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初次体验到灵与rou的结合是那样地令人迷醉,他们被高高地抛向山巅,然后深深堕入海底,一伏一沉,意志全失,直至夜半时分,才双双停止。
闻显中间射在聂小唯里面一次,然后抱在一起亲嘴,聂小唯抽筋拔骨般缠在闻显身上,没一会儿闻显又硬了,借着黏滑的Jingye再次进入被插得软乎乎的后xue,聂小唯顺从地分开双腿勾住闻显的背,连一丁点抗拒都没有。
“有点肿了。”心满意足的闻显用手指拨了拨有些合不拢的小洞,白ye还在往外溢,“疼么?”
“不疼”聂小唯趴在床上,浑身是汗,累得想就此睡去,其实还是疼的,尤其是他射了闻显还没射的时候,可他不想扫闻显的兴。
闻显用纸巾擦掉他大腿根和屁股上的污渍:“都留在里面会不会有问题,去洗一下吧。”
“嗯”聂小唯应了声,不动。
闻显再往上一看,聂小唯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算了,Jingye又没有毒,闻显这么想着,把手中的纸搓成一团,隔空投进纸篓,然后给两人盖好被子,躺在聂小唯身边,把他往怀里搂了搂,也睡了过去。
聂小唯是被闻显的穿衣声吵醒的,他费力地睁开眼,天已大亮,闻显站在床前系衬衣的扣子,他有点慌,在被窝里撑起上半身,哑着嗓子问:“闻显,你去哪儿?”
闻显见他醒了,过来摸摸他的头发:“你多睡会儿,我家里今天来客人,我得回去一趟,晚上再过来找你。”
“哦”聂小唯复又躺下,他以为闻显周五晚上来过夜,就是默认了周六日都待在他家,听到这个消息说不难过是假的,可转念一想,闻家周六来客肯定是早就安排好的,闻显宁肯多跑几趟也要和他共处,心里又甜滋滋的。
“饭怎么吃?”闻显问。
“去外面吃”
闻显忽然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红票票放在桌上,聂小唯一下掀被子坐起来:“不要不要,我不要你的钱,我妈有给我留吃饭钱——”
闻显想了想,做完之后给钱这个行为确实不怎么尊重人,便把钞票收回去,过来亲了下聂小唯的脸:“好吧,那你白天随便吃点,晚上我带你去吃好的。”
闻显走了,聂小唯有些犯愁:冯丹给的一百块钱,光买水果(为了招待闻显)就花了三十多,剩下的钱最多够俩人吃两顿面条的,上学期间他不可能再去打工,也不想总花闻显的钱,看来要学着做饭才行呐。
他躺到中午才起,拖着酸痛的身体往洗手间走,站起来后xue内的东西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聂小唯又甜又臊——闻显昨晚射了好多,如果他是女孩,可能会给闻显怀上一个宝宝吧
他弄干净自己,把一片狼藉的床单也洗了换成新的,闻显再过来时不能睡脏掉的床单。
等啊盼啊,一直到很晚,闻显都没有来。
闻显家是真的来了客人,这个人就是闻天鸣之前所说的,已移民至国可以给闻显出国读书给予帮助的张叔叔。闻显生日时闻天鸣尚在国外,这次回来一方面给儿子补个生日宴,一方面为老友接风洗尘,还请了校长与市教育系统的几位官员,闻筝不在,他去邻市见客户去了。
闻显的那句“考虑考虑”听在闻天鸣耳中就是开绿灯的意思,他马不停蹄替闻显张罗出国事宜,饭桌上觥筹交错,中年人们互相吹捧恭维,而闻显从小就习惯了这类场合,和大人之间的应酬也是有来有往,得心应手。
酒过三巡,校长似乎有点上头,端着酒杯对闻天鸣说:“老闻啊,你这个儿子,如果在我们学校参加高考,那是妥妥的状元!到时候大红横幅一拉,全市都给你做宣传,多有面子多光荣,咱中国人不就讲究个金榜题名嘛!”
“就是就是,像我们整天研究省里各重点高中成绩,闻显的分数,考省状元也没问题!”一名教育局的官员在旁附和。
“老闻,你再好好想想,干嘛这么早送儿子出去读洋书?”
闻天鸣只是笑,给他们杯里添满酒:“喝,喝。”
闻显越听越不对劲,刚才张叔叔询问他的学习情况和未来志向他都一一作答,但并未多想,怎么听校长说的话,好像他出国读书这事已是百分百敲定了。
于是他说道:“我的第一志愿也是大金融学,如果能考上是为学校争光——”
“闻显——!”萧巧儿横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
“哈哈哈,你听听,闻显都这么说”校长开怀大笑。
闻显不知道父母早已和校长班主任都通过气,读完高二的上半学期,他就要奔赴海外,前往国。可他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很快就将大人们话里话外的意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明白此事是父母替他做了主。
闻显很生气,因为闻天鸣和萧巧儿一直都非常尊重他的意见,为什么对于在哪里上大学这件事上,闻天鸣要这么执着于让他出国?他从来都不想出去,倒不是害怕,什么,而是觉得没必要,大的金融学不好么?大不了上完大学再出国读研也不迟。
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