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霂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除了祭司不会有旁的人,所以林霂不觉得有什么,唯一让这位神使感到不舒服的,便只有昨日被阳具顶弄的干涩的咽喉。
然而林霂一睁开眼睛,面前的便是昨日那阳具的主人,齐霁。
神使一皱眉躲开了对方擦拭自己身体的动作,接着哑着嗓子道:“不舒服。”
林霂的嗓子干的厉害,齐霁又倒了水过来让他润喉,神使连着喝了几口才觉得轻松了一些,侧着身子没再看他。
“怎么了?”棽霦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两人毫无交流的画面。
齐霁对来人抱歉地笑了笑,“是我没注意,弄得神使大人不舒服了。”
祭司上任最基本的便是妥当地处理神使的生活,一丝一毫不得出错,然而这个“不舒服”,却仿佛是在质疑祭司最基础的能力。
祭司和神使之间大多都是和睦友爱,祭司会在很多方面引导帮助神使,但毕竟神使在大小祭祀活动中都是承受方,若祭司和神使之间有了间隙,神使总是吃亏较多的一方。棽霦并不想这样,但有的时候林霂也确实不生性。
齐霁将绸布在水盆里清洗,拧干了递给棽霦,然而后者却是笑着拒绝了,“还是你来吧。”棽霦坐了下来让神使靠在自己身上,“阿霂真的是太娇气了。”接着又转问齐霁:“擦到哪了?”
“下身,”霁祭司回答道,“可能神使大人受了点伤,所以才会觉得不舒服。”
棽霦没有回答,只是拉着林霂的腿曲起分开,露出昨日承接祭祀的地方,“那就先擦干净,再仔细给他检查。”
林霂的Yin户又白又鼓,两瓣Yin唇平日里都闭合的紧紧的,只留下一道Jing致的密缝。然而此时,细缝两侧的rou瓣上是错开的两抹微红,那是昨日Yin唇夹留下的痕迹。
林霂的身上有两道红痕,一道在身后的大腿根,站立的时候刚好坐在下tun线上,而另一条,便是昨天鞭打的,擦过会Yin落在花xue上的痕迹。
齐霁没法细看,红痕最后被含进了xue内,只有神和拥有他并可以触碰前xue的祭司才能有幸目睹那美景,于是齐霁只能用shi润了的帕子轻轻拂过那白馒头似得弧度。
“嗯”林霂的腿晃了晃,又被棽霦的手制止住了动作,敏感的Yin户突然收紧,再又慢慢放松下来。
棽霦轻笑了一声,“看来神使大人说的不舒服,是另一种不舒服呢。”
齐霁先是仔细擦拭,再又用白绸覆盖着轻缓地揉弄。帕子上沾着水,带着丝丝凉意,外Yin被伺候的极为舒服,林霂忍不住想挺出下身,又因为颤抖使不出力来,“别别弄了”
齐霁这才将帕子拿了开来,在离开的瞬间,细长的银丝从缝隙中拖拉出来,在半空中断裂。
剩下两位祭司也都到来,是该出ru的时候了。
棽霦坐在神使身后没动,他捧住了林霂一边的胸口,将另一边留给了齐霁。
神使的胸脯大小适中,和别的祭祀后出ru的神使差不多,但nai汁似乎特别充分,棽霦以为这次出ru会有些困难,但没按摩几下,nai汁便迫不及待地往外流,于是剩下的祭司便只能一边一只金杯捧着接出ru汁。
“神使大人的ru头颜色真好看,”岚祭司忍不住开口道,林霂胸口的小果因为出ru而涨大,充血的颜色却意外地没有变深,而是晶莹剔透的红,“像是石榴籽一样。”
“那是自然。”棽霦换了个姿势,用手指抵着ru头再轻轻催挤,他在这小家伙上花了不少心思。
ru汁被汇总妥善地储存,祭祀的尾声也全部结束,林霂终于可以歇下一阵。
“可没有这么简单。”棽霦仔细检查了神使下身的两张xue,确保他们健康且有活力,“别忘了这里可是含不住那些祝福。”棽霦将手指深入xue道,感觉到他们绵软地拥了上来。
“那是因为,太多了。”林霂辩解。
“不需要解释,”棽霦一手抵住了对方的嘴唇,另一只手在身体里两指分开,“事实是,”他道,“松松软软。”也不知道是在说祭祀时还是现在。
林霂咬着腮夹紧了xue道,连肚子都使上了力。
“我可不是说现在”棽霦故意拍了拍他的肚子,惹得其他祭司闷笑出声。
“课程还要再跟上吧。”大祭司总结任务,“之后还有土地祭,要忙的事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