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焦欢儿清醒来时,他正上身赤裸躺在一张贵妃榻上,张志轩坐在一旁慢条斯理的为他上药。焦欢儿慌得要起身,被他一把拦住按回去。焦欢儿便有些怯生的问;“二公子,这是哪里?”张志轩低头用一支小刷子细细蘸着白瓷小罐里的薄荷绿膏体,微微一笑,对他说:“这是我的房间,这段日子,你便住在这里伺候我了。”说着眼盯着他的双ru,叹息道:“三弟四弟真的是忒不懂怜香惜玉了,瞧瞧把这么好的一双ru糟蹋成什么样子了?”焦欢儿听了眼圈有点发热,心里似乎压抑的委屈也涌上来。这些日子他的双ru被那两兄弟肆意亵玩蹂躏,虽也确实给了他掺杂了痛感的奇妙快意,可过后终究是带着一些皮rou伤却无人理会。ru头日日被吮吸得肿胀挺立不说,rurou上的咬痕掐痕也是一层压一层,宛如美玉生瑕好不可怜。今日听到张志轩这番话,让他觉得终究是被人当个人看了,心头对他顿时亲近了几分。
想到此处,他抿嘴一笑,真心感激道:“多谢二公子关怀,小奴不要紧的。”说着想要起身接过张志轩手里的药膏,说:“不敢劳烦公子了,让小奴自己来吧。”不想又被张志轩压回去,他一双眼睛只盯着他,笑得很温和:“你且躺着,这双ru尽有我来照料呢。”焦欢儿不解,但还是依从着乖乖躺下。瞧着张志轩把小刷子蘸满药膏,然后一点点的往他ru上涂。一边涂一边慢悠悠说:“这药膏是我费尽心思调配而成,消肿化瘀去除疤痕皆有奇效。用了它,这ru再如何被玩弄,皆不会有事了。”这话听得焦欢儿心中觉得诡异,他勉强一笑,说:“是!”
那上药的刷子在他ru头上打着圈儿,刷尖甚至不轻不重的戳进ru尖rou褶里搅弄。敏感脆弱的rou褶底部受不住这撩弄,被撩起阵阵似有似无落不到实处的yIn性。冰凉的药膏虽然缓解了ru头的火辣肿痛,却也让这似有若无的yIn性更清晰起来。焦欢儿身子是耐不住一点撩拨的,他看着张志轩的眼神有些发散。恍惚间觉得这替他上药的并非毛刷,却是一条舌头。从上到下打着圈儿的舔过他ru上每一处。偶尔使劲推着挤着rurou,催得它轻微晃动起来。又在它晃动时从ru头按住下压,只将ru房压得扁了贴在胸前。又在内里蕴含的ru汁耐不住要喷出来时突然松开,让丰ru迅速弹跳还原。再瞧着张志轩灼热的眼神,他心头一动,便轻轻呻yin起来。
却不料张志轩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只是仔细将药膏涂满他双ru,末了在那ru尖上轻轻一点,笑说:“等两炷香时间,这药膏彻底吸收后,我再来慢慢享用。”说着他扬声唤道:“眠云”,立刻一年轻女子过来,轻声应道:“公子,召唤妾身何事?”焦欢儿抬眼一看,吓了一跳。此女生得艳丽穿的富丽,可竟然不掩衣襟。以致前胸大敞,露出里面一软罗肚兜来。张志轩看他面露惊疑,便微笑替他解惑:“这是我的小妾眠云,除她外还有三个妾。这段日子你们便都在这院子里伺候我了。你也应如她这般着装,方便我品鉴你们的美ru。”焦欢儿听了咋舌,竟还有如此行事的?
再瞧那眠云,听了这话面上也并无不适。露出甜媚笑容对他说道:“这位新妹妹叫什么呢?日后咱们便一起好好伺候二公子了。”焦欢儿便将自己名字说了,眠云便拍手笑说:“焦欢儿?姓得好名字也好,可不合该来伺候咱们二公子的吗?”说着她妖娆的身子贴上张志轩,丰满的双ru只隔着一层肚兜的在他胸前摩挲:“二公子说我说的是不是?”张志轩大笑,随手将药罐摆到一边,一手当着焦欢儿面探入肚兜内掐住她酥ru玩弄,说:“说得好,叫焦欢儿可不就是天生就该来伺候男人的吗?”他揉着眠云的ru,看着她眼神逐渐变得沉醉,说:“我就把焦欢儿交给你,这几日你带着他,教教他伺候我的规矩。”眠云勾唇一笑,说:“好公子,我必按您的吩咐做。只求您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我,再多宠宠我这双ru儿。”张志轩yIn笑回答:“那是自然,上天让你们生得如此美ru,若我不懂时时照拂鉴赏,倒是暴殄天物了。”说着,便当着焦欢儿面扯了她肚兜,大肆玩弄那晶莹椒ru。
他们当着焦欢儿面行如此猥亵行径,只把他看得目瞪口呆。只瞧着眠云那比他小些的ru儿被张志轩张嘴含了小半个下去,然后张志轩微微仰头,将ru带着上提拉长。又突然松口,ru儿立刻回弹到原处上下晃动。再瞧着那殷红ru头如颗樱桃被张志轩含入嘴来回吞吐吮吸,底下椒ru被他掐着揉弄,指缝间泄出一丝rurou。眠云挺着胸后仰头绵绵呻yin,面上是无限迷醉。焦欢儿看得口干舌燥,陡然想起自己往日被人玩ru之快乐。不知不觉一双手也摸上自己的丰ru上自娱自乐起来。就这样看着眠云被张志轩一路亵ru,竟是最后泄了身子。张志轩掰开她腿,将胯间濡shi一片的亵裤给焦欢儿看。颇有些得意的说:“公子爷的手段如何?”焦欢儿痴痴盯着那一大片水迹,回答说:“小奴求公子怜爱。”眠云便合了腿,笑说:“公子您慢慢教导这新人,妾身给您备茶点去。”
那日张志轩只cao弄了焦欢儿一回,却亵玩了他ru三回,次次都把他玩弄得泄身了。焦欢儿被他调弄得心悦诚服彻底拜倒。平日里与眠云闲聊,才知张志轩爱好亵ru。这院里里外两层,内院尽是胸部丰