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时间的伽月匆匆忙忙跑来了听风殿,为的就是来接林霂,然而他还没上台阶,霈祭司已经横抱着一人从听风殿里走了出来。看见台阶下的伽月,他哼了一声,“又跑去哪里玩了?”
“没有去玩!”他连忙迎了上去,然而对方压根就没有理他,“我在集平大人那呢!”
霈祭司抱着怀里的林霂直接走向了寝宫的方向,伽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直到进了房把人放了下来,伽月才发现这人一直在微微发抖。
“还好吗林霂大人?”市霈解开林霂身上的白袍。
“难受”林霂呻yin一声,胸前的红点仿佛熟透了的果子,直直地立着。这幅身体显然还沉浸在情欲之中,然而干涸的身体却没有了他放纵的本钱。
市霈伸手到他的前xue外Yin,伽月死死盯着他的动作,然而那个部位却还是依然干燥,即便已经发热发红。
“药丸融化了吗?”
听到问话,林霂点了点头,“你还没来,就已经融化了”
市霈点点头,坐下身用身体挡住了林霂自己的目光,伸手曲起分开了林霂赤裸的双腿,“月月,”他指挥道,“把假阳具抽出来。”
没有汁水的xue道进退两难,伽月慢慢抽动假阳具的尾端,又用指腹按摩撑开xue口,林霂的身子疼的发颤,他看不见身下人的动作,只能感受着伽月的手指。假阳具阳具被慢慢抽了出来,充血的肠壁还紧缩着,配合着慢慢往外吐。
“嗯”含了一天东西的后xue终于放松下来,后xue开出一方小口,市霈伸手进去浅浅地摸了一圈,肌rou松软温润,却是算不上shi润。
“把滋养的药抹上吧。”
得了令的伽月又拿来碧绿的药膏,手指顺着被撑开的小口进去,细致地抹了厚厚一层药,林霂的双腿这才被放了下来。
“林霂大人?”市霈轻唤了一声,然而这人已经闭上眼睛缓缓地呼吸,市霈没再打扰,只和伽月一同把他身上也抹上药,掩好被子退了出去。
“市霈”伽月自入了神殿以来从没遇见这样的事,现在看着连自己都心疼起来,“怎么会这样?”
市霈只是摇摇头,“情爱能养人,也能伤人。”
伽月好一会没说话,“如果”他拉住了市霈,“如果你也不喜欢我了,我也会那样吗?”
市霈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着拉着自己的人,“怎么会,”市霈伸手搂住了对方,“我怎么舍得?”
“嗯”伽月埋头在他耳边,“那你要把我,浇灌的溢出来”
林霂跪在听风殿的水池里,他的短发已经有些长了,刘海几乎遮盖着自己的眼睛,大腿被白绸绑着两边拉开,花xue里还是含着白雪丸,而后方没有再被假阳具插入,他双手被高高吊起,张着的嘴里塞着口塞,挺起的胸膛上的两点被ru夹咬着。
“唔!”林霂的身子陡然拔高,然而呻yin全数被口塞堵在了嘴里,“嗯”他双腿打抖,被拉开到最大限度的双腿肌rou不断抽搐。
“玊珝大人,”屏风后面传来伽蓝的声音,林霂的身子应声又是一抖,口水都从含着口塞的嘴角流了下来。屏风外的伽蓝全然不知,只是尽职尽责地向殿主传话,“有人求见。”
“嗯。”玊珝应了一声,一挥手,绑着林霂双腿的白绸顺便消失在眼前,“既然有人要来,就不能再让你在这里丢人现眼。”玊珝抬了抬手指,水中的林霂仿佛便被无形的手扶了起来。
这几日一直沉迷在情欲之中的身体绵软的不像话,林霂只能用尽全力才能站稳了身子。
“看到那里的柜子了吗?”玊珝指了指黑暗中的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那正是一个一人多高的衣柜。林霂被塞了进去,双手反绑在身后,“想想最有可能发现你在这里的人吧,”玊珝捏住了对方下巴,“或许你还能早点解脱。”
衣柜门被关了起来,接着是落了锁的声音,林霂垂着头,他的心里有一个名字,可是他说不出口。
衣柜外有说话声,是玊珝传人入殿,紧接着林霂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去人间我们要带些什么?”玊珝刚下决定,离出发日期还有几天,集平就已经开始着急要带的东西了,“我没有出过远门,嗯这算是出远门吗?”
“算——”玊珝拉长了音,哄小孩一般应了集平,“你想带什么,就都带上。”
“真的吗?”集平在屋子里转了一大圈,却发现这里没有什么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那神情顿时化为了沮丧。
“不然我们在路上再添置好了,”玊珝揉了揉这颗沮丧的脑袋,“那些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那会不会放不下?”
玊珝继续揉那颗脑袋,“不会,我有办法。”
看着这颗脑袋从沮丧又转化为兴奋,玊珝只觉得人的情绪怎么这么容易便被影响了?
伽月照例去听风殿领人,然而伽蓝传话说:玊珝大人吩咐了,今天林霂大人不在听风殿。
听得这话,两人面面相觑,林霂不在这里又会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