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高chao只射出透明的前列腺ye,聂小唯几乎晕在浴缸里。闻显还没射,见状只好从他身体里退出,手忙脚乱把聂小唯从浴缸里弄出来,用大毛巾擦干裹好,扛回床上。
忙完所有事,闻显累得大喘气,也没心情去洗手间慰劳工作了一半被迫中止的小兄弟,同时对神雕大侠杨过产生了浓浓的敬佩之情。
看看表都快四点了,闻显往聂小唯身边一倒,长手长脚将人困在怀中,抱着他睡了过去。
聂小唯经历了绑架逃跑,又足足射了三次,身体疲累至极,可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梦到被坏人追赶,一会儿梦到些香艳场景,辗转反侧,不断发出梦呓。
梦中刀光一闪,鲜血在闻显胸前晕染开来,聂小唯拼命地喊他的名字,可就是发不出声,他一着急,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睁开眼。
“闻显——!”
“做噩梦了?”聂小唯一叫,闻显就醒了,见他呼吸凌乱,手摸到额头上,摸到一手汗shi。
“不怕啊,我在这呢”闻显把他的手从胸口上拿下来放在身侧,慢慢抚摸着他的后背。
“嗯”聂小唯翻身靠在闻显身上,忽闪忽闪睫毛,气息逐渐平稳,闭上了眼睛。
第二次醒来是被闻显叫醒的,眼皮好像粘在一处,怎么都睁不开,身体被半抱起来,闻显的声音在耳边:“小唯,喝点牛nai再睡,乖。”
嘴唇触到了吸管状的东西,聂小唯听话地张开嘴,含住吸管吸吮,温热香甜的牛nai流进食道,五脏六腑得到抚慰,他喝了几口,吐出吸管,感觉闻显吻了下他的嘴角,又让他躺好,盖好被子,没几秒种,聂小唯安心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等他彻底地苏醒,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聂小唯揉着眼睛坐起身,房间里很暗,窗帘遮地严严实实,脑袋懵懵的,浑身说不出的酸痛,但都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闻显不在屋里,可以听到外面的房间里有人的说话声。
聂小唯掀开被子,发现身上什么也没穿,四下寻找衣裤,屋门被推开,闻显走进来,看到他坐着,问道:“醒了?”
走近一点:“身体还好么?”
聂小唯忙抓住被子盖住下身,他虽吃了药,但昨夜发生的事情并非全无印象,有些甚至还很清晰——老天爷,他怎么能怎么能那么不要脸,主动挺动腰身让闻显进得更深,还管他叫老公
越想越害臊,头也不敢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闻显。
在昨天之前还是分手的状态,这下又复归原点,不对,不能说是原点总之情况好复杂,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闻显倒是神色如常,从小沙发拿起一叠东西放在床上,人也坐过来:“这是闻筝带来的干净衣服,都是我的,你先凑合穿,下午带你去买新的,还难受么?肚子饿了吗?”
聂小唯傻乎乎地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闻显笑了下,摸摸他露在外面的光润肩头:“那你先穿衣服,穿好衣服再出去,闻筝他们来了。”
原来刚和闻显说话的人是闻筝哥。
闻显嘱咐完他后就又出去了,聂小唯忙下床穿衣,闻显说是他穿过的旧衣服,可聂小唯觉得都很新,而且意外地合身,只有内裤是全新的,穿上去却很大,他以前穿过闻显给他的内裤,没有这么大啊
没工夫想这些七七八八,聂小唯穿着闻显的仔裤恤,跑到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下,推开房门来到会客厅。
“小唯。”闻筝看到聂小唯,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体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闻筝哥。”聂小唯遮遮掩掩的,手脚都不知往哪摆——闻筝哥肯定知道,闻显是用了什么方法来化解他的药性,哎,当初信誓旦旦,现在可如何向人家交待。
“那就好,我看看,你穿这身真好看,我就说闻显初中的衣服适合你,阿显,你看呢?”闻筝向闻显展示,好像聂小唯是他的得意之作。
“唔,下午就照这个买一身新的。”闻显朝他招手,“快过来吃饭,等会儿就凉了。”
桌上摆着几个食盒,聂小唯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定住——他这才看清,沙发上还坐了一个人,虽只有一面之缘,但他不可能忘记。
是莎莎,闻显的未婚妻莎莎。
宛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头顶,聂小唯全身的血都凉了,莎莎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知道闻显和自己过夜么?这真是要让他无地自厝啊!
莎莎今天没穿红色,穿了一件桔色的大毛衣,关切地望着他:“嗨小唯,之前我们见过的。”
闻显没事人一样,见聂小唯不动,上来揽他的肩,聂小唯机械地被他安排着坐在他旁边,闻显打开食盒,里面是蛋饼和粥,还冒着热乎气,闻显夹了一筷子蛋饼,众目睽睽之下送到聂小唯嘴边:“张嘴——”
聂小唯慌忙去看闻筝和莎莎,闻筝笑意yinyin,莎莎依然是忧虑重重的表情,压根没往他们这边看。
他无意识地微启双唇,一块鲜香的蛋饼滑进口中。
聂小唯见闻显又拿起勺子要给他喂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