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眼里心里恐怕都是那个又漂亮又辣、竟然还透着纯的美人儿。
这位老师姓吴,人帅屌大、又是真的手艺好、品味高,关键背后也是有人撑的,所以这间连名儿都没有的店已经成了挺出名的据点。
樊季有点儿惊讶,这人竟然能看出他是?但是怎么会问这个问题?萎缩的腺体就在后边儿,这个姓吴的看得见怎么还问?
时辰一开始还是抱着看戏的态度,眼瞅着樊季变脸了,他就操了一声迁怒吴老师
一串儿的话说完了,在时辰戏谑的眼神儿里,他还凑近了樊季一点儿说:“包你满意,或者你觉得我怎么样?”
樊季一知半解,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个俊俏的男孩子小跑儿进来,气喘吁吁就要跟吴老板说话。
5月的天气,她只穿了短短的裙子,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细腰大屁股,软软的胸脯因为挽着赵云岭的手臂而时不时贴向他。
韩小禾马上三个月了,被喂得白白胖胖的,当然,这没有樊季半点儿的功劳,他的奶几乎就没了,怎么舔龟头都没用了。
但是满脑子里全是那张如花的小脸儿和太子爷的听之任之。]
他在阳景天面前装不得逼,有点儿艰难地开口;“我真的放不下他......您可能、可能理解不了。”
男孩儿凑近了吴老板耳语了两句,他立马朝门口看过去,然后让孩子走了。
男孩儿这才看见时辰坐着呢,乖乖叫着时老板。
吴老板挺抱歉地说:“时哥,太子爷过来了,我去打个招呼就回来。”生怕樊季跑了似地还半真半假地稳住他:“美人儿,你可得等我,别人不配给你做头发。”
因为太优秀、所以难选择。
吴老板以为他不好意思,也不勉强,但是手指碰触他弹性极好又白嫩的皮肤,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你......你是谁家的?你考虑自己玩玩吗?”
时辰随口就问了问:“有人来了?”
时辰微微点头,示意无妨。
他这个问题极富有暗示性,意思就是你就算是谁家的人,也可以偷偷地玩儿自己的。
单间的大宽门敞开着,樊季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门口的情形、能看见赵云岭......
吴老板脸一沉:“怎么这么没规矩,没看见谁在这儿?”
樊季从镜子里看着赵云岭任由她这么挽着、贴着被吴老板让进了另外一个包间,并没有隔着几堵墙,那边儿你侬我侬。
老头儿一笑:“我理解得了。”他拍了拍赵云岭的肩膀安抚住他惊讶的情绪:“每次看见康年我都在想,我当初怎么不再多生一个女儿。我看过我的三个孩子痛苦,就什么都接受得了了。”
时辰低低地笑,指了指樊季:“你知道他是谁吗?店不想开了吧?赶紧进包间给他把这鸡窝头好好收拾收拾。”
5月中旬,北京城已经时不常的燥热难耐了,樊季难得甩了他二哥哥和崽子,英姿飒爽地约了时辰做头发。
“你们怎么着我老头子不管,别祸害我的337、更不许祸害云旗和康年。”老爷子先礼后兵,规矩明明白白。
和他身边儿妩媚热辣的美女。
她很漂亮,妆容精致却丝毫都不风尘,一直仰着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赵云岭,一脸的幸福和欣喜。
此时此刻,更讽刺的是,赵云岭根本就没看见他。
樊季好长时间没正经遭人调戏了,闹了个大红脸,一劲儿瞪时辰。
时辰拿古怪的眼神儿看着安静如鸡的樊季、又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吴老板:“去吧。”
赵云岭合该找一个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伴侣、顶级的、适合生养的、性感迷人的.....
韩啸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俩人玩儿了没数次了,把彼此身上全都折腾遍了,眼巴巴等着3个月到了痛痛快快打一炮儿。
赵云岭下意识掉头,实际上他这几个月无时无刻不在挣扎,哪怕是刚才站在彭康年办公室门口、跟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都只是本能。
吴老板亲自给樊季做头发,他们离得越近,他越是心猿意马,碍于时辰在旁边儿也不敢造次,洗着头发只能有一搭无一搭地跟樊季试探:“美人儿,你被标记过了吗?”
樊季不是不知道赵云岭睡过别人、也介意他跟夏致的关系,但是细细地想,只有赵云岭从来没在自己跟前儿和别人亲密过,以前真的从来没有过。
这间工作室的老师把自己的店弄得跟高级会所似的,尤其是摆设,挺有格调的,一看见时辰进来就热络地凑过来:“时老板来了,还是这么帅。”客套了一下他立马儿看了樊季一眼,就这一眼就把他高矮胖瘦全看得明明白白的,笑得殷勤:“这位先生第一次来吧,这皮肤真白、头发真好,想弄成什么样儿的就跟我说,先喝口水,找个人给你按摩按摩。”
他以为赵云岭放弃他、他也可以放下赵云岭。]
他嫉妒......明明知道自己没资格却心里介意得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