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樊季正苦逼地拿着吸nai器吸nai,屋里没有人,他一个人正好一边吸一边儿骂骂咧咧的。如果说有什么事儿能让十几年日子过得跟坐过山车一样的他还能如此的不淡定,那就吸nai了。
那天舔着韩啸的鸡巴流了nai以后,他并没有成为想象中的nai牛,nai倒不是没有,那个量反正他儿子刚生出来,就那小体格子有时候都不够吃的。
催nai师给揉nai之前比接受政审还过分,二公子给人从性别、性向、到性格都查了个底儿掉,要不是他妈板着脸严厉禁止他捣乱,说不定现在他已经是个合格的催ru师了。
一个温温柔柔的女性,她一边儿揉着樊季的胸脯,一边儿由衷地赞叹着:“你皮肤真白,都发亮,可真白。”
韩啸踱来踱去的,看着那双手在樊季那鼓鼓囊囊的胸肌上按来按去,还时不时捏捏红艳艳的ru头,特别不爽、特别不高兴地问:“好没好啊?”
催ru师以为他是关心nai,有点儿遗憾地说:“这么好的条件,但是nai可能不会很多,得配合nai粉。”她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又揉了揉樊季ru头周围,nai水竟然真的能喷出来,只是她摇了摇头,这都是假象。
“别揉了,出去吧。”韩啸黑着脸忍无可忍了。
催ru师刚一走,韩啸就开始解裤子,叼起上衣前襟儿把鸡巴从内裤里放出来,熟练地用手撸了撸就硬起来凑到樊季嘴边儿。
说实话这俩人越来越没皮没脸了,各自心里都明白彼此是以让儿子吃饱为幌子来成全自己的yIn荡,却心照不宣,韩啸也挺不容易的,不忍心老让樊季给他口交到射,鸡巴都快给撸秃噜皮了,就这样还老犯贱把鸡巴往人家嘴里送,全靠心理满足感支撑着。
樊季特别封建,认准了人nai喂养好,他还不知道他家韩老二其实想让他有nai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yIn欲,天天苦哈哈2小时吸一次刺激泌ru,孩子还是一吃他的nai就哭。
自打小护士撞破了他们见不得人的勾当,以后她们再进门都会先敲敲门了,这会儿樊季想当然就觉得是护士,头都没抬就回答了一声进来。
短暂的安静过后,樊季觉得浑身不自在,抬起头,看见的不是护士,是秦冲,他秦哥哥正两眼发直盯着他看。
胸口罩着吸nai器的吸头、手里攥着不到半瓶的nai,樊季没处躲没处藏,对着秦冲不知所措。
秦冲不是君子,他就直勾勾地盯着樊季赤裸的前胸和ru头,还有瓶子里那可怜兮兮的nai。
他穿着跟樊季一样的特供病号服,因为要从小白楼过来,所以外边儿披了一件黑色的半长羽绒服,脸色依然苍白,能看出虚弱的劲儿来,甚至有点儿气喘。
但樊季还是有一种错觉,秦冲可能会突然就扑过去,这个男人的侵略性太强,他想得到的就必须要得到,他没拥有的只是因为他不想要。
“你......你好了吗?”樊季慌忙地把nai瓶子放在床边儿的桌面儿上,吸nai器也放好,然后掩上衣襟。
秦冲眼神儿带着毛茬儿,丝毫没有风度地、目不转睛地看着樊季一系列的动作,把他瓷白的胸膛、微微鼓起来的胸部、红艳发胀的ru头全都收进眼里,喉结轻轻地滚动。
他倚在门口,目光炽热,活像个缺了rou的野兽。
“没好,不能使劲儿喘气。”秦冲轻轻地回答他,视线压根儿锁定在他身上,瞬也不瞬。
樊季的衣服是穿上了,可在秦冲那视线里,他觉得自己还跟光着一样,其实他并没少在他秦哥哥面前一丝不挂过,舔xue射尿、车震野合,不胜枚举。
但现在他在吸nai,这种羞耻度跟最原始的性爱时候完全不一样。
“谢谢你......”樊季说,然后是:“对不起。”
秦冲缓缓地从门口走进来,一步步地靠近,眼睛一直是看着樊季的胸部。
他刚才没工夫擦ru头,这会儿白白的衣服上那个凸点有着暧昧的nai渍。
樊季特别想跟电视上要被强暴的妇女一样环抱住胸,却拉不下这个脸,只能愠怒着说:“你别看了,看他妈什么看。”
秦冲已经走到他跟前儿,弯腰把胳膊撑在他头两侧的床头靠背上,他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儿和浓重的药味儿,意外的性感。
他凑近了樊季,特别享受地闭上眼深深地吸气,樊季身上有着淡淡的nai味儿,有点儿腥,那不是他曾经诱人犯罪的浓郁nai香,却足以让他疯狂。
秦冲深深地嗅了一下樊季身上的味儿,突然就胸闷发疼脸色惨白,大滴的冷汗就下来了。
“我Cao!”樊季吓了一跳,赶紧挪了挪扶着秦冲坐在自己床上,心里特别难受。
他的秦哥哥好多年前能一口气儿做上千个俯卧撑、打架时候三拳两拳就撂倒一个人,不是现在这病恹恹大气儿都不能喘的模样。
然后秦冲还在看他的胸。
“你他妈都这德行了还看?”樊季也急了,恼羞成怒。
秦冲笑了,想去亲樊季却被躲开了,他也不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