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正闲话着,张志轩另一小妾握雪过来了,对焦欢儿说:“快些过去,二公子回来了,正找你呢。”焦欢儿忙答应着起身,也不掩衣襟,便自然出去了。握雪看他出去,颇有些吃味的对眠云说:“你瞧瞧,自从他来了,咱们姐妹都要往后靠靠了。”眠云笑起来,促狭问:“小蹄子吃醋了?”握雪抿抿嘴,说:“没有。”眠云嬉笑拉她过来坐下,说:“最好没有,当初你来时我可是没半点也没吃醋的。”说着她叹口气说:“横竖咱们都是供公子玩儿的,比不得别人都是正经安排,何必还要拈酸吃醋。”这话说得握雪眼神一黯,也叹息一声不说话了。想一会儿又说:“这焦欢儿现如今,只怕还不如我们算是在府里过明路。相比之下,倒还不如我们只用伺候咱们公子。我听说昨日二公子带他去四公子院里,关起房间来闹了一夜呢。”眠云摇头叹息说:“也是个糊涂的苦命人,竟不知现如今自己到底是何处境。他说三年后便可自由回家团聚,可若咱们公子们不放手,他能走出去一步吗?”握雪便说:“那你跟他说明了没?”眠云摇头,说:“说这个做什么,他知道了又能如何,倒不如先稀里糊涂把这眼前日子过好吧。”
而这边,焦欢儿来到张志轩身边软软唤了声:“二公子。”张志轩抬头看了他,便笑着招呼道:“过来”。焦欢儿便过去在他怀里坐下,双手轻拨将上衣尽数褪去,只余一薄绢肚兜。张志轩眯着眼细细观赏着他赤裸的上半身。他此时坐着的位置,正在西厢窗口,乃是下午日光最好的地方,也是他下午的惯常赏ru之处。此时初夏阳光正好,热辣辣照在焦欢儿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恍惚间仿佛要把这个身子给照化了。他身上穿的乃是一墨绿肚兜,上面绣着鱼戏红莲。幽深妖异的颜色衬得他身子越发诱人,完全向两边开绽的莲瓣末尾恰好触到两枚凸起,正是焦欢儿ru头。这肚兜绣工Jing巧,却也隐隐透着yIn邪。
张志轩看得赏心悦目,伸出两指隔着肚兜去轻捏ru尖。焦欢儿下意识的挺起胸来,好将ru头更多送入方便他亵玩。只瞧张志轩的手指貌似随心的肾上下拨弄ru尖顶起的位置,只带着肚兜上的红莲瓣也跟着颤动。只这几下,ru头便渗出ru汁来。指尖感觉到shi意,张志轩便改为以掌捏ru,说:“早上出门前我还当是吃尽了这里的nai水呢,这么快便又满了。”焦欢儿嗯了一声,说:“小奴也觉着这段日子这nai水不少反多了些,倒是跟我婆婆她们说得不同。”张志轩便意有所指的笑说:“也是你这ru责任重大,要喂养的人多,不得不多产些nai水来。”焦欢儿又是娇媚又是娇羞的一笑。张志轩加了点手劲,只见一小股nai泉隔着肚兜从ru尖涌出来,将ru房那片肚兜颜色又弄深了一层。
焦欢儿耐不住,伸手将肚兜撩起,露出坚挺丰满的双ru,娇声说:“公子,让小奴伺候您进食nai水吧。”张志轩却并不接受,摇头说:“不急,我还要好好欣赏呢。”焦欢儿无奈,便只好露着ru,侧着身子离他稍稍远些,耐心等待他慢慢观赏。只瞧那桃花蓓蕾一般的ru头挺立着,被日头一晒,轮廓竟有些透明了。顶端ru孔已开,正缓缓滴露。一滴滴的nai水滴落,尽数落到他下腹腿间,没入墨色浅草中。ru头之下便是约莫铜钱大小,颜色更浅些的ru晕。两者矗立在这雪堆玉雕的ru上,观之如水蜜桃一般诱人品尝。随着焦欢儿呼吸胸膛起伏,又如休憩白兔,微微颤颤求人揉弄。张志轩暗暗赞叹,焦欢儿这ru头颜色之美形状之yIn实属罕见,今日被他所得实在是欣喜若狂。每日痴迷其中,只恨不得时时握在掌心把玩,已经半点都离不得焦欢儿身子。
以眼视jian得差不多了,他这才探头去将焦欢儿一颗ru尖咬住。先是大力吮吸,配合手掌的揉弄挤按,将这丰ru内的nai水吸食干净。这才放开被吸得充血的ru头,改用舌头舔舐。舌头卷着ru头摆弄,将它每一处rou褶都细致舔开,只舔得焦欢儿舒适得毛孔大张,鼻端溢出娇息。忽而他又收起舌头,改用牙关正咬着ru孔细细碾磨。舒爽过后再来这带着略微刺痛的挑逗,给焦欢儿带来的快活便是加倍了。他迫不及待的往前挺胸,指望张志轩能更加宠爱双ru。张志轩埋在他胸前的头不动,只抬眼隔着ru笑看了他一眼。手却反扭着他双臂,迫使他向后半仰一动也不能动。张志轩便也继续玩弄这只ru约莫一盏茶功夫,这才终于松开了已经肿大了一圈的ru头。盯着那只ru瞧了一会儿,他想起一事,便对焦欢儿说:“以后,你在这屋里,便也不用穿肚兜了。”
焦欢儿不解,张志轩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在里面倒出一对Jing巧的缠枝金铃出来,对他说:“日后,你便戴着这个伺候。”焦欢儿不解,只瞧张志轩开了金铃的活扣,然后顺手戴在他ru头上。看ru头被这金铃纹丝合缝的扣紧,张志轩一脸满意的亲了亲ru尖,说:“日后你这里除了ru扣,便什么都不用穿戴了。我再让打造一些更别致Jing巧的花样来,让你日日换着戴给我看。”焦欢儿一听,羞着脸说:“公子,小奴愿意戴着给您看。只是还是让我穿着肚兜吧,不然还是有些羞人呢。”张志轩暗笑你这被男人cao熟得任对谁都能从善如流张腿的人,还知道害羞吗?但转念一想,若是只对他如此,倒是怕自己其她小妾吃醋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