪到家了。”
床笫间一句调情话,却出了岔子。
赵云岭脸上的笑意渐渐没了,他看见樊季的眼圈儿红了。
“我Cao。”太子爷突然就慌了,赶紧拿开捂着樊季嘴的手,生怕他不舒服,又低下头往交合的地儿看,用手在这王八蛋xue口摸了一圈,只有shi哒哒的yIn水,没有任何的撕裂。
“宝贝儿,把你弄不舒服了?”他的gui头正好卡在柔嫩的生殖道口嫩rou之间,不可避免地磨动着,导致nai香味儿更重了。
樊季咬着嘴唇,如果说能有什么能让他在汹涌的发情期还能清醒地思考,那就只有对韩啸的愧疚了。
他已经是有儿子的人了,怎么还能在别的胯下放浪形骸?
“赵云岭,我是混蛋......”樊季咬紧了牙关,却管不住自己剧烈收缩的直肠和源源不断的体ye,理智永远不能战胜本能,更何况这个插在他身体里的人还是赵云岭。
樊季活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注意到赵云岭的眼神儿变了。
他被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贴着太子爷的胸口被抱在怀里。
大鸡巴就一直插在他身体里。
“你刚才说了,我是你的。”赵云岭的鸡巴火热火热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冰冷的。
“我有儿子了......”樊季的声儿闷闷的,明显压抑着情欲。
赵云岭冷哼:“是韩啸抢了老子的人。”
他覆上樊季的嘴唇,亲吻间蛊惑似地问他:“宝贝儿,你喜欢赵哥还是喜欢韩二?”
“啊......赵云岭,太深了。”樊季的屁股被赵云岭的大手托高了,骤然再松开手让他落下去。
大鸡巴深深地埋进他的身体里,他们紧紧相连。
“啊......嗯......”樊季的眼神突然有点儿涣散,他的信息素井喷一样地释放出来,yIn水连那么粗的大鸡巴都堵不住,随着抽插疯狂地流出来。
他开始浑身微微颤抖,呼吸也更急促起来,直肠剧烈收缩,绞得赵云岭眯起眼“嘶”了一声。
空气里不再只有赵云岭nai油和烟草混合的雪茄味儿,还强势地挤进来另外一股顶级的信息素。
浓浓的麝香和马鞭草的味道,这个信息素已经渗进樊季的骨血里。
是韩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