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餐时间,神使大人,”霁祭司一手捧着餐碗,一手拿着小勺子,“需要我喂您吗,神使大人?规律的用餐时间对身体更好。”他舀了一勺汤水送到林霂嘴边,“神使大人只要张嘴就好,规定的食量一定要吃完。”
神使此时全裸着,双手被束缚着背在身后,屁股下面坐着的是个小孩子玩的木马,他的一双腿左右曲起,脚踩在木马弧型的底座中间,只有那里是接触着地面,两头则高高翘起。
“不要”林霂撇过头去,一心想要躲开祭司伸过来的勺子,然而身下的木马并不平稳,微微一动,就自发地前后摇晃,“再再等一等”
“用早餐并不妨碍您的功课,神使大人”棽霦的语气毕恭毕敬,但话语里都是不容林霂拒绝的意思,他抓着林霂背在身后的双臂迫使他抬头挺胸,“把嘴张开。”
“唔别”林霂耸着肩膀又想去躲,棽霦手上一用力,把人死死钉在了椅子上。
“唔——嗯顶到了”神使面色泛红地求饶,“别求你了”因为仿佛深蹲的动作,林霂的双膝大大分开,紧紧贴在木马背上的软rou被压得变形,深色的皮质马鞍上却又沁出shi润的水渍。
“把早餐吃完。”棽霦放缓了声音,看到对方乖乖张开了嘴进食,才满意的松开了手。
一碗汤水见底,棽霦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计时器,“把他抱起来吧。”
“我让我自己来!”林霂移动着自己的屁股想要自己起身,然而祭司们却是没有给予他这个机会。
霁祭司手里的汤碗换成了神使的一双大腿,他的手臂微微用力,和马鞍贴合的严丝合缝的Yin户逐渐地脱离开来,露出期间一截温润的白色,那是被偷藏起来的白玉阳具。
暖玉的玉势被神使的女xue舔弄的油光发亮,融化了的药膏和yIn水顺着柱身蜿蜒而下,齐霁缓慢地将人抱了起来,未能反应的rouxue还在贪吃地吮吸,被拉扯着露出诱人的色泽。刚睡醒时略带干涩的甬道此时仿佛是被捣开了的泉眼,水ye汩汩而下,沾shi了整个马鞍。
齐霁将林霂放在了干净的软榻上,棽霦将他的双腿抬上了扶手,腿间雪白的Yin户此时仿佛半开的红色花蕊,露出温婉shi润的内里。
棽霦伸手在他的花xue里探了一圈,柔软的花瓣再次吸附上来,又吐露出清澈的花蜜,祭司检查过后便退了出来。
棽霦又换了透明的水晶细棒来,那东西比放在尿道里的略粗,带着微凉的触感,细棒被伸入软xue内,神使被凉意一惊,下意识便收紧了身体。
“夹紧。”见那花瓣收紧起来,祭司捏着细棒往外抽出,然而毫不费力,细棒便随着内里的yIn水一起抽了出来。
“一只松xue。”棽霦手腕一转,温柔的细棒变成了惩罚,抽打落在全然放松的xue口。
“呀啊——”林霂被打的浑身紧缩,收起的腿心里又挤出一股水流,“疼”
“又松又软。”祭司重复了一遍评价,用细棒轻轻敲打两片泛红的软rou。
“别棽霦!”林霂曲着腿去躲,又因为祭司说的话感到羞耻,“是因为,那个太大了”
平日里普通的朦胧清晨因为加入的yIn霏器具,林霂不得不迫使自己放松身体去容纳。那东西体积说小不大,刚往里吃的时候,即便玉势上抹了厚厚的膏脂,神使依然觉得身体内部隐隐作痛,等到后来得了趣,也只是小幅度地移动着内壁舔弄柱身上的药膏,全然忘记了以往必要的收缩取悦。
“太大了,所以含了两下就松了吗?”
“棽霦!”林霂又急又恼,抓着对方的衣服想要理论。
祭司缓和了语气反握住了神使的手,“往后,在早餐时间之前,先让下面的xue吃一根玉势,若是不能在早餐前完成,那就和今天一样,上面下面一起吃。”
“每天都要早上吗?”神使与旁人有些不同,清晨是身体最羞涩的时候,没有温情的前戏,吃下玉势还是有些困难。
“是的,”齐霁将矮凳上的玉势摘了下来递给棽霦,“土地祭便是要从清晨开始,所以才要特别调教您的身体。”
棽霦打量着手里的东西,手指在柱体上一抹,“还有这么多药膏,”他将手指伸到林霂面前,“记得要把药膏舔干净,以后玉势也要检查,剩多少,夹不住细棒,都有惩罚。”
“我又不是第一次祭祀了”
林霂嘟囔着想要讨价还价,棽霦叹了口气,只能给他仔细地解释:“祭祀的时候,不能因为神给予的祝福多便有借口含不住了,就算是大祭司当值这么久,也是头一回遇到。你的身体已经对祭祀有些生疏了,现在重要的,是要让你紧xue。”他顿了一会,问道:“明白了吗?”
“嗯”林霂垂着眼睛,轻声应了一声。
现在除了接任的神使需要上课,现任的也要。
“神使大人总是要比小神使要更完美才行。”齐霁抬起林霂的腿替他揉捏按摩,“别的继任神职都看着您呢。”
林霂是少见的再次任职,别的小神职免不了对他好奇,林霂就算心里不情愿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