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平无事可做,整天地待在屋里,他习惯了不出门,贴身婢女怕他无聊,都会留在屋里跟他说话。玊珝也总是看不见,集平问过婢女玊珝平时都在哪,婢女回答说,在听风殿。
那是个他没听说过的地方,也不知道在哪,问了,也就作罢了。
此时的玊珝,确实是在听风殿。
黑暗中的林霂双腿大开着仰吊在水池上空,白绸从背后横过他的肩胛,顺着手臂绕着将两手高高举起,他的后腰落在同一水平线上的环形的白绸上,紧接着是两腿,白绸紧紧绑着他的腿根,又绕过他的腿弯,这些白绸并没有把他完全地固定死,却也没办法让他做出拒绝的动作。
林霂的口中含着玉球,口水顺着唇角落了下来,他的胸口上没有任何装饰,然而那对ru尖儿却是高高地立着,那高昂的阳具顺着铃口滴下泪来,若不是戴着Yinjing钗,早已经泄了满身,而打开的双腿间却是一丝汁ye也没有,即便是含着假阳具的后xue,也只是不断微微张翕,却是丝毫没有shi润的痕迹。
玊珝的手指在林霂的外Yin轻轻一抹,又浅浅地探了进去,林霂的身子猛地一抖,花唇夹住了玊珝的手指,xue腔里面又干又涩,想要再进去一分都难。
“唔”林霂咬着牙还是溢出了一丝呻yin,那手指也没有再往里走的打算,就此抽了出来。
“你早就应该放弃,不是你的强求也没有办法。”玊珝拿出林霂口中的玉球,手一松扔进了脚下的水池。
“我只是总觉得还有希望”林霂的声音有些哑,“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所以我就离开了”他垂下眼,原本明亮的瞳仁消失在黑暗之中,“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所以是你逃了?”玊珝继续问道,看见对方在黑暗里点头,他又笑了一声,雪白的白雪丸在掌心不断地晃动,“那还不如待在他身边,在你的主人身边,受他玩弄,你的身子也不至于干涸到这个程度。”
“我不想嗯!”药丸被再次塞进了前方的花xue,没有丝毫润滑的xue腔硬生生吞下了两颗药丸,哆嗦着含了进去。
“你想他吗?”玊珝又去旋转他后xue里的角先生,林霂抓紧了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白绸,却是没有再开口。
想。
很想。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倒是没了当初来求愿的勇气了。”玊珝拍打他的tun,又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林霂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张了张嘴,此时玊珝已经不想听他说话了,“好了,”玊珝打断他未出声的话语,“乖乖待在这里吧。”
现在伽月总喜欢来找集平,问他关于人间的事情,伽月听的入了迷,眼睛无意中瞄到窗外天色,突然“啊!”了一声,“糟了,我差点忘了要去听风殿!”说到这,伽月火急火燎地下了地。
“等等,听风殿?”听到这个名字,集平连忙问道,“玊珝大人也在听风殿,他会过来吗?”
“会的,”伽月着急地穿着鞋子,“林霂大人的调教课结束了,玊珝大人就可以过来了。”不能再跟集平唠嗑的伽月抬脚就往外走,“那我就先走啦!明天见集平大人!”说着人就已经不见了。
林霂大人的调教课?
集平抓着衣服不知所措。还在人间的时候,自己的课程就是玊珝亲自动的手,来了神殿集平才知道,这些事应该是祭司们作为老师去做的,然而现在这位林霂大人,又怎么能让玊珝亲自动手?难道这又是玊珝新的“祭品”?
集平咬咬牙,翻身从床上下了地。
“你要去哪?”玊珝站在门口出声问道,集平一愣,反应过来对方是谁,几乎是一阵风似得跑了过去。
“玊珝大人!”
“刚刚你想要去哪?”玊珝拉着人,把集平带回了屋里。
“我”看到玊珝,集平又想到之前伽月说的话,他抓着对方的衣襟,“我知道我不干净,做不了您的神使可是,玊珝大人您是又收了别的祭品了吗?”
听到集平说出这样的话,玊珝意外极了,“你怎么会这样想?”
“玊珝大人求求您”集平已经是哀求了,“我会比比那位林霂大人更听话的”
玊珝搂住对方的腰身带入自己的怀里,“你没有不干净,”玊珝亲吻着他的额头,“即便是有错,也不是你的错。”集平的脸整个地埋进了玊珝的怀里,无奈玊珝只能拍了拍他的后背,“我只有你这一位祭品。”不过“比林霂更懂事”又是什么意思?
“我”了却一桩心事的集平这才又支支吾吾了起来,“玊珝大人,是在亲自为他上课吗?”集平看着对方,“你宁愿待在听风殿为别人上课,都不愿意来看我”最后几个字集平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玊珝凑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集平惊讶地“啊”了一声,又皱起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就是会这样。”玊珝点点头,“你还记得我曾经想让你成为神使吗?现在我反悔了,我不想你成为神使,我只要你属于我一个人,”他摸了摸集平的脸蛋,“那么神殿里就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